中午在廟吃過齋飯,破就開車帶著錢姨和雨潤去了醫院。
這一次,是給雨潤做體檢。
體檢項目很多,破也是稀糊塗,反正醫導叫怎做就怎做。花了一個多時和兩千來塊錢,最後拿到了體檢報告。
有些項目也看不明白,於是就叫醫導給看,結果令破十分欣慰。
一切正常。
這個結果,連破都感到有些意外。
一個鬼胎,竟然跟普通嬰兒沒有絲毫區別。
馬金波,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做到的,但是,你真的有兩下子。佩服,佩服。
不過,有一點你大概做夢也想不到,雨潤現在喊我做爸爸了。
這事兒弄的,既荒唐又有趣兒。
醫院的旁邊,就有一個情趣用品店,破路過這的時候,想起了答應送給曉玲娃娃的事兒。
想進去看看,到了門口停住了。
要想把娃娃送給曉玲,就得求獄警偷偷地給帶進去。正常的郵包和接見,都要經過檢查,根本就送不進去。
破現在不想跟獄警們打交道,更不會去求她們。
算了,就不買了。
曉玲,你就堅持一下,忍一忍,這回立功減上兩年,加上原來的減刑材料,有個年兒八的也就出來了。等你出來,我給你找兩個猛男,好好補償你。
把錢姨和雨潤送回廟,破就開車向西林縣駛去。下了高速不遠,就到了黃泥窪鎮。
打聽了一個人,那人見跑車新奇,就上了跑車。
“我帶你去老黃家。”
很快就到了黃萍的父親家,但是大門上著鎖。
“應該是在楊大仙兒家。”
“楊大仙兒?這還有大仙兒?”
破覺得挺有意思。
“西林最有名的大仙兒,可惜啊,頭兩死了。大仙兒又有什用?算得了別人,算不了自己。”
很快就到了楊大仙兒家,就見院子聚集了不少人,停滿了車,有不少還是豪車,場麵頗為壯觀。
黃萍的父親黃茂被叫了出來。
昨在監獄門口,破見過黃家父子兩個人,一見麵就認出來了。
“老黃,我來拿孩子的出生證明,好給她上戶口。”
“哦,好,謝謝,謝謝,我這就回去給你拿,孩子還好吧?”
黃茂著,就流了眼淚。
“嗯,還不錯,我挺喜歡她的,剛才還帶著她去醫院了。”
“啊,去醫院了,孩子怎了?”
黃茂急切第問道,流露出焦急的樣子。
“沒事兒,隻是體檢,一切正常。”
“哦,這我就放心了,體檢花了多少錢?我給你。”
“不用了,我的閨女體檢,怎能叫你掏錢呢?”
聽了這句話,黃茂不吱聲了。
破也沒開車,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很快到了黃茂家、
看屋擺設,黃茂家的經濟狀況應該還不錯,隻是不知道為什就那狠心,把孩子送了出去。
黃茂從抽屜拿出雨潤的出生證明,破接過來就要走。
“等等。”
黃茂話了。
“老黃,還有什事兒?”
“這個,這個,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心狠,瞧不起我們?”
難道不是?
“句實在話,我們當初把孩子抱回來,就是想把她撫養成人。否則,當初也就不會抱她回來了,隻是她一回來就鬧,一會兒也不停。有人,這孩子生就不是我家人。另外,那幾,我跟我兒子都做奇怪的夢。”
一到做夢,破就覺得有些不尋常。
“我兒子做夢,有一個老太太,叫他把雨潤送到監獄去。我做夢,一個清朝的武官,叫我把孩子送到鬼夫廟去。”
“你做了幾夢?”
“連續兩。”
“真的是一個清朝武官?你怎能確定?長什模樣?”
“長方臉,就跟電視的打扮一樣。”
破確定,這就是馬金波在搞鬼。
可叫他把孩子送到鬼夫廟,是什目的呢?
“我跟兒子拿不定主意,就去找楊大仙兒。他給我們爺兒倆指了兩條路。”
“哦,兩條路?看。”
“一條是將來孩子能大富大貴,但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就送到鬼夫廟去。另一條是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平安安,就送到監獄去。最後我倆就選了後一條路。”
“隻是沒想到,我倆前腳剛從楊大仙兒家出來,他就死了。”
哦?這可就有點兒意思了。
破腦子靈光一閃,不過,他也不想跟老黃多什。
馬金波托夢,叫把雨潤送到鬼夫廟去,這麵顯然有些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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