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林軒久如果能夠在大同經營出一條退路,她就不用再懼怕大鄴的明槍暗箭。
說到底,都是人活自己的,自私點吧。
穆真去了,其他人還心驚膽戰的等待結果,而早已預料到結果的林軒久,直低垂著目光。
果然沒多久,烏達族部落的那亮起了火光,還傳來了嘈雜聲。
同隊的人大呼一身不好,立即分出了兩人上馬,策馬奔向部落前去接應。
另一人留在原地,林軒久則在剩下最後一人協助下先行撤退。
林軒久不善騎術,大天大地下,全須全尾的都跑不過大同的本地人。
這點上洗馬幫同來的人也清楚,派了一人帶著林軒久先走,一人留下接應,兩人去接應穆真。
行動在瞬息間安排好。
林軒久一點不拖後腿,她發誓用了自己最大的能耐,最快的馭馬前行。
狂奔了兩個多時辰,馬受不了受的了另說,林軒久是真的連韁繩都要抓不住了。
沒騎過馬的人,根本無法想象馬背上顛簸的感覺。
特別是粗糙的韁繩,連抓了兩個時辰,手上的皮都磨破了。
先行的林軒久他們兩人,找地方歇息,林軒久直接裝死,另一人則是回望他們的來路。
大約歇了半個時辰,又聽到了馬蹄聲響,是穆真他們幾人,靠著一路上留著地標,找了過來。
林軒久動也未動,躺的特別安詳。
這次本意就是讓拓跋轍被放出來,他不放出來,怎好給他的小弟弟拓跋於寒插上最嚴重的一把劍呢。
事情都是她安排的,她心頭明白的很。
烏達族那邊的追兵,肯定要追一段的,至少做足樣子了的。
但是最後怎都要留他們一把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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