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久卻灑脫的笑道,“不試試怎知道呢?”
可誰能拿命給你試?
野馬在草原上有多凶,草原上長大的人誰不知道。
這架勢簡直就好比,在大鄴說,種莊稼不需要做水利一樣可笑。
就算是她信誓旦旦的保證,沒有人願意把命壓在這上麵。
林軒久便隻能退而求其次說,“時間還夠,那就我先去,如果我能牽著馬混入野馬群,你們再隨後跟著來如何?”
她的提議對於陌生人來說,自然是最合適的,反正真是她說大話,似的也是她自己而已。
可林軒久的寶音畢竟已經在洗馬幫待了許久,一個多月的相處,外加還有一同患難過,誰能眼睜睜的由著林軒久去死。
穆真頓了下,“寶音,我相信你。我跟你一道兒先去試試。”
她這樣說了,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說什。
穆真她願意相信林軒久,也都是無奈之舉,她也受了不輕的傷勢,這樣的傷,再去長期騎馬,根本撐不了多久。
不是說她單純的為了隊長,或者信任林軒久,更多還是要為自己考慮。
可是林軒久還是感謝她的信任,畢竟與顛覆了自己認知的事情,去冒險,還是很考驗自己的,說說容易,做到卻並不容易。
如此穆真便跟林軒久一前一後,騎著馬向野馬群靠近,夜色下,兩道人影,不住的融入了馬群,眾人預想中的馬群騷動並沒有發生。
就那平靜的去了,沒有絲毫的暴亂。
這下子,拓跋轍先行坐不住了,“我們也去。”
他是嚇怕了再被抓回去,逃跑的俘虜的下場,他們誰都清楚。
這一票洗馬幫的人,還是他自己的人,拓跋轍沒法對他們過多的無視。
於是在他的提議下,其他人也不得不暫且放下了成見跟疑慮,向著野馬群方向接近。
可不等走到一公的位置,野馬群就似乎收到了騷動,邊緣的幾匹野馬警惕的踱步發出響亮的鼻噴聲。
“怎會這樣?寶音跟穆真不是好好的進去了嗎?”洗馬幫的人不安的說。
有經驗的他們,已經隱約的聽到了後方的動靜,烏達族的追兵隻怕是很快就要追上來,他們再找不到出路,可就要大.大的不妙了。
這時候野馬群,又分出了一人,赫然是騎在馬背上的林軒久。
也就隻有她把馬騎的別別扭扭,看起來跟新手似的。
“寶音!”洗馬幫的人連連揮手示意,林軒久立即馭馬向他們方向行來。
離得近了,向每人丟來一包東西,“裝好了,我們去馬群。”
拓跋轍接到了自己的那包東西,聞了下,臉色立即變化,“是馬糞?”
“也不對啊,我們之前也用過馬糞,沒這好的效果。”其他洗馬幫人,偷摸摸的小聲嘀咕。
拓跋轍側臉瞥了一眼,沒說什,抱著馬糞,先行向野馬群接近,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野馬竟然沒有再為他們的靠近而感到警惕焦慮,行動在最外麵的馬群,依舊安然的踱步,並沒有對他們產生任何反應。
簡直跟剛才的情況,判若兩況,這古怪又新奇的情況,看的大家是嘖嘖稱奇。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