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這樣?”
“一直都這樣”
“這冰窖存在有多少年了?”
“沒人追溯過,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在你映像中,它內部的構造可有發生過改變”話到此處,茉兒頓了頓,接著手舞足蹈道:“比方說因為天氣等緣故,導致冰柱大小不一,或者冰層斷裂,碎片重組這種情況?”
茉兒問的認真,宮千邪仔細思考了片刻,再道:“真沒有過”
“一次也沒有過?”
“我映像,一次也沒有”
宮千邪雖不明白茉兒為何要提這些問題,但隻要她開口問了,他就會認真答;
“不可能啊”茉兒小聲囈語說:“就算是天然冰窖,也會隨著氣候或者環境變化發生改變,它怎可能一點不受影響?”
宮千邪以為茉兒好奇的隻是冰窖本身,於是道:“可能地理位置特殊,所以造就的景象也會有所不同吧”
話畢,宮千邪猶豫了一下,接著道:“它的變遷史多會跟你接下來要做的事產生衝突嗎?”
“啊?”茉兒疑惑將音量提高;
宮千邪道:“沒事,看你問得那詳盡,我以為.......算了,當我沒說”
宮千邪見茉兒對待得那認真,還以為是想起了過往,但見她樣子懵懂,求知欲又很強,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既是沒營養的話題就該快點結束;
宮千邪怕茉兒追根究底太過想起本以遺忘的過去,所以說話時眼神一直有點不太自然,他因為心虛不敢看向茉兒,卻不知茉兒壓根沒把那事往心上放;
“.......”茉兒負手而立,語調輕快說:“首次見此奇觀,歎為觀止,好奇心起所以多問了兩句,讓將軍見笑了”
說完,茉兒非常有禮貌朝宮千邪欠了欠身以表歉意,宮千邪嘴角不太自然抽動了一下,掩一嘴角卻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茉兒跟宮千邪分得越清楚,掩一越高興,親疏有別,茉兒的無理取鬧隻會在親近人麵前表現,至於宮千邪嘛.......外人麵前還是得多注意點分寸,萬一一個不小心說錯話,怎把人得罪的都不知道;
宮千邪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他不介意被掩一笑話,他在意的隻是茉兒個人看法,隻要她沒提曾經,他就不會把話題往那個方向帶,他麵帶微笑走到茉兒麵前,道:“如何?”
“什如何?”宮千邪彎拐得太大,茉兒隻好納悶將他望著;
宮千邪笑著摸了摸茉兒腦袋,像十多年以前那樣:“這地方跟你預期的有偏差沒?是你想要的嗎?達到你心中的那種標準了嗎?”
茉兒也曾跟宮千邪沒心沒肺的打鬧過,隻是時過境遷,當宮千邪再用同樣方法將她逗樂時,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茉兒不僅不再喜歡這種相處模式,更不喜歡宮千邪摸她腦袋;
倒不是說對這種親昵動作有什偏見,隻是對宮千邪這個人.......
不清楚對方葫蘆賣什藥的時候,最好的逃離方式就是回避,由於暫時還不能跟宮千邪撕破臉,所以茉兒臉色稍往下沉了一點,隨後便恢複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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