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掩一大驚出聲,宮千邪道:“巫醫可沒在此設結界”
這一不是軍事機要地,二沒存放機密文件,就一個避暑納涼地方,沒人會在意那許多;
“不是巫醫”小九證實了宮千邪說法;
就在掩一猜測小九是不是被宮千邪要挾了才會說違心話的時候,茉兒站了出來:“你為什會進不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走到外麵,腦袋就會莫名其妙疼,越往走頭越疼,我試過幾次都沒能進入,後來就放棄了”
茉兒問:“沒聽你跟我提過這事”
小九答:“掩一說隻需跟他匯報.........”
說罷,小九眼神閃躲瞄了掩一一下,隨即移去到了其他方向;
掩一道:“這話確實是我說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命令是他下的,他就理應將這部分責任承擔起來;
小九一席話說完,茉兒更肯定心中想法了,這冰窖就算不是玄冰崖的一個分支,也應該跟忌月有某種關聯,不然怎解釋小九進不來,布置又跟玄冰崖內那像這個事實?
如果說一直以來宮千邪和他家的人都隻把這當普通冰窖使,那除了神還有什力量能將妖阻擋在外?
茉兒沒讓疑團迷惑自己太久,為了證實心中所想,她抬手就把冰玉笛給放了出來,冰玉笛淩空而出,瞬間沒入了距離茉兒最近的冰柱之中;
茉兒需要的碎冰量很少,所以冰玉笛采集的也不多,當它再次回到茉兒手中的時候,眾人連眼皮都沒來得及眨一下;
取到寒冰後,茉兒第一時間瞬移到了紅袖麵前,她一來,小九就被一股莫名力量推到了掩一身旁,掩一不想小九幹擾茉兒做事,側身擋住了他的去路,雖然他知道這做或許起不到多大作用,但隻要小九還在乎他這位朋友,就不會做太令他為難的事;
掩一實在是多慮了,現在的小九跟曾經的有很大不同,最直觀的便是對待紅袖的態度,他不再奢求她會改,也不敢再求茉兒寬恕,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親手把紅袖殺了一了白了,但就是無法做到.......
紅袖以為茉兒又要抓她下巴,用盡全力瑟縮往後一躲,然,此番,茉兒非但沒要抓她下巴之意,還鬆開對她的束縛;
捆綁身上繩索不見了,折磨得紅袖痛不欲生的懲罰卻尚未結束,她還沒來得及呼吸新鮮空氣,冰玉笛就化成一根細針從她手背血管鑽了進去:“啊.........”
好像自茉兒跟紅袖攤牌開始,她每見她一次,她就要在痛不欲生邊緣徘徊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更讓人有想死的衝動;
冰玉笛將收集來的冰碎全部送進了紅袖的血管之中,冰碎遇熱血,又有冰玉笛助力,碎冰很快便和紅袖的血液融為一體,成為她身體中另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寒冰入體後,茉兒驚喜發現病毒滋生的速度瞬間減慢,點點碎冰就有如此大的效用,再多一些不是就能將病毒徹底鎖死?
殺紅袖滅不了的毒,那就用寒冰碎將它重生之路徹底阻斷,隻要紅袖血液陷入停滯,病毒想再生也找不到發展空間;
茉兒知道此法可行,卻不想效果這顯著.......她驚訝睜大雙眼一瞬不瞬觀察了紅袖反應好一會,才緩緩站直了身子;
“怎樣?”宮千邪急不可耐發問,茉兒道:“成功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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