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全息地圖看了好一會,我實在摸不準那實驗室的位置,地下缺少氧氣,走的越深越危險。
“大概……大概……在這。”我猶豫著指了指地圖上的一片區域。
我隻知道在地下五百米的深度,具體位置是我根據去過兩次的經驗推算的。
“大概?”阿諾娃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隻能確定深度。”我有些泄氣。
“深度?”阿諾娃若有所思。
“好,那我知道了。”而後語氣堅定道。
阿諾娃駕駛鑽地動車開始調整方向,向著實驗室駛去。
“我們現在裝備所剩無幾,趁馬克還沒進去,你先到中間的車廂把剩下的東西拿過來。”阿諾娃說道。
我點了點頭,馬克在那邊“”的砸門,而我這邊隻要打開鎖就行了。
“那節車廂的洞很危險,要小心。”阿諾娃提醒道。
“你覺得我們大概多久能到?”我問。
“很快。”阿諾娃露出一副自信的微笑說道。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這說,但是我相信她。
轉身打開門進入中間車廂,一進來便被砸了一臉土,我急忙將身後的門關上,揉了揉眼睛,向車廂看,側麵被開了一個大洞的車廂已經一片狼藉了,車的側麵貼著土壁,將土石都帶到了車廂。
與尾部車廂鏈接的門被馬克砸的“”響,而且已經變形了,我看時間不多所以趕忙開始拿東西。
檢查一下發現剛才撞擊車間牆壁的時候從那個破洞中掉出去不少東西,現在進入地下後那處破洞一直貼著土石所以不會再掉什出去了,安全起見我還是離那遠點吧。
這動車雖然外形巨大,但是內部的可用空間其實並不大,本來阿諾娃在這節車廂放了很多食物和水還有一些武器,但是現在水一點都沒剩下,食物隻剩三個包的了,武器也隻有一把短弩,不過作為彈藥的弩箭不少,還有一些適合我手中仿力步槍用的仿力槍彈藥,這倒讓我有些欣慰。
我將可用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搬到駕駛車廂。
“就這些?”阿諾娃問道。
“就這些。”我有些無奈的回答。
“還不錯。”阿諾娃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失落,似乎這在意料之中。
搬完東西,在我關上與中間車廂鏈接的門後隻聽“”的一聲,中間車廂與尾部車廂鏈接的門被破開了。
“馬克沒有引爆尾車廂的能源,哼!這家夥還在妄想活捉我們。”阿諾娃一臉厭惡道。
“他有他的如意算盤,我們也有。”我說。
這時我身後的門開始發出“”的聲音,馬克開始砸這最後的一道門了。
我心說這等著不是個事,馬克破開一道門的速度很快,這樣我們也許等不了到實驗室的時候就被他抓住了。
“喂!馬克!你猜我們要去哪?”我喊道。
砸門的聲音沒停,似乎沒聽到我說的話一樣。
“我們在去實驗室的路上,一會讓你見一個老朋友。”我繼續喊著。
這時,“”的聲音停止了,馬克也沒有說話。
我暗笑,或許可以這樣跟他聊聊來拖延時間,說不準聊著聊著他還能放了我們。
然而事與願違,短暫的停歇過後迎來的是如暴雨一般激烈的砸門聲。
阿諾娃充滿怨恨的瞪了我一眼,我尷尬的笑了笑,有我這樣的隊友真是為敵人感到高興,這一來弄巧成拙,我們的處境更危險了。
“再一點就好。”此時阿諾娃嘴念叨著。
忽然阿諾娃像是想到什似的轉過頭對我說:“把凍液彈給我!”
我趕忙從那些子彈中翻找阿諾娃要的凍液彈。
仿力槍的子彈是管狀的,大概有成人手掌的長度,兩指粗,外表麵用金屬包裹,隻有中間部分露出內芯,內芯是透明如同玻璃材料,透過那露出的玻璃可以看到最中心的部分是一個藍色的菱形物質,那便是彈藥的核心,當子彈打完時,那藍色物質便會全部消失在玻璃體中,藍色物質兩端各有一道細線鏈接這子彈管的上下兩端,上下兩端各安裝有一個不知是何用的零件,這些整個組成了世界主要武器的彈藥——仿力槍彈。
仿力槍有各種形狀的,而仿力槍彈卻隻有這一種形狀。
我翻出來一管凍液彈遞給阿諾娃,阿諾娃接過凍液彈便撒開手的方向杆,拿出熱刃在凍液彈的一端抬手一刀,便切斷安裝在那一端的零件。
“完好的一端朝後,衝著門損壞最嚴重的地方開槍。”阿諾娃將那管凍液彈扔給我說道。
我將那管凍液彈裝到仿力槍,對準門。
“站遠點!”阿諾娃提醒道。
我退到駕駛座後麵,衝著門舉槍射擊。
“蹙”的一聲,槍口如決堤般的打出一發凍液彈,已經變形臨近破開的門瞬間被噴薄而出的凍液封死,瞬間結成一大塊堅冰將門整個凍了起來,不少凍液還濺到我身上,結成小塊的冰塊,這一槍用掉了整管的凍液彈。
總算知道為什阿諾娃讓我離遠點了。
雖然有些危險不過托她的福,馬克麵臨的工作量變大了。
有了這時間,阿諾娃可以專心尋找那實驗室了,在這地下無法定位全憑感覺,阿諾娃憑借自己對於距離和方向的感覺探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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