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身處電梯低端,電梯的大門在我們上方兩三米處。
這個電梯說起來也不算小,但若不是動車能鑽地的話,我們也掉不下來。
我和阿諾娃艱難的爬到電梯門的地方,找了一塊落腳的平台。
電梯門緊閉,很明顯,在對這個電梯造成傷害的同時,電梯也就報廢了,現在電梯門也打不開。
當然這難不倒阿諾娃,她取出一管火石彈,用之前的辦法削去一端之後遞給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裝上那管火石彈,對準電梯大門開槍。
一股熔岩從槍口噴射而出,撞在門上,巨大的衝擊和極度的高溫將電梯大門瞬間融化,這次一點飛濺都沒有,直接穿透過去,就像是燒紅的鐵塊扔進黃油。
第二次見到依舊心驚,兩次不同的仿力槍彈,威力居然都如此可怕,看著門上留下被燒開的輪廓,我不禁有些想著用這種方法對付馬克,可惜這一槍一管彈藥實在過於浪費,我們的彈藥再多也禁不起這糟踐。
阿諾娃揮揮手便先我一步進入實驗室,不知道實驗室現在是什情況,我也趕緊跟了上去,以防止她出危險。
追上阿諾娃,她正站在門口愣愣的站著,麵是寬闊的實驗室,依舊的金屬色方石牆,依舊的神秘花紋,而這次實驗室也依舊沒有人。
“這是真的!”阿諾娃情緒激動地說道。
“什是真的?”我不明白阿諾娃的話。
“馬克告訴你這是什地方了嗎?”阿諾娃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起不相幹的問題。
“賢者遺跡啊。”我說。
“沒錯。”聽了我的答案,阿諾娃顯得很高興,一邊點著頭一邊說著,但我總覺得她在掩蓋什。
我剛想再問,背後忽然出現一個聲音讓我渾身一震。
“看來你們兩個很高興嘛。”
馬克表情猙獰的站在門口。
我二話沒說轉頭扯起阿諾娃便跑向密室,阿諾娃則向著馬克舉起弩槍,連射兩槍,這當然對馬克沒有任何效果,輕易被躲開。
這種弩槍一次隻能放兩支鋼箭,雖然彈藥充足,但是這填彈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卻擠不出來。
這時馬克看出我們的意圖,飛一般的追了上來。
論速度我們絕不是他的對手,我猛地一推阿諾娃,自己停下來舉槍殿後大喊:“前麵的牆!”。
阿諾娃回頭看了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扔給我一管仿力彈後轉過頭繼續向前跑著。
我看了一眼,是一管紫色的彈藥,這是束雷彈。
沒有猶豫,我拿仿力槍裝上束雷彈,這是我沒有用過的彈藥,不知道威力如何。
對準撲麵而來的馬克,我按下發射。
一個紫色的圓球從槍口噴射而出,速度比火石彈和凍液彈要快很多。
讓我驚喜的是,這一槍讓馬可急忙躲閃,速度隨之慢了下來,看來應付這種槍彈馬克也要認真對待了。
既然有用我便對準馬克連開數槍,馬克被這種速度奇快的槍彈逼的連連躲閃,顧不得再追過來,我每一槍都是瞄準著他的頭,那畢竟沒有鱗片的保護。
在我拖住馬克時,阿諾娃已經跑到了牆邊,開始描摸著那牆上的花紋,之前這種方式在機器人身上驗證過是有效的,但是現在的困難是阿諾娃不知道哪塊方石才是密室的門,一連試了好幾塊都沒有效果,可我這的束雷彈快打完了,射擊一旦停止馬克就會衝過來,那時就完了。
而我也無法準確記得哪一塊方石才是密室入口,所以現在幫不了她。
彈藥剩餘的不多了,阿諾娃這依舊需要時間,我靈光一動,故意放慢開槍的間隔,給了馬克一個喘息的時間,同時也給了我們一點點的喘息時間,而這個舉動馬克似乎很快就發現了,利用我開槍的間隔瞬間衝了過來。
“來得好。”我大喊一聲,這便是我一直等待的機會,直線重來的馬克很難像剛才一般躲避子彈,而我把握住機會連開三槍,射向馬克。
“呼呲!”一聲,一顆束雷彈擊中了馬克的身體。
我對束雷彈抱有很大的希望,就剛才馬克的反應來看,他對束雷彈很是忌諱。
此時再看被擊中的馬克,一道道細小的電光在身體閃過,在被擊中的那,馬克應聲倒地,頭發根根豎立,渾身抽搐動彈不得。
原來如此,就馬克的防禦體質來講,束雷彈並不會傷到他,但是那電擊的力量卻可以麻痹他的身體。
我欣喜若狂,這一下就爭取到不少時間了。
對準躺在地上表情憤怒的馬克,我又開了一槍,誰知道他的麻痹感什時候會消退,所以及時補一槍還是很有必要的。
看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馬克我心頭一凜,手向腰間摸去,然而腰間一空我才想起,之前的熱刃一直在阿諾娃那。
依現在看來我手上最有可能殺死馬克的就是熱刃了,那被稱為可以切開一切的工具。
看著馬克身上細小的電光正在消失,我趕忙抬起槍對準馬克打算再開一槍,但是偏偏子彈在這個時候用光了。
我轉過頭飛一般的跑向阿諾娃,必須在馬克還沒有回複過來時結果了他。
而正在此時,阿諾娃所麵對的牆壁發生了變化,每一塊方磚間的縫隙亮起耀眼的白光,大門被阿諾娃破解了,巨大的方磚開始移動。
“啊!”身後一聲嘶吼,我和阿諾娃回過頭,馬克抽搐著爬了起來,那姿勢看起來很滑稽,但是卻讓在場的我們笑不出來。
沒有猶豫,在白光甬道初現的瞬間,阿諾娃便拉著我衝了進去。
眼前白光閃現,我和阿諾娃來到了圓形房間,同樣的空蕩蕩,同樣孤獨立在中間的衣櫃,阿諾娃短暫的驚歎過後沒猶豫便被我拉著衝進一團光幕中。
金屬幕牆,讓我終身難忘的房間,再次看到巨大的金屬幕牆我心中有些慌,因為我清楚的知道幕牆後麵是什,我發誓不想看到它第二次,但如今生死攸關之際也隻能來到這死馬當活馬醫了。
繞過金屬幕牆,“啊!”的一聲尖叫在我耳邊響起,是阿諾娃恐懼的聲音,沒錯,看到這家夥沒有人不會產生恐懼感,即便是第二次看,我依舊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那冰封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著我們看。
“能解開嗎?”我問道。
阿諾娃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我。
“你是在開玩笑吧。”阿諾娃顫抖著說道。
“還有什能對付的了馬克嗎?”我找出一管束雷彈換上,低著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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