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錯錯一邊洗臉一邊幻想著禾溪澤起了藥效之後的模樣,她美滋滋的心想叫你平日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看你一會兒還怎淡定!哈哈,可要把你的失態像看個仔細!
“疼,疼……”有一個詞兒叫做“樂極生悲”,這個詞兒用在許錯錯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可能是她的不小心,髒水流進了眼睛,很疼,使她睜不開眼。
許錯錯疼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模糊中便看見一身白衣的禾溪澤走了過來,然後縈繞鼻尖的都是禾溪澤身上特有的清香之氣。
“師兄……”許錯錯伸出手胡亂的去抓,禾溪澤握住她的手。
“不慌,把眼睛睜開。”禾溪澤取來另外一水盆的清水給她清洗,直到胭脂的汙漬從眼角流出來,許錯錯的眼睛不疼了禾溪澤才停下,“還疼嗎?”
許錯錯搖了搖頭,“都怪這些破胭脂水粉!”許錯錯一股腦將袖中剛買的胭脂水粉扔到地上。她的臉上還有沒有洗淨的胭脂,黑一塊,紅一塊,分外滑稽。
“過來。”禾溪澤取了帕子用水浸濕,動作輕柔地給許錯錯擦去麵上的胭脂水粉。
“何必學人家,你這個樣子才好看。”許錯錯臉上最後一塊胭脂被抹去,露出白皙的臉龐,一雙大眼睛更是為這麵頰添了靈氣天才特警玩官場。
“可是我也想試試化化妝……”許錯錯覺得禾溪澤一定是在安慰她。“哼!一定是那鋪子坑人!賣我質量不好的胭脂!”
禾溪澤笑著彎腰撿起散落一地的胭脂,“師兄給你試試?”
“師兄還會這個?”許錯錯又是猛的點頭,“我師兄什都會!”
禾溪澤將手中的胭脂水粉放在梳妝台上,又讓許錯錯坐下,許錯錯剛剛坐下又起來,“哪能讓師兄站著我坐著!”說著她就忙推禾溪澤坐下。
“可是……”禾溪澤質疑的話還沒有說完,許錯錯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嘿嘿,師兄坐椅子,我坐師兄腿上。”
看著許錯錯那張笑的麵龐,禾溪澤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無奈,從梳妝台上取了畫筆便給許錯錯描眉,他畫的很認真,禾溪澤似乎總是這樣,無論做什事都會很投入,心無雜念,但要真說是心無雜念卻又能對其他的事了如指掌。
比方說許錯錯看他很專注,便悄悄在手指上抹了胭脂想要偷偷塗在他的喉結上。明明就差那一點點的距離了,禾溪澤卻及時抓住了她搗亂的手,並且用不急不緩的聲音說道“別鬧。”
許錯錯覺得他一定是一早就發現了,還非要等到自己馬上就要成功了的時候再攔住她,將她的挫敗感推到一個最高點。
許錯錯悶悶看著自己還塗著胭脂的殷紅手指,忽然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在禾溪澤雪白的衣服上畫了一下,禾溪澤自然瞥見不過沒有搭理她,見此,許錯錯又畫了一筆,最後成了一個叉叉,這樣她的手指也幹淨了。
“好了。”
許錯錯聞言忙往鏡子瞅,鏡子映出一張精致的麵孔,許錯錯嘴角的笑逐漸綻開,她似乎不相信鏡子那個漂亮人兒是自己。
“喜歡嗎?”
許錯錯不停點頭。“師兄以前給別人畫過?師娘?”
“不曾畫過。”禾溪澤搖了搖頭,“母親的眉自有父親來畫。”
許錯錯眼中閃過精光,“對對對!師娘的眉有師父來畫!我的眉由師兄來畫!所以我和師兄……”
“天色不早了,回去睡吧。”禾溪澤嘴角含笑。
許錯錯一下子僵住了,都過了這久了藥效怎還沒上來?她偷偷瞅了瞅桌子上的糕點,禾溪澤吃了不止一塊的樣子。看來,別人家的藥就是沒有禾溪澤的藥好使啊!
“再等等。”許錯錯往後蹭了蹭,要不來點接觸把禾溪澤體內的藥效勾出來?
禾溪澤嘴角的笑意更甚,“等什?”
“等……”許錯錯支吾著不知道怎解釋。
“等媚藥發作?”
原來……原來他知道!許錯錯覺得自己受騙了!這太浪費感情了!
禾溪澤笑出聲來,“就算你失憶性子變了,但是有一點一直沒變。”
“什……”許錯錯下意識的問。
“智商。”
“禾溪澤你太過分了!”許錯錯一下子從禾溪澤腿上彈起來掐著腰怒視著他重生之星空巨鼠。好嘛!折騰了半天結果人家一直在看戲!許錯錯覺得自己太失敗了!
禾溪澤含笑看著許錯錯氣急敗壞的模樣,隻覺有趣,“好了,別再鬧了。”
“好了,別再鬧了”這句話是什意思?尤其是一個男人對女人說這話是什意思?敷衍!十足的敷衍!
也許許錯錯剛剛還是因為自己幹的丟人蠢事敗露而氣急敗壞,但此刻卻是因為禾溪澤這句敷衍般的話真的來了火氣。她是真的喜歡禾溪澤,天天纏著他,想著法子讓他多看自己兩眼!可是結果呢?他把她當成什?無理取鬧的任性女子還是智商堪憂的小孩子?
許錯錯一生氣眼圈就會泛紅,禾溪澤也是發現她是真的生氣了不由收起笑來,雖然他也不知道她為什生氣。
“禾溪澤!捉弄我很有意思嗎?”
“你可以討厭我、拒絕我,憑什敷衍我!”
“是!我知道我很差勁,一無是處!配不上你這個全能的禾大公子!”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可以輕視我,但是不能輕視我的感情!”
“我是把過去的事情忘了,我不知道我以前喜歡誰,我也不知道我以後會喜歡誰,可是這一刻我就是喜歡你!就是想要靠近你親近你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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