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擔心,我包了。就買兩三個冰櫃就行。”冬梅的老公很自信的說著。
“……那我回去考慮考慮吧。”我沒有當時答應下來。
我必須把事情考慮周全。
畢竟自己是外行,這麵的損耗,費用有多少?必須考慮清楚。
第二天,我詢了冬梅許多關於這個行業內幕和盈利方麵的問題。我還是不很樂觀。
這件事就算是先擱淺著了。
接下來天氣涼爽了,洗衣店要進去旺季了。人們開始要換上秋裝了。
一般洗衣店都外掛著染色改色的業務,我們也不例外。我們就賺個差價,利潤很小。
不過很麻煩,師傅送過來的衣服,我們有時候跟顧客交涉會出現分歧。
記得有一個男顧客染了一條墨綠的休閑褲。第一次染回來時,顧客發現著色不均勻,又讓師傅回去重染了。這次沒有挑出毛病來。可是,他卻無論如何不給錢了!
“我憑什給你錢?你給我染了兩次!”他那態度很強硬。
“既然你滿意了就得付錢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我看他混賬的樣子,讓我不得不又想起了,那次幹洗衣服賠錢的事來。
“……我給錢了!我先給的!”他開始無理取鬧了。
我趕緊拿出他取衣服的票據,指著上麵的字說道:“大哥,你看看上麵寫的字——未付!”
“我不看!我就是不給!”他突然向外麵走去。
我趕緊堵住了門口,很氣憤:“你想耍無賴啊!”
他見此情景,突然把我拽開,一步跨出了店門。
“我就耍了!你拿我怎著?有本事把你老公叫來!”看著他洋洋得意的樣子,似乎知道我單身。
看著這個無賴得意的表情,我氣得直哆嗦。怎辦呢?
我突然想到了冬梅的老公,他不是叫我“大老婆”嗎?我就讓他行使一次他的“主權”吧!
於是,我很自信地指著無賴:“那好,你在這等著!”
“好的,我就在這死等!”他也是自信滿滿的。看來他摸清楚了我的情況了。
我斜眼看著無賴,撥通了冬梅的電話:“你老公回來了嗎?”
“他剛進屋。”冬梅回我。
“怎了,姐?”冬梅感到了些什。
“有個無賴染衣服不給錢!讓他過來一趟!”我氣呼呼地說著,對冬梅的口氣像是命令。
“……他說剛上樓,懶得出去。”冬梅支吾著。
“讓他必須馬上下來!不然就打起來了!”我毫無商量的口氣。
說完沒聽冬梅回複,就把電話給掛了。
大約有幾分鍾的時間,我看到了冬梅她老公的車,停到了我的店前。
冬梅的老公從車走出來的瞬間,那個無賴有些膽怯了,他被冬梅的老公的塊頭嚇到了。
而且冬梅的老公的表情很嚴肅,來到店,默默地看著那張取衣單,也不說話。
那個無賴有點發毛,趕緊過來遞煙。
“店不允許吸煙!”我立馬憤憤地製止著。
冬梅的老公也朝他擺了擺手,還是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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