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鴻門宴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歐陽肖邦 本章:105.鴻門宴

    大明第一寵後

    訂閱率不足百分之四十要防盜4時哦, 明再來吧!  李兆先這病發的蹊蹺, 正當眾人愁眉不展之時, 劉憬劉太醫及時趕到, 待他上前為李兆先把過脈, 細細查驗了李兆先的眼底, 麵色,舌苔等部位, 又一一盤問了一眾丫鬟廝,查驗了李兆先的午膳吃食。

    “吾兒到底為何疾?”原本精神矍鑠的李東陽此刻已完全變了一副模樣,自己已經一把年紀, 這唯一的兒子若是再有個什三長兩短,他今後的路,可要怎走才好啊……他微微顫動著雙手,走上前來詢問劉太醫道。

    此刻隻見劉太醫眉宇緊鎖, 他微微撫了撫麵上髭髯,抬首道:“此事太過蹊蹺,公子先前可有異常?”

    李東陽思慮了片刻, 搖了搖頭,繼而又轉首問李兆先身邊伺候的廝,那廝忙俯跪道:“回……回老爺的話,少爺一直是好好的, 就是近日來, 情緒變得十分暴躁, 半夜經常吵吵著睡不著覺!”

    “恩, 這就沒錯了,公子的吃食中,並未發現有任何毒跡。但公子的口中充血,且有多處潰爛的痕跡,齒齦依稀可見極其細的顆粒,如若不細細查看,一般人是無法察覺的。”劉太醫皺眉深思著,繼而又問道:“公子可有服用丹藥的習慣?”

    “從未聽聞犬子服用過丹藥啊……”李東陽思慮片刻,搖搖頭道。

    “未服丹藥?那就更蹊蹺了,從公子種種跡象來看,確定是水銀中毒無疑,隻是這水銀到底從何而來,就不得而知了。”劉太醫歎息道。

    水銀中毒?站在角落的夏雲渚聽聞此言,心中也在思索,這水銀中毒,在現代都是極其難發現的一種害人方式,看來這下毒之人,居心叵測至極啊。

    李兆先身邊伺候的那個廝忽然又想起了什,可見他那幅神情,確實微微張了張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夏雲渚的辦案經驗,使她察覺到了那廝定知道些什隱情。

    於是她便上前,拱手對李東陽一輯道:“不知李大人可否信任在下,讓在下來查這個案子?”

    “哦?夏大人可是有眉目了?”李東陽回首,疑惑問道。

    “目前還沒有,隻是……”夏雲渚拱手之間,卻突然轉向那廝厲聲問道:“你如若知道其中有何內情,便一一從實招來,不用顧慮其他,當朝太子殿下在此,定會為你做主的!”

    隻見那廝抵擋不住夏雲渚言語間的氣場,身上戰戰兢兢地,撲跪在地求饒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的照實就是了……公子確實沒有服過丹藥,但夫人……夫人卻是經常出入白雲觀,的不知……不知是否這其中有什關聯。”

    “兒媳現在人可在府中?”李東陽聽聞此言,麵上表情卻是一沉,皺眉問道。

    “夫……夫人過了晌午,就去白雲觀了……”那廝俯跪回道。

    “先不要打草驚蛇,請李大人立即吩咐下去,封鎖李府大門,莫要讓人隨意出入,以免有人去白雲觀報信,我這便去白雲觀一探究竟,隻是我大哥,要暫時先拜托李大人照顧了。”

    “那就有勞夏大人了,今日幸得有夏大人在此,夏大人請放心,令兄在我府上,絕對不會出任何事情。”李東陽拱手一輯道。

    “等等,我也要去!”站在一旁的朱厚照終於逮到湊熱鬧的機會了,剛剛夏雲渚威逼那廝的氣場,與沉著冷靜分析案情的樣子,真是讓他癡迷不已。

    “殿下,咱們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了……”身後的劉瑾低聲勸慰道。

    “哎,大伴莫要擔心,無妨,無妨,李先生家出了這一樁大事,我這個做學生的怎能袖手旁觀!對吧!”朱厚照現在巴不得劉瑾別跟來,他好跟雲兒去二人世界。

    劉瑾來都來了,怎可能放他一個人出去瞎胡鬧,到時候萬一出了什事情,這個責任誰擔當得起啊……

    *

    夏雲渚帶著李兆先的廝一同前來,出發之前那廝給她看了李夫人的畫像,又描述了一番李夫人的長相。

    在白雲觀前下馬,夏雲渚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邊走邊回頭翻白眼。

    朱厚照這人怎跟個跟屁蟲似的,自己出來辦個案他也要跟在後麵,煩死!

    想罵,又不能罵,隻是在李府門前瞪了他一眼,劉瑾便要上前來教訓她,她這會要是再罵他幾句,那劉瑾還不要把她大卸八塊了!

    白雲觀由幾進四合院組成,主要殿堂分布在中軸線上。

    夏雲渚帶著那廝穿過牌樓,進了山門,一眼就看見正麵的靈官殿,不過這會正殿中人並不多,他們四處走了走,並不見李兆先夫人的蹤影。

    夏雲渚思慮著,如若李兆先夫人真在這白雲觀中有什貓膩,那定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的,一定是在某處隱瞞的地方。

    “你可曾知道李夫人每次來白雲觀,都會去什地方,會什人?”夏雲渚將頭靠向那廝,悄聲詢問道。

    “喂喂喂,你們倆離那近做什?”朱厚照在後麵一副麵上不悅的神色。

    夏雲渚回頭白了他一眼,嘴嘀咕著:你丫有病!

    “你嘀咕什呢!”劉瑾橫眉怒目,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

    夏雲渚內心獨白:蒼啊!還能不能讓我好好查個案子!

    那廝在一旁,麵上神情完全是懵的。

    “喂,我問你話呢!”夏雲渚打斷了那廝的思緒。

    “啊……哦……回……回大人的話,的也不知道夫人每次來白雲觀都去哪了,她隻是吩咐我在外麵候著,她隻帶身邊的侍女彩萍進觀。”那廝方才回過神來,期期艾艾道。

    或許這白雲觀後殿,能查到什端倪。

    越往觀後走,便是愈發的荒涼,那廝突然在雜草叢後看到什,慌忙拽著夏雲渚的袖口道:“夏大人,你看那……”

    夏雲渚順著那廝所指的方向望去,那邊聽著一輛馬車,馬車車身被一片雜草半遮擋著,明顯是有人蓄意這樣掩人耳目的。

    “這是李府的馬車!”那廝麵上神情極其肯定。

    “如此看來,李夫人應該還在這白雲觀中,隻是,這駕車的車夫去哪了呢?”夏雲渚疑惑問道。

    “平日有些時日是我駕車送夫人來的,可自從彩萍的兄長來到府上之後,夫人便不再用我駕車了。”那廝回道。

    夏雲渚微微頷首,沉思了片刻,便繼續向前走去,眾人不知不覺,竟來到了一個廢棄的院落。

    這顯然是荒廢了很久的樣子,周遭的牆壁倒是又高又□□,隻是滿目蒼夷,遍地的雜草叢生。

    夏雲渚欲要翻牆而入,隻聽到劉瑾在後麵勸道:“這種地方,殿下還是不要去的好……”

    夏雲渚心中巴不得劉瑾最好趕快將那祖宗哄走,她查案可不想帶著個拖油瓶。

    怎知那位祖宗根本不聽勸,人家就是想跟著夏大人嗎!

    這牆倒是有一定高度,需要有人在下麵墊腳,另一個人才能翻過去。

    那廝先幫著夏雲渚翻了過去,夏雲渚悄聲落地,並未引得太大的聲響。

    朱厚照拍了拍劉瑾的肩膀,笑嘻嘻道:“大伴,快幫我翻過去,你就在這等著好了,夏總旗堂堂錦衣衛,會保護我的。”

    劉瑾無奈,卻也拗不過他,隻好照著他的吩咐,蹲下了身子。

    朱厚照爬過牆頭,悄聲喚了下:“夏大人可要接住我!我可不想摔死!”

    夏雲渚已被他氣的沒了脾氣,給她幾個膽子敢讓當朝太子殿下摔死啊!隻得硬著頭皮張開雙臂,麵上卻是一臉的不情願,轉過頭去皺著眉道:“快點!”

    眼前一黑,重心還未穩,夏雲渚也不知道這一瞬間的功夫發生了什,再一睜眼睛,發現自己倒在草棵中,還好下麵不是石頭,不然非得摔個腦震蕩不可。

    等等,胸前怎這重啊……

    她抬首一看,媽蛋!有人吃她豆腐!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他自己功夫極好,卻故意摔倒!還趴到了她胸上。

    “你有病啊!”夏雲渚已經忍了他一整了,此刻剛要發作,卻被他捂住了嘴。

    “噓……夏大人聽……”朱厚照一臉故弄玄虛的表情。

    夏雲渚側耳,從那邊破廟中,隱隱傳出陣陣男女魚水歡愉之聲……

    “有奸/情?”夏雲渚悄聲疑惑道。

    “你和我嗎?確實是有!”朱厚照嬉皮笑臉。

    “我太子殿下,你能不能走開一點,別妨礙老子辦正事!”夏雲渚氣急敗壞想推開他,怎知他還賴著不走了。

    “你能不能讓人家良辰美景盡歡了之後,再去叨擾人家,你這人怎這壞!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朱厚照一臉壞笑。

    “你有完沒完?若那麵的人是李夫人,一會事都辦完了,還捉什奸啊?”夏雲渚一臉負氣的表情。

    “對,不能耽誤夏大人辦正事!”朱厚照麵上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夏雲渚一瞬間以為他開竅了,結果猝不及防間,卻被俯身上前的吻奪了呼吸。

    夏雲渚被氣的漲紅了臉,一時腦中都在蒙圈狀態,卻見朱厚照已起身,一臉玩世不恭地笑道:“夏大人,快起來查案了!”

    夏雲渚此刻心中隻想罵兩個字:有病!

    遊鉉忙上前撫著妹妹的背,安慰道:“芝兒這到底是怎了?快跟大哥,到底是誰敢欺負我妹妹!”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混世魔王!”遊芝冷靜了片刻,負氣道。

    “太子?太子怎欺負你了?”遊鉉好奇問道。

    “大哥,我問你,那個錦衣衛夏總旗,可是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遊芝抬頭,眼神單純地望著遊鉉。

    “夏總旗?斷袖?這誰跟你的啊?大哥與他同僚這些時日,從未見夏總旗親近哪個男子……”遊鉉一時間被她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太子耍我!”遊芝雙手掐腰,狠狠一跺腳,撅了撅嘴。

    “是太子殿下與你夏總旗喜歡男人?哈哈……哈哈哈……”遊鉉一聽,便情不自禁地大笑了起來。

    “大哥,你,太子殿下是不是在耍我?”遊芝被氣的臉兒漲的通紅,眼淚直在眼眶打轉。

    “哈哈……芝兒你也知道,太子向來就是那個性子,不作弄作弄人,他心便難受得慌,再了,太子殿下哪識得夏總旗啊,他們估計連麵都沒見過吧!即使是宮中行大典,錦衣衛護駕左右之時,夏總旗的官位也隻能遠遠地望上一眼,根本就瞧不清楚相貌的,更別提話了……”遊鉉見妹妹馬上就要哭出來的,便急忙安慰道。

    “誰知道呢,那大魔王與我,凡是國事公文,都要具一份送到東宮去,他看到了上報到刑部的文書,知道夏總旗在私鹽案上立了大功,所以才識得夏總旗的。”遊芝眨了眨泛著淚光的大眼睛,神情單純道。

    “妹妹也別多想了,太子殿下就是那個好作弄人的性子,你別將此事放在心上,這夏總旗連你的香囊都收了,還怕他賴賬不成?他們夏家能攀上我們大長公主府,那是他們幾世修來的福氣,夏總旗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那他將來也就別想著升官發財了!”遊鉉自信道。

    遊芝含淚點了點頭,繼而又抬首好奇問道:“夏總旗收下那香囊之時,可有什嗎?”

    遊鉉用手摸了摸頭,憨憨笑道:“瞧你大哥我,光顧著妹妹托付大哥的事了,卻忘了留意夏總旗什了,瞧我這豬腦子,真該死!”

    “哎……算了算了,我一個姑娘家,已經拉下臉來主動示好了,夏總旗是個聰明人,應當知曉我的心意。”遊芝長歎了一口氣,用帕子抹了抹臉上淚痕,繼而又抓起了一塊芙蓉糕,負氣塞進了嘴。

    *

    “無聊……無聊……無聊……”朱厚照在太子春坊讀書,楊廷和在他麵前念緊箍咒一般的念著《禮記中庸》: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

    想夏大人,想見夏大人,想調戲夏大人,想吻夏大人,想推倒夏大人……

    “咳咳,殿下,殿下?”楊廷和放下手中線裝書,用手磕了兩下桌子,試探了兩句。

    “啊?嗯?哦……”思緒從月球以光速回歸到現實,眼前沒有夏大人,隻有楊廷和這個老家夥。

    “殿下,莫見乎隱,莫顯乎微,故君子慎其獨也……”楊廷和搖頭晃腦。

    “哦……”朱厚照單手托腮,咬了咬筆杆,心默念著,這老家夥,到底有沒有完,下次不要再讓我撞見楊慎,哼!要不然……看本大魔王如何收拾他!

    ……%#≈(……楊廷和又吐沫橫飛地之乎者也了一個多時辰……

    “殿下,今就到這吧!”楊廷和將手中書合上,放回了身後的書架上,還沒等他回過身來,耳邊傳來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遠了。

    朱厚照放下手中的筆,一溜煙地就跑沒影了,隻留下空氣中飄著的一句話:“先生辛苦了,先生再見!”

    *

    “夏大人,這是東宮賞賜的點心。”

    “夏大人,這是東宮送來的……”

    等等,“夏兄,你什時候搭上的東宮啊?”遊鉉見此情景,甚是不解地問道,莫非太子不是在哄騙遊芝,這夏總旗,真是個斷袖?

    “我怎知道,東宮為何突然送來這些亂七八糟奇怪的東西,這都是什啊?”夏雲渚皺了皺眉,那該死的受子,又在搞什鬼啊,竟然敢假冒太子之名送東西。

    待東宮送禮的太監臨要離開之前,便將夏雲渚拽到了一旁,從袖帶中取出了一封信。

    那送禮的太監詭異一笑:“夏大人收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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