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浪在西北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歐陽肖邦 本章:106.浪在西北

    大明第一寵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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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了?我又沒遲到!”夏雲渚還記得上次李夢陽的案子,林旗也是一大清早就在府衙門口堵她, 這回莫不是又出了什大事?

    “牟大人一早就來過了, 吩咐要見你,不知道有什事情, 搞的神神秘秘的。”林旗故弄玄虛道。

    夏雲渚白了林旗一眼:“知道了, 我這就去牟大人那。”

    錦衣衛指揮使牟斌, 倒是極其懂得養生,一大早就捧著碗花茶,麵還放著紅棗枸杞和桂圓。

    “夏,你來了!”牟斌一見夏雲渚進了門,便笑盈盈地放下茶碗, 麵上一副良師益友的慈愛相。

    “牟大人, 聽您找我?”夏雲渚躬身行了一禮。

    “恩,夏,最近的案子辦的都不錯,尤其是李大人家的案子,皇上已經有所耳聞,今叫你過來, 是要你準備準備,今日過了晌午, 跟我一同去乾清宮麵聖。”牟斌微笑著, 麵上神情盡顯驕傲之色, 是啊, 這下麵的人辦事得力,牟斌麵上自然也是沾光的。

    可……麵聖……

    她雖然在錦衣衛中任職已有段時間,大朝會錦衣衛伴駕左右,她也遠遠望見過朱祐樘的身影,可她畢竟官職太低,根本就瞧不清楚皇上長什樣子。

    如今終於有機會一睹當今聖上龍顏,她心中就跟追星族馬上就要見到偶像了一樣,她心中真真是好奇,弘治皇帝是曆史上出了名的明君,又是曆史上僅有的一夫一妻帝後,史書上的朱祐樘充滿了光環,她心中暗喜著,以後要是真有機會還能回到二十一世紀,那她可有的是資本吹牛皮了。

    晌午一過,夏雲渚就跟在牟斌後麵,從西華門入宮,徑直向乾清宮走去。

    司禮監太監李榮已經在乾清宮大殿外等候他二人多時了,這會見他二人已至,便轉身進殿去稟報了。

    不一會的功夫,李榮便笑盈盈地走出大殿,對著他二人一輯道:“牟大人,夏總旗,皇上宣你二人進殿呢!”

    牟斌回禮一輯:“多謝李公公。”

    夏雲渚在後麵,自然也是依葫蘆畫瓢地躬身一輯。

    弘治皇帝朱祐樘本人是相當的節儉,而且他本人十分喜歡穿素色的衣服,這會他正穿著一件淡色的袍服,坐在乾清宮禦座上看著奏章呢。

    “臣牟斌,臣夏雲渚,拜見陛下。”牟斌與夏雲渚二人一進大殿,便向皇帝行了一禮。

    “哦,你們來了,快起身吧。”朱祐樘雖已是中年,但麵相確實極其周正,與後世流傳的畫像嗎,還是有七分相似的,隻是這會他不再是存在於曆史書上的畫像,而是一個真真正正在呼吸的大活人。

    “這位年輕後生便是夏總旗吧。”朱祐樘放下手中奏章,麵帶微笑地望著夏雲渚,夏雲渚心中忐忑,雖她活了兩輩子,可這麵聖,卻還是頭一遭。

    夏雲渚怯生生地點了點頭:“微臣夏雲渚,見過陛下。”

    “夏總旗在此處,不必拘禮。”朱祐樘微笑著,捋了捋麵上髭髯,繼而又轉向牟斌道:“朕今日叫兩位愛卿前來,是為了向牟愛卿借夏總旗一用。”

    牟斌躬身一輯:“陛下盡管吩咐。”

    “夏總旗年輕有為,朕聽聞最近幾樁大案,夏總旗都有經手。”朱祐樘麵上略帶著一絲微笑:“如今東宮年紀尚輕,平日又多愛玩樂,不服管教,朕欲調夏總旗值衛東宮,伴駕太子,夏總旗與太子年齡相仿,朕希望太子身邊能多一些像夏總旗這樣的年輕才俊,給太子做個好榜樣。”

    “微臣不敢!”夏雲渚聽聞此言,連忙俯跪磕頭。

    “哎,無妨,無妨,起身話。”朱祐樘目光中倒是充滿著真誠,可此事對夏雲渚來,真是如晴霹靂一般。去東宮當值?那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麵對那臭無賴,平時躲他還躲不及呢,這會可倒好,今後想躲都沒處躲了……還有他身邊那八虎,劉瑾,張永這些老謀深算的主兒,她哪能鬥得過啊,平日萬一哪句話沒對,或者得罪了劉瑾這種人,將來還能有好下場?

    夏雲渚內心劇場翻騰,皇上啊皇上,求放過啊!就您那寶貝兒子,誰人能管的了啊……還要我給他做榜樣……

    “恩哼!”牟斌假裝清嗓,低聲咳嗽了下。

    夏雲渚這才回過神來,陛下金口已開,此事她無論怎樣,都隻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了:“啊……哦……回……回陛下的話,微臣自當竭盡全力,輔佐太子殿下。”

    朱祐樘微微頷首,麵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

    “殿下,皇上剛下的旨意,您猜怎著了?”東宮春和殿內,八虎中的魏彬,高鳳伺候在側,隻聽得魏彬不懷好意,笑嘻嘻地奏報道。

    朱厚照白了他一眼,根本並未理會,不過心卻是美滋滋的。

    就算夏雲渚立了幾件大功,可她終究隻是個的總旗,朱祐樘怎可能注意到她……這人嗎,當然是他自己求來的了。

    “哎,你,去把劉瑾,張永,穀大用,馬永成,丘聚和羅祥都給我叫過來,我有重要的事需要囑咐,快去!”朱厚照起身,踹了一腳魏彬,魏彬屈膝一躲,賠笑道:“得令,的這就去著了!”罷便是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不一會的功夫,八個人便都聚齊了,隻見太子站在中間,一副擼胳膊挽袖子的架勢囑咐道:“我可跟你們,父皇已經下旨,明日要調錦衣衛夏總旗值衛東宮,你們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惹了夏總旗不高興,或者不配合夏總旗的工作,那便是如同惹了我一般,我定不會饒了他!”

    “喲,夏總旗要來咱們東宮當差了,這是好事啊!”還是劉瑾最會順著太子的意思往下走:“夏總旗年輕有為,最近這接連幾樁案子都辦的漂亮,我等佩服還來不及呢,怎會不配合夏總旗的工作呢!”

    “哎,對了,聽我的那隻獵犬,前一陣生了一窩狗,是嗎?”朱厚照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沒去鷹房和犬房看他那些寶貝了,這會等到夏雲渚來了,便可在她麵前炫耀一番,帶她去見見世麵。

    “那一窩狗精神的很呢,個個機靈活潑!”侍奉在旁的穀大用賠笑回道。

    “恩,明兒個夏總旗來之前,你去選隻最機靈最好看的,我要送給夏總旗當見麵禮。”朱厚照一想著夏雲渚明日見了那狗,心中定會十分歡喜,便輕輕咬了咬唇,嘴角劃過一絲微甜的笑意。

    “殿下您放心吧,到時定會選個最可心兒的,給夏總旗做見麵禮。”穀大用奉承道。

    八虎又在大殿之上七嘴八舌的給太子出了好一會主意,直到一切都安排妥當,才一哄而散。

    “這夏總旗到底是何人啊,不就一個的錦衣衛,殿下怎對他這般上心?”丘聚不明就,低頭哈腰奉承在劉瑾後麵,阿諛問道。

    “不該你打聽的就別打聽,殿下吩咐什,你照辦就是了。”劉瑾回頭白了丘聚一眼,卻也再未多什。

    其實他自己心中也在納悶,太子為何突然對一個的錦衣衛總旗如此上心,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如若夏雲渚敢與他爭寵,那明暗,都要讓她嚐嚐他劉瑾的手段!

    *

    “雲兒今日怎悶悶不樂的?”夏雲渚回到家中,夏雲軒見她神情有異,便關切問道。

    “大哥!”夏雲渚向哥哥撒了個嬌,繼而又抱怨道:“皇上今日親下聖旨,將我調去東宮當差了……”

    “這不是好事嗎!為兄在此恭喜雲兒了。”夏雲軒微微一笑,麵上掛著朗月清風般的笑容。

    “不好……不好!”夏雲渚假意負氣,轉過身去,單手托腮靠在一張石桌上,長歎了口氣。

    “雲兒既然心中有太子殿下,為何還會這般憂慮?”夏雲軒甚是不解地問道。

    “大哥,我女扮男裝,已經是犯了欺君之罪,如若被人揭發,可是要誅九族的,你覺得,我這輩子還能做回女兒家嗎?如若我不能做一個正常的姑娘,那我與太子殿下,又有何未來可言呢?聽聞皇後娘娘早就有意為太子選妃,這一遲早都是要來的,太子就算再離經叛道,可將來早晚都要大婚的,如若我一直不知深淺,執迷不悟,將來我將何去何從?”夏雲渚轉過頭,哀歎道。

    “雲兒,都是哥哥不好,是哥哥無能,這多年連累你不能做一個正常的姑娘家,如今遇到心愛之人,都不能與之共度一生……”夏雲軒看著妹妹的眼,皎潔的月光映襯在他眼眸之中,竟泛起星星淚痕。

    夏雲渚執起一方帕子,輕輕幫著哥哥拭淚,自己眼中卻亦是含淚欲下:“這怎能怪大哥呢……怪隻能怪我自己福薄,承受不起……”

    正在這魏彬哭鼻子抹眼淚之際,伺候在旁的劉瑾卻皮笑肉不笑的獻上了一條計策:“殿下既然要盯梢監視夏大人,不如多派些人手,將夏府也盯起來。”

    劉瑾雖然不知道太子心中真正的想法,但他畢竟也是侍奉在側多年,一向最會揣摩太子的心思,也最會順水推舟,順著太子的想法出陰損主意。

    太子畢竟年少好玩,劉瑾這陰招一出,剛好合他的心意,便將這個差事全權交給劉瑾去辦了。

    劉瑾出損點子的功夫是一流的,辦起事來卻也是雷厲風行,沒有半點含糊,派去盯梢夏府的人第一時間將消息源源不斷地送了進來,第一手的消息他卻要自己先扣下,過濾之後再呈給太子。

    夏儒出於錦衣衛的職業素養,已經感覺到這些來夏府周圍的異常,這夏雲渚一回到家中,便被老爹拽進了書房的密室。

    夏儒警覺地四處張望了下,見確實無人,便悄聲問道:“雲兒,我不是跟你過,不要再去查私鹽案了嗎,為何你就是不聽勸呢?”

    夏雲渚根本不知道老爹在什,一臉疑惑地問道:“爹,我早就沒有再去插手那個案子了,不知你這話從何起?”

    “你你沒插手那個案子,那我問你,府門外那些盯梢的人,又是從何而來啊?我早就跟你過,那案子牽扯到上麵的人,你動不得……”夏儒語重心長勸道。

    “府門外也有盯梢之人了?”夏雲渚聽聞此言,心中便暗暗罵道,朱厚照,你丫有病吧!沒事派人去北鎮撫司盯梢也就罷了,回家了也不放過她,這又是走了哪百輩子的黴運,被這個臭無賴纏上了。

    他到底要幹嘛,讓她嫁他?這怎可能,她的身份一旦暴露了,對夏家而言那可是要滅九族的欺君之罪……

    等等……曆史上正德的皇後,好像真姓夏……

    不是她,絕對不可能是她!

    曆史上的孝靜毅皇後根本就不受寵,正德常年流連在豹房,後宮根本去都不去一次,她要是嫁了,難不成要守一輩子活寡?

    再她從就沒被當做女孩養,女孩該會的繡花描紅,她一樣不會,當皇後?別笑了!

    更何況他那討人厭,嫁誰也不會嫁他!

    “雲兒,你愣什神兒呢?最近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人?那府外盯梢之人到底是誰,你可有眉目?”夏儒見女兒半不話,便焦急問道。

    “爹,你放心吧,此事與私鹽案無關,隻不過是有人在搞惡作劇罷了,我心中已有主意,不出兩日,這夥人必撤。”夏雲渚嘴上雖是自信,但心卻已是打了八分退堂鼓,上次信誓旦旦要與他劃清界限,結果呢……不行,這次堅決不能再上當受騙了。

    *

    “呦……夏大人……”魏彬尚距離夏雲渚還有一段距離,就不敢再向前走一步了。

    “過來!”夏雲渚擺了擺手,示意要魏彬走到自己麵前。

    魏彬向前探了一步腳,突然發現夏雲渚右手就握在繡春刀刀柄上,連忙嚇的又退後了一步。

    “過來!”夏雲渚又重複了一遍,邊邊轉了轉手中的刀柄。

    “爹啊!娘啊!”魏彬突然被嚇的大哭起來:“你們的兒好慘啊!”

    “別哭了!”夏雲渚嘴上雖嚴厲,但心中卻暗暗笑了笑,就這,還八虎呢?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會幹嗎?怪不得史書上正德元年那次內閣大學士劉健謝遷帶頭彈劾欲要除掉八虎,劉瑾帶著八虎在皇帝麵前一跪一哭,第二早上八虎就什事都沒有了。

    不過,八虎除了哭鬧,也不是沒有別的本事,事情也遠沒有夏雲渚想的那簡單,別看她現在笑話笑話人家八虎,將來等到她真當上皇後之後,這些棘手的問題都不是她想置身事外就能甩手不管的。

    “吧,你又來做什?”夏雲渚將右手從刀柄上拿開,嘴角拂過一抹壞笑。

    “回……回夏大人的話,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最近新得了一匹絕世良駒,想邀夏大人前去禦馬房一同賞賞那匹馬。”魏彬哆哆嗦嗦地回道。

    嘿,正想著如何找個機會跟那該死的混世魔王攤牌劃清界限呢,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不如順水推個舟吧,還是早點把這事了結了才好。

    “行了,你也不至於嚇成這樣吧,回去回了太子殿下,我這就過去。”夏雲渚淡淡的了一句。

    “還是夏大人爽快,我這就回去回話了……”還沒等夏雲渚抬頭,魏彬就一溜煙地跑遠了,隻剩下這聲音還在空氣中回蕩著。

    夏雲渚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便信步向禦馬房走去了。

    一路進了那禦馬房,卻也是暢通無阻,隻不過這就奇怪了,今日禦馬房當值的太監都哪去了?怎一個人都沒有,莫不是那該死的大魔王又在故弄玄虛,搞什鬼吧……上次被他騙了一次,他就耍起無賴她欠他一個吻,真是不夠害臊的,不要臉到極點了!見過不要臉的人,卻沒見過這不要臉的人!

    夏雲渚心中正想著這些,卻發現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嘴哼著歌,歡快地把一坨上好的飼草塞到了馬槽中,然後用擼起的袖口,輕輕拭了拭額頭的微汗。

    夏雲渚癡癡地站在那看了一會,輕輕咬了咬櫻唇,暗自搖搖頭道,他這個人,還真是不知道該讓人如何評價他才好,你他是從被父母驕縱慣了的獨子,但他卻實實在在是個細心又聰慧之人。你他是個行為幼稚的紈公子哥兒,可他卻也懂得寬厚待人,對像柴七爺那樣的人,卻一點不端太子的架子,反而禮讓有加。

    這會又跑來禦馬房親自喂馬……

    “你來了!快過來看看,我這匹新得的蒙古馬怎樣?”陽光灑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臉上,忽讓夏雲渚微微一怔,覺得心頭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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