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憶風原以為召集他們開會,是因為海文斯比要指示他站立的位置,提示他怎樣向巴澤爾開槍。
可是,他卻被送到另一個房間,房間六個人圍桌而坐:江琳琳、約翰娜、比特、史密斯、比特和伊諾貝麗。
他們都穿著夜鶯穀反抗軍的軍裝。大家看去都不怎精神。“這是要幹什?”陸憶風問。
“我們也說不好,好像是幸存勝利者的聚會。”史密斯回答道。
“我們是所有幸存下來的人?”陸憶風問。
“這就是出名的代價。我們兩麵受敵。之前殺死勝利者是因為這些人有反抗嫌疑,而反抗軍殺死勝利者是因為他們認為這些人和前GM貫通一氣。”
約翰娜怒視著伊諾貝麗,說:“那她在這幹什?”
“她是受到所謂‘燃燒的風協議’保護的人。”科恩邊往屋子走,邊說道,
“陸憶風曾把赦免被捕的勝利者作為支持反抗事業的交換條件。而陸憶風一直信守諾言,所以我們也要守信用。”
伊諾貝麗衝著約翰娜笑了笑,約翰娜卻說:“別得意,反正我們也會殺了你。”
“請坐,陸憶風。”科恩邊說,邊把門關。
他在皮特和約翰娜中間的位子坐下,把巴澤爾的玫瑰放在桌子。
和往常一樣,科恩單刀直入,“我要你們來是為了平息一場爭論。今天,我們就要處死巴澤爾,他現在正等待著被裁決的命運。然而,各轄區玩家苦難深重,這樣做似乎不足以平憤。眼下的情況是,很多玩家要求將好幾百個和巴澤爾一道的同黨全部裁決。然而,你們知道,我們無法這樣做。”
透過水杯的水,陸憶風看到江琳琳的手已經變形了。她的手也有燒傷。
這說他們都被燒傷。循著她的手向看,看到了她額頭火焰掠過所留下的痕跡,額前的頭發明顯重新打理過了,還好眼睛幸免於難。
正是這雙黑眼睛,在過去的日子常常凝視著陸憶風,在林子時羞澀地垂下,正如現在一樣。
“因此,我們還有另一個選擇。鑒於我和我的同事無法就此事達成一致,因此大家一致同意由勝利者來決定此事。隻要四個人通過,就可以生效。任何人不得棄權。”科恩說道:
“這項建議是,再象征性地舉辦一次“死亡遊戲”意義的絕地求生,選手就是那些巴澤爾的同黨,而不是消滅他們所有的人。”
他們七個人一起轉向她。“什?”約翰娜說。
“我們讓這些人再舉辦一次絕地求生。”科恩說。
“您在開玩笑嗎?”江琳琳說。
“不。我還需要告訴你們,如果真的舉辦絕地求生,公眾必須知道這是經過你們同意的。當然,對於誰投讚成票,誰投反對票,出於安全考慮,我們會對此保密。”科恩對他們說。
“這是海文斯比的主意?”史密斯問。
“是我提出的。這是以最小的代價,滿足玩家們複仇的**。你們現在可以投票了。”
“不!”江琳琳大喊道,“我當然投反對票!我們要立馬結束這一切!”
“為什不?”約翰娜反唇相譏,“在我看來這很公平。巴澤爾甚至還有個也在遊戲的女兒。我投讚成票。”
“我也是。”伊諾貝麗說,表情很淡然,“讓他們也嚐嚐自己釀的苦果。”
“我們就是為了這個才反抗的!還記得嗎?”江琳琳看著所有的人,“皮特?”
“我和江琳琳一樣投反對票。布蘭妮要是在這,她也會投反對票的。”皮特說。
“可是她不在這,因為巴澤爾的變種動物殺死了她。”約翰娜提醒他道。
“不,這樣就會開一個不好的先例。我們不能彼此仇視。目前,團結是我們結束一切的前提。不。”比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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