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到底是?”曹猛看著來開門的女子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他立刻又敲了一下自己的頭:“難道你上次幫助她後,她便拋棄大姐的一切來向你以身相許。”
石白感到一陣頭痛,到底是何等的想象力才能腦補到這種程度。
“她也隻是一個租客而已,我難道沒有告訴你我住的地方是二樓,而一樓一直空著嗎。”
曹猛一言不發地走到外圍牆邊,伸手在牆上輕輕一扯便拉下來一塊石屑。
他握住石屑向這邊展示著:“一位本來是養尊處優的大姐,突然間放棄一切來到這個如此破爛的地方,這難道就是傳中愛情的力量?”
石白覺得自己頭疼得更加厲害了,似乎曹猛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分毫。
而對麵大姐也一副尷尬的笑容。
似乎終於感到了漸漸變得尷尬的氣氛,曹猛也盯住兩人看了一會兒。
“哈哈哈,玩笑,玩笑而已。像石白這種窮困潦倒,情商堪憂,滿腦子塞滿的都是野獸本能的人怎可能有愛情嘛。”
你後麵那句話是多餘的。石白無奈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終於送走了一臉壞笑的曹猛,石白很快躺在床上,雙手枕頭回憶著今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誰正好在拍照,巧不巧地把石白扔出偽裝成包的炸彈的一幕給拍下了。
於是這照片就成為了所謂“石白是恐怖襲擊犯人”這一飛來罪名的物證。
“吧,炸彈是哪兒來的?”
“撿的。”
“撿的?”對麵的警官有些不耐煩得把手中記錄的筆放下,“我怎就沒撿到過?”
“運氣問題吧,就像中彩票之類的。”
另外一位站在旁邊的警官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嗎,你們襲擊的是鬧市區,你的行為會將多少無辜的不知情人被傷害嗎,那還有不少孩子,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現在就把你這個**拖出去斃了。”
“等等,我是無辜的,我也是受害者,到底為什會。”
打斷他辯解的是投影到牆麵的巨幅照片,正是他將包扔入車的一幕。然後畫麵一轉,又是正在熊熊燃燒的汽車的照片。
看到這個石白瞬間就把要的話給吞了回去。
“要不警官您先抽根煙冷靜一下?”不知為啥,他用上了敬語。
那警官看著石白遞過來的煙一眼,飛快地在記錄本上寫了些什,同時嘴還念叨著:“意圖收買警察。”
這讓石白苦不堪言的審訊一直持續到完整的監控錄像取來為止。得到這個消息後,那兩位正試圖用目光吃掉石白的警察才釋放石白。
“起來以前倒是沒發現,石頭你似乎有像背著爆炸品站到街上,大喊‘為了聖戰’這種賦嘛。”這是曹猛的原話。
“這就真的變成恐怖襲擊了吧。”石白的頭痛便是從這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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