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銀色的車在車流中疾馳。
首先,石白這種窮人是買不起車的,就算買起了他也沒錢保養汽車。所謂買得起車,養不起車的就是這樣。
所以這是曹猛的車,在色將晚時曹猛就開著自己的車送石白回去了。
這起來的話似乎有炫富的嫌疑,曹猛對此倒是沒有任何覺悟,隻是石白覺得自己確確實實受到了一記暴擊。
“石頭啊,你手腕上還戴著那個啥鐵箍子?”曹猛手扶住方向盤,稍微看了一眼石白手腕上那一塊。明顯凸出了一塊。
“真是野獸,”曹猛眉頭跳著這樣評價道,“你這個家夥想要幹啥,鍛煉出來一副鋼鐵身體?”
石白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駕駛上,他輕闔雙眼,聽著車上傳來輕微的指針聲。這車一定不便宜,在路上跑起來隻有輕微的引擎聲,安靜得連指針移動的滴答聲都可以聽到。
“野獸,”曹猛繼續,“你知道有人在跟著我們是吧,我就不信你這個有著野獸直覺般的家夥沒發覺。”他有些戲謔地。
石白臉色變了變,伸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安全帶,別人可能看到曹猛一直是一副文縐縐的樣子。
隻有他知道,這家夥真的會一眼不合會飆車,以前曹猛開著車跟別人一時興起,賽起車來。
飆車嘛,其實也沒啥,但問題是你載著人飆車那就完全沒顧及到別人感受了。
不得不承認,石白這種野獸般體質的人那是第一次暈車。
曹猛看見石白這縮在座位上的樣子也是一笑:“放心,我不會超速的,這還在城市中,被交警抓了那可就不好了。”
石白眼皮直跳,看著那曹猛微微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是正常的微笑,但是在石白眼中那完全是惡魔的微笑。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很快那輛所謂跟蹤他們的車便突然加速揚長而去,這倒是讓兩人略微驚訝了一下。
心中帶著些許懷疑,但是曹猛還是讓自己忘掉它,或許真的是自己這幾神經緊張了吧。
曹猛自嘲般地輕輕搖著頭笑了笑。
“稍微等一下,我要去買些東西。”著這些,曹猛左轉後一個車找了個車位停下了。
尚百貨大樓,算得上是本市的標誌建築,畢竟是個二十三層的高樓,在本市也是第一高樓。
一般來,男人最難忍受和女人一起幹什,當然就是購物。對於女人來,購物挑挑撿撿,總是要選到自己最滿意的。
而男子一般都是選擇到合適的後就會選擇撤退了。
那這兩個男人一起去百貨超市就是風卷殘雲般的掃貨了。
就如同現在,石白正在麵無表情地一邊推著購物車,一邊抓過台上的洗衣粉扔入其中。
猛然向前看去,白色燈光照射在白色牆磚上稍微有些刺眼。
原來到頭了啊,石白一拍腦袋,拖住購物車就向後退。
伴隨著一聲身後驚叫,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撞到人了,立刻就要轉頭道歉。
這一看,才發現身後是個正太,坐在椅子上的。他低頭一看,哦,輪椅。
而在這位正太身後,有位西裝革履的男子,想來就是這孩子的父親了,這位父親穩穩扶著輪椅。
“對不起對不起,剛剛沒撞壞你吧?”石白慌慌張張地,連撞壞這種詞想都沒想就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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