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們是在說”藍朱覺托著長長的尾音笑道“這個!”
話音剛落,藍朱覺身形猛然前傾,向黑衣人一掌拍去。
腳力之大,甚至在原地留下一處龜裂,
就在藍朱覺出手之際,花君候握在刀柄上的手腕倏動,鏗然拔出銀刀,與藍朱覺並肩前衝。
不過眨眼之間,兩人身形稍縱即逝,衝到黑衣人麵前。
“你們幹什!”黑衣人沒想到他們會突然出手,驚嚇間急忙後退,揚起烙鐵就向前方懟去。
看著迎麵刺來的烙鐵,藍朱覺嘿嘿一笑,不但沒有閃避,反而還伸出手穩穩抓住了赤紅的部分。
呲——
宛如油鍋烙餅一樣的聲音響起,一股白煙夾雜著烤肉的味道從藍朱覺掌間冒出,隨之而改變的是他迅速減少的生命值。
“嘿嘿嘿。”
藍朱覺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痛苦,反而還笑了起來。
“你瘋了。”黑衣人見藍朱覺行為如同瘋癲,嚇得額頭直冒冷汗,瞪大眼睛喊道。
藍朱覺不可否認的笑了笑,手腕用力間,將堅硬的烙鐵硬生生擰成了一根細細的鋼鐵麻花。
他已經將感知度調成百分之零,即便抓著通紅的烙鐵,也隻是和抓著一根普通鐵棍一樣,什感覺都沒有。
事已至此,再偽裝也無用,花君候與藍朱覺便撤下麵罩,露出了真麵目。
“你們不是黑刀幫的人。”黑衣人見到兩張陌生麵孔,瞬間就明白了,不禁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究竟是誰?”
“我們是來取你狗命的人。”花君候幾步躥上前來,從牙縫中擠出飽含怒意的話語,舉起銀刀便對著黑衣人胳膊劈下。
刷——
伴隨著破空聲,銀刀將黑衣人拿著鐵柄的胳膊斬斷,鮮血登時四濺。
“啊!”黑衣人捂著淌血的肩膀慘叫,眼珠布滿血絲,扭頭高聲喊道“來人,快來人,敵襲!”
藍朱覺隨手一甩,將掛在鐵柄上的斷臂撇開,然後抓住鐵柄將通紅的那一頭衝外,一臉邪笑“嘿嘿嘿,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說罷,揭掉黑衣人的口罩,撕開他的嘴巴,將整根烙鐵順著食道猛地捅了進去!
隨著他的口中傳出“呲呲”的聲音,一股白煙從嘴巴和鼻腔中湧出。
“唔!!!”黑衣人眼睛瞪的凹凸出來,麵容劇烈扭曲,倒在地麵瘋狂抽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艸,。”躲在門外向偷看的祁無暇見狀,嚇得渾身一抖,忍不住爆粗口,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離藍朱覺那家夥遠一點。
就在他剛發完誓後,卻見藍朱覺扭頭向這邊招手,“不用再藏了,麵沒幾個敵人,進來吧。”
祁無暇嘴唇抽搐,悄悄躲到了隊伍最後麵。
地牢深處。
幾名黑衣獄卒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他們麵前的幾根木柱上,掛著些許被鐵索縛住的女子,這幾個獄卒的目光始終在她們身上瞎瞄。
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敵襲!”
“怎回事,哪來的敵襲?”黑衣獄卒們一聽敵襲兩字,心中頓時一顫,急忙抓起放在身邊的砍刀,匆匆向門口奔去。
聽著紛紛遠去的腳步聲,被掛在木柱上的幾名女人眼中閃過希望的光芒。
來之不易的機會勾起了她們的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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