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人好,除非那是你的親爹親媽,拖著行李箱的葉冷雨心念叨著這句話,真的是發現太有哲理了,言寒帶她來一個她根本就陌生無比的環境,不懂語言,不認識路,就是想讓她依靠他,感激他,到頭來還不是令有目的,昨天晚上,他從背後抱住她,她就應該有所警惕。
不是同性傾向,為何卻來招惹她?
燈紅酒綠的日本大街上全都是烏壓壓的人,可惜她想找一個人問路都困難,她的英文很癟腳,她都不好意思開口,又拖著厚重的行李箱,不知道機場在哪,也不知道到了機場怎買機票,買機票用銀聯卡不知道行不行通,她身上一分日元都沒有,打的別人會要人民幣嗎?
最讓人堵心的是,後麵還跟著一個瘟神,言寒默默無語地跟著她後麵。
葉冷雨想著剛才的親吻,心難受,更多的是害怕,她早就發過誓言,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和任何男人有交集,低頭看著腳下言寒細長得影子,更加堅定剛才純子總結的一句話:尼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越是看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人更是沒有一個好東西,當初的關子爾是,如今的他也是,難道還真的被純子說準了,言寒在男人堆玩夠了,想找她換換口味。
越想越氣,越想越恨,她拖著行李箱的腳步飛快的走,幸好在日本百度地圖還是可以用的,到機場還有5個小時,不管多長時間她都可以忍。
走了1個小時的路程,還帶著一個沉重的行李箱,加上夏日,渾身都開始虛脫起來,汗如雨下。
她想起了幾年前的夜晚,不過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她也是身無分文地行走在大街上,遍體鱗傷走了一夜才走回自己的家。
她似乎總是逃脫不了這種命運,而每一種窘迫都是和男人有關。她做了無數次這樣的噩夢,總是麵前有一條無窮無盡的路,剛開始夢還有那個人麵獸心的關子爾,慢慢地隻有她一個人。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世界唯一一個擔心自己的男人,夢總是有他在路口靜靜等她回家的背影,可惜這個操勞一輩子的男人被她活生生地氣得躺在床上。
她看著車水馬龍的花花世界,熱鬧非凡,心理卻蒼涼無比。
夏日的涼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她的眼前眼花繚亂地出現了很多她不想回憶的畫麵,她不是個矯情之人,確實是個膽小之人,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杯弓蛇影形容的就是她。那天她在醫院見到了鄭子津,昔日的恐懼如排上倒海地襲來,那個人也曾經霸道地掠奪自己的心。山盟海誓地說愛你,花言巧語地騙你,用盡手段地得到你。不愛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人打著罵著強迫你愛上他。
她走得踉踉蹌蹌,體力耗盡。她的眼前有點發暈,口渴難耐。
在她身後的言寒終於忍不住地向前抱住了她,抵著她的額頭說:“對不起。”
她累得沒有了力氣,恨著自己的無能和無力,掙紮著道:“言寒,放過我,好嗎,求你!”
言寒把她深深嵌入自己的懷,仰望著天空無可奈何地回道:“怎辦?冷雨,我想對你好,有錯嗎?”
“有錯有錯,你腦子進水了,我對你一點不好,在我眼你就是壞人,騙子,你腦子壞了,你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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