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兩人無話。葉冷雨雙腿又酸又疼,走了3個小時的路程,估計明早這雙腿的慘狀更嚴重。
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鼾聲。
葉冷雨低目一瞧,原來是言寒抵著牆版上睡著了,雙手抱著胸,長腿以奇怪姿勢交疊一團,頭低垂著,額前發絲淩亂地垂下了,疲憊地神情緊緊皺著眉頭,模樣有點淒慘。
她是不是對他太狠了。
不行,對男人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她閉上眼睛,假裝沒有聽見和看見,她還沒有忘記他對她那個吻,她捂起耳朵抓起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這個膠囊賓館雖然住了很多人,但是彼此都保持著安靜。這間狹小的房間靜悄悄地隻有言寒的呼吸聲,半晌,良心的譴責,又一次使得她偷偷地看著他,他的頭不停地點,卻還堅持不躺下來。
她心暗暗罵了自己幾聲,還是小心地起身,輕柔著扶著言寒睡了下來,還好他睡地熟,不然他睜開眼場麵多尷尬。
他的睡顏安靜而帥氣,緊鎖的劍眉在睡夢中也不伸展,光滑的下巴冒出些許的青茬。
如果換成其他的女人估計會快淪陷了吧,他太符合小說中的男主角的形象,可是在現實中,王子從來配得是公主,從來沒有灰姑娘的事情。
葉冷雨晚上發了一個夢,夢中繁花似錦花,灼灼其華,一位男子抱著穿著白色婚紗的她,他說要好好照顧她,一輩子對她好。
葉冷雨伸出雙手甜蜜而聿福地回應著他,但突然胸口刺痛,低頭一看,她的心被他活生生地掏了出來,
握著心髒的人正是言寒,他俊美的臉龐變得猙獰恐怖,葉冷雨震驚地問他為什?葉冷雨哭著問他為什?
他說:“葉冷雨,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心?”
猛地驚醒,滿頭大汗,心似乎真的被掏了出來,這多年了,刻意去忘記,但夜深人靜,心底的痛意依舊,隻不過現在掏她心髒變成另外一個男人,葉冷雨用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靠在床沿上喘息。
言寒還沒有醒來,臉對著她,一陣冷顫地往後退,她緊緊地盯著他的麵孔,低喃道:“我已經沒有心了,放過我吧!”
說完,轉身睜眼到天亮。
膠囊外麵的陸陸續續地起床聲吵醒了言寒,他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睡在床上,目光一掃,身邊哪還有葉冷雨。
她走了?
他急忙從膠囊爬出來,連鞋子都沒有穿,就慌亂地尋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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