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劉蕭寒受了傷,所以三人走的格外慢,到達劉府已是近黃昏。
“蕭寒,如此便是劉府了。”
“好生氣派,嫣兒竟是大府姐,劉某眼拙了。”
被蕭寒這般一,嫣兒竟有些無措,的好聽,她是當朝戶部尚書的女兒,可實際上呢,自己卻在劉府如履薄冰,膽戰心驚。
見嫣兒有些愣神,蕭寒意識到自己錯了話:“嫣兒,劉某
蠢笨,錯了話惹得你傷心,實在抱歉。”
嫣兒莞爾一笑:“不怪你,不過是我想的多些罷了,無礙,我們回去吧。”
剛走到門口,便見到二夫人蘇琴心蘇氏從麵走出來:“是我素日未教導你該早些回來嗎?”
輕雲怕蘇氏為難嫣兒,連忙回答:“回二夫人,姐是去祭祀母親了,所以才晚歸。”
“大膽賤婢,我準你話了嗎?”
輕雲抬眼望了望嫣兒,嫣兒點點頭,示意她別再出聲。
“二娘,我是去祭祀母親,修了修墳,回來才晚了。”
“修墳?那個勾引老爺的賤婢,把她埋了就不錯了,還用得著修墳?”
“二娘,請您話尊重些。”嫣兒是怒了,可這位二娘深得父親喜愛,她也不敢得罪。
“我不尊重?”隨即冷哼了一聲,然後眼睛一斜注意到了劉蕭寒,“這是誰?我,這嫣兒不是去祭祀嗎?怎還帶了個男人回來?”
“他受傷了,我帶他回來養傷。”
“哎呦,劉嫣兒,你當劉府什地方,阿貓阿狗都往這帶啊。”
這時劉蕭寒咬了咬牙,許是傷口又開始疼痛了,劉嫣兒怕劉蕭寒支撐不住,眼神示意輕雲帶劉蕭寒先回府,自己拖住二夫人。
劉嫣兒走到蘇氏跟前:“二娘,您累了吧,來讓嫣兒扶著您吧。”
“你這個賤蹄子,你想幹嘛,我可是懷著身孕的,身子金貴著呢。”二夫人見嫣兒走過來,慌忙躲閃。
“二娘,您怎這呢,再金貴他也是我弟弟啊。”
蘇氏見平時逆來順受的劉嫣兒今日如此反常,嚇得跌坐在了地上。
彼時戶部尚書劉釗正從宮中議事回府,一下轎便看到蘇氏跌坐在地上,劉嫣兒居高臨下站在那。
“大膽,你怎可對你二娘如此不敬。”劉釗一下轎就急忙過去扶起蘇氏,出聲喝止嫣兒。
見到劉釗回府,蘇氏扯出帕子忙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起來:“老爺,您瞧瞧您養的好女兒啊,妾身還懷著您的骨肉呢,她……她竟然將妾身推倒在地,嗚嗚……”
嫣兒百口莫辯,她欲解釋,可是蘇氏忽又撲倒在地,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劉釗一看愛妾被自己女兒如此欺負,哪受得了:“來人,把二姐給我綁了!去醫館請魏大夫過來。”
“是,老爺。”
“爹爹,不是女兒啊。”
就在嫣兒想解釋的時候,蘇氏脖子一歪昏了過去。
這個二娘,果真不是省油的燈。
劉釗瞪了一眼劉嫣兒,便帶著蘇氏回府了。
嫣兒被帶到了正廳,劉釗安頓好蘇氏便出來審問劉嫣兒。
“為何要害你二娘?”
“爹爹明察,嫣兒並未曾害過二娘。”
劉釗輕輕一笑:“照你這是你二娘自己跌倒在地上然後陷害你?”
“不管爹爹信不信,但嫣兒確實未曾害過二娘。”
“哼,還敢嘴硬,難道老夫親眼看到的還會出錯?”
劉嫣兒想要出聲反駁,劉釗揮手示意她住嘴,“別了,從今日起扣你月俸半年,你便就在你的青竹閣別出來了吧,等你什時候悔過了再。”
“爹……”
“住嘴,若不是看你是我劉釗的親生骨肉我會養你到此時?哼!”完甩袖走了。
,他劉釗的親生骨肉,他又何時將她當做女兒了。
這時一直守在外頭的輕雲見到劉釗走了,才敢走進來,一進來給嫣兒鬆綁,她安頓好劉蕭寒便聽下人議論二姐將二夫人推倒在地,老爺將二姐綁去正廳了,隨後她便來了正廳侯著,看見劉釗走了才敢進來。
“姐,你沒事吧?”
“無礙,劉蕭寒怎樣了?”
“姐放心,我將他安置在大少爺的偏閣了。”
“那便好,快給我鬆綁,我去大哥的閑人居看看。”
彼時蘇氏已經醒來,她一醒來便跑去書房找劉釗,劉釗一看自己的愛妾剛剛被自己的二女兒推倒立馬又跑過來找自己,心肝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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