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周麟也隻是笑笑“不抽煙好。”
蘇放歌始終搞不懂,李隱為何要管這個人,她不懂人類的想法,更不懂神在想什。
明明就是這個人害的她將要麵臨好多天的苦瓜麵,那種能苦死狐狸的東西,太可怕了。
必須得趁著有肉吃的時候多吃一點。
“我是,藍賀人,聽我口音不像吧?”
周麟點了根煙,看了吃的正歡的蘇放歌一眼,把煙霧吐向了另一邊。
“剛剛那幾個人找我,以為我欠他們的錢,之前朋友出了點事兒,我向他們借了貸款,後來……朋友沒了,錢也沒了。”
周麟慢慢的說著,他也是大學畢業三年,今年二十七歲。
藍賀市距離千鬆很遠,差不多能有一千多公的車程。
這人,是個北漂。
和大多數人一樣,他在大學畢業之後,步入社會尋找工作,隻是時運不濟,總是處處碰壁。
藍賀是個小地方,三線城市,周麟本身也隻是鄉下人,他的生平非常單一,漫無目的學習,然後懷揣著一顆炙熱的心走進社會。
接連被好幾個公司炒了魷魚,不是因為周麟的能力不行,隻是當時初入社會的他,什都不懂,總是會不經意間惹到別人。
“有句話叫,社會才是一個人真正的學校,曾經我也不懂,但我遇到的很多人,他們都給我上了不同的課。”
“我學會了很多,我知道了什人不能招惹,我應該對誰微笑,怎樣說話才能不讓他們煩我,怎才能像一條狗一樣在這世界上好好活著,很諷刺對不對?”
他臉上盡是自嘲的笑容,李隱什都沒說。
“我沒事兒,沒事兒,每次我都這告訴自己,也告訴別人,有時候我真的以為,我真的沒事兒,生活那點破事兒,堅持一下就過去了,明天有暖陽……屁!都踏馬是屁!”
他說了很多,李隱聽了很多,蘇放歌吃了很多。
等蘇放歌吃飽了,撐著個肚子靠在椅子上,周麟的苦也訴的差不多了。
一個懂得察言觀色,對任何人都報以微笑的家夥,就像手中提著一盞燈一樣,他在努力的讓自己發光發熱,同時,也在讓自己心中的陰影愈加黑暗。
“你這些天,有沒有見過什很奇怪的人?”
李隱試探著問了一句,周麟目光呆滯的看著他,搖了搖頭,說“沒有……最奇怪的,就是你了,唉……我怎跟你說了這多,抱歉兄弟,可能是憋太久了。”
“沒關係,你很努力啊,隻是你還忘了一句話,這世界上還有一句話叫‘皇天不負有心人’,總有一天你會成功的。”
李隱很溫和的回應了他的抱歉,並且給他留下了自己茶樓的地址。
“心情不好了,就來我這喝茶,我請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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