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與人的價值觀完全不同,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某一些人對於妖的印象,停留在可怕、虛幻、與鬼怪相當的地步,認為妖是一種非常邪惡的存在。
當然,這要排除那些萌獸耳娘,非但不害怕而且還一心想上了她們的崽種。
話歸正題,妖這種存在,其實根本沒有什邪惡正義之分。
暫且恩怨情仇不談,它們也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活在這個世界上。
一個完整的食物鏈,本就是大自然賦予這個世界的循環之理,如果妖吃人是邪惡,那人吃肉,食草木,是不是也是邪惡?
所謂的正邪,不過是被人以自己為中心,分化開的兩極。
利於自己的,便是正義,不利於自己的,便是邪惡。
某些人或許會想,既然吃肉既是殺生,那隻要吃素,不就好了?
“黑木,我想把你炒了。”
李隱盯著那杵在花盆的黑木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好!”
嗯,的確是根傻木頭,沒錯了。
假若植物也有自己的天命,那是否吃植物同樣也是邪惡?
如果為了避諱這個字眼,而卻刻意的規避那些自然界中本該存在的行為,這又是多荒謬的一件事兒。
既然一盤菜能端到你麵前,那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因果。
何必糾結?
黑木“李隱,人類是什?”
最近黑木已經學會問一些問題了,隻是還僅限於它自身會的那些詞匯而已。
人類?
“滿身欲望的就是人類,你從哪兒學來的這個詞?”李隱記得,自己好像沒有教過黑木分辨種族之類的。
它說“黑豆豆們說的。”
也就是那些被它吃掉的冤魂以及惡業鬼,黑木將它們稱為黑豆豆。
被汙染的靈魂無法進入輪回之中去,與其讓它們帶著滿身的怨念遊離在人世間,都不如給黑木當食物,至少那能讓它們的恨迎來終結。
李隱希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能變得美好一些,可他也知道,自己那根本就是妄想。
隻要做自己該做的,和能做的事情就夠了。
貓兒又跑來白嫖食物,李隱照常的將香腸剝給它,也不管那香腸最後的去處究竟是狗肚子,還是貓肚子。
中午剛過,李隱甚至都沒有吃飯,他並不是很餓,茶樓中蘇放歌以狐狸的姿態斜躺在吧台上,懷中抱著茶樓的地位之證,那個名為遙控器的科技產物。
雙眼呆滯的追著電視上的某國劇,講的是男主被車撞失憶了。
具體內容就不深究了,今天蘇放歌需要保持狐狸的姿態,因為李隱總怕這個熱愛搗蛋的狐狸把他給賣了。
早早的坐在茶樓思考人生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為李隱有什感慨,隻是因為今天是與張軍約定好的日子。
他的那些女粉絲要來了。
李隱一直在懷疑,張軍是不是打腫臉充胖子,他那樣的家夥居然還會有女粉這種神奇的存在,實在是不可思議啊。
下午一點過了幾分鍾的時候,終於有人來了。
率先進來的是一個手中拿著自拍杆的姑娘,她在門口轉了一圈,往麵張望了一下,看到李隱的時候,稍稍凝視幾秒後,臉上展露出了笑容。
“是好運鴿誒,真的是好運鴿誒!喂,我找到了!在這!”
她們為了找這個茶樓,已經在附近的街上轉悠了好幾圈,因為不忘茶樓的所在真的不好找,附近又沒有什標誌性的建築物,茶樓本身更是在巷子。
李隱忽略了她對自己的稱呼,起身說道“歡迎。”
然後陸陸續續的,好多個麵容不一的女孩兒都走了進來,她們一進門,就在茶樓的四周打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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