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的米花町眾說紛紜。
鼎鼎大名的毛利偵探又收了一個弟子,就是剛來到米花町在惠比壽壽司店打工的廚師脅田兼則。
眾人還在好奇,為什一個中年男人還要搞這些偵探遊戲。
不過這並不耽誤毛利偵探帶著兩名弟子前往雪山山莊赴宴。
這也是第一次三人一同出行,安室透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麵對脅田兼則的各種試探完美的應答如流。
不過,在列車上。
毛利問脅田兼則為什總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後者露出帽簷下的一隻眼,如黃豆粒大的瞳孔意味深長:“這樣就能看出誰是背叛自己的人啊。”
安室透坐在另一側車廂內,笑而不語。
而在黑方這,琴酒還在調查著Sherry的行蹤。
朗姆也許久未跟涼水澈溝通,貝爾摩德也懶得來找不自在。
一時之間,整個黑色實驗室都成了涼水澈的天下。
她悶頭提煉著解毒劑的研發,案桌上擺放著成群結隊的小白鼠。
因為沒有實驗體,她不得不用白鼠替代。
可是效果總是會不如人體更加好。
之前服用了涼水澈的藥物之後會產生劇痛,在之後的解毒劑當中,涼水澈把自己的成分和雪莉製作的成分做了中和,也向她一樣將白幹蒸餾。
雪莉在自己的藥內保留了三分之一的精華,涼水澈特地蒸餾的時間更久了一點,將100ml的白幹蒸餾的隻剩2ml,麵逐漸出現顆粒固體狀之後納入解毒劑內。
最後一支解毒劑,給予服用過了A藥的小白鼠之後。
涼水澈觀察著那個小白鼠恢複形態的時間,一天、兩天、三天……
依舊沒有變小。
她心中暗喜。
成功就在眼前。
但隨著日子的推進,朗姆催促A藥的速度也更快了。
而對於揭發安室透臥底身份的計劃,也迫在眉睫。
她必須要獲得朗姆全部的信任,能夠在給那位先生送藥的時候,直接走到組織Boss的身邊,直視對方。
這樣才能一舉擊潰組織,讓他們再無翻身的餘地。
可是貿然向朗姆開口,又顯得有些太過刻意。
畢竟自己和安室透在一起這久都沒有發現,回到組織也有快一周了,突然檢舉安室透有些說不過去。
就在涼水澈一籌莫展的時候,基爾找了個機會又來了一趟實驗基地,給她帶來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消息和一枚紅白相間的A藥。
“這是Sherry給你的,她說這是成功率最高的那批A藥,也是她和江戶川弟弟服用的那款,供你參考。”基爾把膠囊遞給她後,又壓了壓頭頂的鴨舌帽,沉聲道。“FBI那帶來的消息,朗姆已經懷疑波本了,你必須盡快。”
涼水澈心一沉,攥著藥盒的手微微用力。
“如果在你檢舉波本之前,被朗姆發現波本的真實身份。那結果就完全不同了,和波本談過戀愛的你會被列為重點懷疑對象。”基爾提醒道。“你必須趕在朗姆的前頭。”
“我知道,但是我現在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涼水澈也跟著犯愁。
基爾突然靈光一閃,從口袋掏出用隔離袋裝好的監聽器:“或許可以在這個上麵做文章?”
涼水澈眯眼一瞧,這不是她藏在菊地三深錢箱、害的琴酒滿街跑的那個監聽器。
“琴酒讓我調查這個監聽器的來源,以及上麵可能會殘留的指紋、DNA。”基爾語氣深沉,“他的矛頭可是直指中間接觸過菊地三深的你、和波本。”
涼水澈盯著那枚被捏的細碎的監聽器,麵還剩些許殘荷。
她心清楚,契機來了。
*
漆黑的車窗內坐著一個高沿帽遮擋住了大半張臉的銀發男人,他灰瞳隱藏在帽簷之中,隻能瞧見他嘴角微微張合。
“監聽器上有波本的血液DNA?”
貝爾摩德應道:“是的,基爾是這樣說的。”
“不是說查不出來?”琴酒垂首抿著香煙,眼睛卻微微轉向貝爾摩德。
“啊,是朗姆讓基爾把監聽器交給卡貝納,卡貝納用專業的器材查了出來。”貝爾摩德抱著手臂,臉色沉重。“想不到啊,那小妞居然這狠心……”
“卡貝納查出來的?”琴酒沉緩的聲線更加沙啞,帶著濃濃的狐疑。
“是的,查了一晚上,從縫隙勾出來一點點血跡。據說是當時波本救菊地三深出來的時候身上帶了些傷,可能是那個時候染在了竊聽器上。”
伏特加在駕駛座上碎了一口:“大哥,波本那小子果然有問題。”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煙絲,在火星滅到煙嘴的時候,他指尖輕捏扔出窗外。
火星在空中飄蕩,隨後落在地麵上被踐踏。
“朗姆怎說?”他問。
貝爾摩德指尖也夾著一根煙,女性香煙的甜苦氣息在車廂內蔓延:“朗姆稱讚卡貝納檢舉有功,已經讓基爾去調查波本的背景。不過波本似乎聽到了風聲,最近都沒來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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