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了!”林燁氣急敗壞道。
“哦,差點忘了這茬。”白曉被這一提醒,從衣兜掏出一團碎步,塞進木偶的嘴,又拿出根麻繩捆住它的雙手。
“嗚嗚……嗚……”林燁現在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由白曉宰割。
當然,林燁是可以選擇放棄控製,回歸本體的,不過這一來,等於是放棄了這個木偶的所有權。
林燁自然不能在芝麻麵前丟這個臉,而且跟著白曉說不定有機會接近赤玉金蛤,所以林燁選擇了暫時屈服。
……
白曉把木偶揣進兜,手在臉上一劃,再次變回三隊領頭人的模樣,沿著道路前行。
不多時,他狀若無人般來到一所房屋前。
林燁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這屋子是作何作用。
當白曉繼續靠近,屋內傳來斥聲“什人?!”
白曉立馬跪伏在地,高聲回答“小人是巡邏三隊的高良,有要事稟報!”
屋內沉默良久,終於回道“進來吧。”
白曉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推門而入。
隻見屋內圓桌旁,有個壯士打扮的人,正在獨自飲酒。
他抬頭隨意看眼白曉,又低下頭,漫不經心道“什事?”
“噓!大事!這事可得保密!”白曉邊說邊繼續前進,越來越靠近。
飲酒人察覺到一絲異樣,抬起頭來。
可這時已然來不及了,白曉飛快拍出一掌,擊中此人額頭稍右的位置。
飲酒人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白曉沒有絲毫懈怠,把他抱到床上,扒拉起他身上的衣服,互換了一下服裝,接著用被子把他蓋住,製造出他在睡覺的假象。
換衣期間,白曉把林燁掏出來透了口氣。
林燁急忙揮動手臂做動作,讓白曉拿出塞住他嘴巴的破布,並保證不亂喊亂叫。
也不知道白曉怎想的,居然同意了。
破布一被拿開,林燁迫不及待問道“這人是誰?”
白曉邊穿衣服邊回答“‘長陵十一道’中的老七,所以也叫田老七。”
這就是“長陵十一道”之一?
林燁重新審視一番白曉,能一招擊敗田老七,這人遠遠沒有看上去那簡單,以林燁的直覺來看,白曉與項撼天孰強孰弱?真不好做下判決。
這就很恐怖了,一個小小的竊賊,如何能夠做到比名門正派的掌門之子更強,尤其是林燁見過白曉的真麵目,年輕的不像話……
又或者,那也不是他的真麵目……
胡思亂想著,白曉已經繼續行動。
他換上田老七的衣服以後,從懷中掏出一個陶罐,往腹部倒入陶罐中那紅色的液體,第一眼看去那就是受傷後留下的血跡。
一切完工,白曉捂住腹部,跌跌撞撞衝出房門,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邵府的麵積已經做到了極致,畢竟它再大也不能大過皇宮,這與財力無關,是君權的象征。
穿過幾個長廊,中間有遇上幾隻巡邏衛隊,白曉以田老七的麵目輕鬆騙過,終於抵達了他預想中的目的地——邵府正堂。
前麵說過,巡邏隊是從後門換班的,巡邏隊員們住的,也是靠近後門的廂房。
白曉這一路極具目的性,差不多穿過半個邵府,才來到這邵府守衛最嚴密的中心位置。
守在門口的衛兵攔住想要直接衝進去的白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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