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意外……”林燁試圖狡辯。
“別急。”芝麻打斷道,“受詛咒的木偶之所以被稱為受詛咒,哪是那好擺脫的,你再試著感受一下那木偶。”
這……林燁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聽話地嚐試著與木偶相感應。
幾乎沒耗費什心力,林燁的意識瞬間又回到了木偶身上,白曉正飛躍於陰暗的巷落。
林燁又解除感應,意識回歸本體。
“這是怎回事?”
芝麻打了個哈欠,有點犯困“就和你看到的一樣,直到持有人死亡之前,受詛咒的木偶都會保持與持有人之間的聯係。而且,這期間木偶受到的傷害,依舊會如實反饋到你本體。”
話音剛落,林燁脖子一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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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他恨恨地看一眼吐舌頭撒嬌的芝麻,趕緊感應木偶。
……
燭火照在牆壁上,倒影出桌上的木偶。
白曉正對它上下其手。
“奇怪,怎變成普通木偶了,木偶大仙呢?”邊說著,他試著掰開木偶的雙腿,扭動木偶的脖子,拆卸木偶的雙臂。
也許是木偶本身就很牢固,也許是林燁生命值過高,白曉的這些舉動都失敗了。
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木偶的容貌開始改變,化為他熟悉的那個木偶大仙。
還沒等白曉開口,林燁怒氣衝衝道“你幹什呢!褻瀆神軀!我要你好看!滾!!!”
白曉大驚失色,雙手擋在臉前,做出防禦姿態。
然而這一次,他隻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推搡之力,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
幾秒鍾後,確定再沒有後續攻擊,白曉猖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什木偶大仙,不過爾爾!!”
林燁哪受過這種氣,而且還是個nc,怒火攻心之下,他計上心頭。
“小友,你是否想要得到赤玉金蛤?”
白曉停住笑聲,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要,天蒼派那個水清先生,我根本看不透,有他在,所有想盜取赤玉金蛤的行動,都不可能成功!”
嘶……這白曉,小小年紀怎就失去了鬥誌呢。
林燁隻好再道“若老夫說,這有個法子,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赤玉金蛤呢?”
“嗯?什法子?”白曉畢竟是個賊,一聽到有辦法得到赤玉金蛤,還是雙眼冒光,垂涎三尺。
林燁緩緩道來“既然單純的盜取不能成功,我們可以用計嘛。”
“你說說看,是我這個會說話的木偶稀有,還是那一動不動的赤玉金蛤珍貴?”
白曉恍然大悟,可接著又開始猶豫“赤玉金蛤之所以珍貴,不隻是因為它材質豐富,更是因為傳說它記載著一門絕世功法……”
“,老夫不也可以說自己會絕世功法嗎?”林燁現在隻恨木偶沒長胡子,不能扶著胡子裝世外高人。
白曉不笨,一點就通,有了大致思路以後,熱情高漲,與林燁商量起具體方案。
誰都沒發現對方其實心懷鬼胎……
半個時辰以後,具體方案沒討論出來,兩人倒是都困了,林燁警告白曉別亂動木偶的身體,收回感應,回房睡覺。
可惜當他的意識回歸身體,發現罪魁禍首芝麻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這房隻有一張床,林燁隻能將就著趴在桌上,進入夢鄉。
……
“okoko——”
太陽還沒升起,千秋就被這聲雞叫吵醒了。
相比於待在京城的林燁和芝麻二人,她和小憶已經乘著馬車途經幾家驛站。
根據多方打聽,他們得知一個算不上秘密的消息。
五年多以前,奎木曾經出現在滄州一個名叫土靈門的小門派中,當時根本沒人把這當回事,直到五年後的今天,各路人馬紛湧而至,土靈門卻聲稱奎木早在那年就已經失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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