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內閣府韓臨的書房中,時已至淩晨,韓臨剛剛看完一封奏章,靠在椅子上暫時享受著身後柳如是的按摩。
過了一會兒,韓臨向後握住柳如是的素手:“你先去休息吧,不然可是會老得快的。”
“哼!”柳如是嬌哼一聲,一把甩開韓臨的鹹豬手,“怎,嫌我老,不想要我了。”
韓臨是個行動派,直接擁佳人入懷,刮了刮她的瓊鼻:“我怎舍得呢?”
柳如是沒有反抗,而是轉移話題提到了政務:“你說那左良玉到底是個什樣的人呢?先帝在時他便屢次不聽從朝廷調遣,後來坐擁大軍也不入京護駕,但是得知先帝自盡的消息卻表現得悲痛萬分,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又有什區別,”韓臨笑道,“當初在朱仙鎮,左良玉多年來拉起來的十幾萬大軍被闖王李自成打得打敗,損失慘重,在這之後,雖然他的兵員越來越多,但是實力也就那樣,不管他有何種心思,事實是確實對付不了李自成。
左良玉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出生在戰亂的年代,從小喪父又喪母。許州兵變時,連撫養他的叔父一家也全部被殺害了,族人也隻剩下自己和唯一的兒子左夢庚。”
“那你說,左良玉這次率軍沿江南下,結果究竟會如何。”
“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會真正打起來吧。”韓臨心中有著憂慮,他派去接觸左良玉的人都沒有成功,曆史上左良玉在行軍途中就病死了,左夢庚直接帶著大軍投降了清人,實在是民族的罪人。
第二天內閣會議中,韓臨等人正在商議汀州府的管理問題,一個下屬官員突然前來稟報:“總理,外麵有兩個人要找您,其中一個自稱為顧絳。”
“你不懂規矩嗎?”韓端十分不悅,“誰讓你闖進來的。”
“可是,那人拿著總理的親筆信。”
“好了,你先下去,直接把那二人帶過來。”
韓臨對韓端等人笑道,“這顧絳是幾年前我在金陵認識的,頗有才能,而且是我吩咐他們,一旦有人拿著我的親筆信,便即刻稟告於我。”
過了一會兒,顧絳與歸莊進入到會議室,韓臨與王夫之熱情地迎上去:“兩位,好久不見,歡迎來到廣州,有失遠迎,希望不要見怪。”
“不敢不敢,韓大人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啊。”顧絳二人連忙拱手行禮。
隨後韓臨一一為兩人介紹了在場的內閣成員,顧絳兩人聽著有些陌生的官名,也明白眼前的人是何等位高權重,不禁感慨:在金陵,這樣的大官,即使是家的一個小管家都不屑見自己!
“顧兄、歸兄,如今的局勢你們都有所了解吧?”韓臨問道。
兩人點頭:“這是自然,我們一路上不時看到許多士兵,不過浙江、福建那邊的士兵甚至還幹出殺人搶劫的暴行,實在是令人發指!”
“兩位先看看這個吧。”韓臨把最新印刷出來的,關於解釋永曆朝廷機構改革的書遞給顧絳。
兩人瀏覽了一番,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上至漢唐,下至宋元,從未見過如此之製,便是商鞅吳起之變也遠不及也!”
“看來你們也認為這是完全可行的了,”韓臨正色道,“既然如此,我便任命顧兄為**部長。”
“不可,不可。”其他人還沒提出不滿,顧絳自己首先大驚失色,不敢接受這份任命,自己從一介布衣,一躍成了掌管境內治安的高官,原來所有縣衙、府衙內的衙役、獄卒等等獨立出來,全部由自己管理。
“有何不可?我們都相信你能夠勝任這一職務,大家說是不是?”
韓臨看向在場的眾人,王夫之首先站起來說道:“我沒意見,當初在金陵,顧兄的才識我可是佩服得緊。”
其餘人見此也紛紛表示支持,朝廷改革人手短缺,任命大多是韓臨親自拍板的,他們平時做的是一個舉薦的工作。
“顧兄,現在你可不要推辭了。”
顧絳苦笑道:“初來乍到,還望各位同僚多多關照。”
韓臨接著看向歸莊:“歸兄,我軍占領的福建汀州府,原來的汀州知府汪曲是個大貪官,必然是要處置以安民心的,我想讓你去接替他任知府之職,如何?當然,在那可能會碰到許多困難甚至危險,不過我們的軍隊會給你支持的。”
“多謝韓大人。”歸莊的功名之心較重,又有顧絳在前,立刻接受任命。
“汀州府的事就先這樣,汀州府與劉熙祚的永州府等處都在別的省,要做好戰爭準備,隨時提防北邊的動作,我過段時間要去廣西看看。”
“什?”韓端首先反對,“你現在可不能隨便離開這廣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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