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綿曼是真的驚呆了,不是姐妹兒,你真的有自綠症啊?
被她那詫異的眼光盯著,楚初顏也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也沒辦法了,不管我想出什方法,都無法解開師父這個難題,某天我忽然想到我師父最忌憚的就是雲教主而已,如果雲教主也有同樣的遭遇,兩人誰也沒法笑話誰,問題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裴綿曼深吸一口氣:“初顏,我問你個問題,你別生氣啊。”
“什?“
“你這真的是想幫你師父,還是想讓紅淚也嚐嚐被師父搶了男人的滋味?”
楚初顏神色一僵,良久過後方才輕吐一口氣:“你不說我還沒意識到,似乎確實有這個想法。畢競我跟紅淚是正邪兩道推出來的弟子,一直都在競爭,沒想到這種想法已經刻到了靈魂中我都不自知。”
確實如此啊,此事一旦曝光,師父沒臉見人,我同樣也顏麵無光啊。
當年跟秋紅淚都是正邪兩道第一人,一直都沒有分出勝負,如果在這件事上輸給了她,想想也怪難受的。見她坦然承認,裴綿曼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了。
良久過後方才吐了一口氣:“我是萬萬沒想到你會跟她們師徒的想法一樣,感覺所謂的聖女和魔女區別隻在一念之間而已。”
楚初顏微微一笑:“人本來就是複雜的,真正的太上忘情又談何容易。”
“可這種事情我又如何幫你?”裴綿曼此時極為別扭,就仿佛是個拉皮條的老鴇一般。
關鍵是那男人還是自己的情郎!
“若是我能離開這,這種事我也不可能讓其他人插手,我自己親自就去了。”楚初顏看了看自己近乎透明的身體,一瞬間語氣有些淒涼。1
裴綿曼心中一顫,她要在這呆上一千年啊,光是想想就難受,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個請,……
盡管依然覺得怪,但她此時迫切想幫對方做一些事情:“我是可以幫你,但這樣是不是對人家雲教主不公平,我總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
“你覺得雲教主真的對阿祖沒有情愫?”楚初顏眼眸明亮無比,仿佛洞徹世情。
“啊?”裴綿曼這下是真的驚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
楚初顏微微搖頭:“隻是這段時間我呆在奈何橋下有些無聊,就開始回憶阿祖身邊這些紅顏知己都是什時候跟他好上的,然後意識到雲教主似乎跟阿祖有些不一般。”
裴綿曼頓時驚為天人,萬萬沒想到平日冷冰冰的閏蜜競然沒事了會想這些:“阿祖不是說你都在沉睡?”“一千年呢,要睡的時間多的是,所以有時候我會特意醒來。”楚初顏答道。
“不會孤單?”看著周圍這恐怖的環境,裴綿曼都替她擔憂起來。
“我早已習慣了一個人,”楚初顏旋即展顏一笑,“再說了,想想剛剛我說的事也挺有趣的。”
裴綿曼有些心虛,心想她不會也在想自己到底是怎跟阿祖在一起的吧,正宮的複盤……
“我當時在想,連我師父這種都會跟阿祖搞到一起,還有誰是不可能的?”楚初顏神色古怪,“當時我腦袋冒出的第一個人便是雲教主,可聯想到師父,還有阿祖那性子,你真的覺得他們不會?”
“你這一說還真有可能。”裴綿曼回憶過往種種,雲間月和祖安之間關係確實非常熟,熟得有點莫名其妙那種。
以前並沒有往那方麵想,畢競雲間月昔日的威名和作風,以及她還是紅淚的師父。
可現在想來,這些算得了什啊,要知道連燕雪痕都能和阿祖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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