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迷失於尋找她的路上。
摸著手中的照片,也算是最後的一點念想,看著她的笑,又想起坐在自家沙發上看恐怖片嚇到哭泣。
這都是回憶啊,她也會在想嗎?
眼光疲憊地閃動著,感覺心髒會突然停止一秒,心酸酸的。
——你不配。
——對,我不配,真的不配。
我坐在明鏡似的湖邊,嘴麵嘀咕著。那些話是上次與陳世楚沒吵完剩下的,隻因為她接了一個電話,後來也就忘了,好像自動存檔了一般。
誰都沒再接下去。
那晚她吃了一大碗的蛋炒飯,自己炒的,而且還糊了。我坐在一旁使勁的笑她,她不跟我笑,還是悶著氣繼續吃,最後不知道又跟著笑了起來。
像個發了瘋的熊孩子,急紅了眼後又突然傻笑。
我身無分文了。
一分錢都沒有,坐車的時候礙於麵子都給了那大叔,應該給的,這誰都不怪。
可是我現在該去哪啊?
看著夕陽泛紅,整個大樓被映的通紅,就如穿上了豔的嫁妝,燦爛姐。
“但多虧沒有下雨。”我看著也同樣泛紅的湖麵,“你看我這記性,也忘了帶傘了。”
陳世楚前幾次來南京都帶著傘,因為第一次被淋雨的緣故,這也倒成了她來南京的習慣,其實我知道她後來帶傘不是為了遮雨,而是為了好讓方先生認得出她,可現在方先生不在了,她估計也就沒有帶傘的習慣了。
徹底的黑了,資深踱步在南京的街上,慢慢悠悠,路邊擺著很多的攤位,賣著各種各樣的物件:香包、手工木牌、手鐲等,還有些文玩手鏈、北方的崖柏手串、蘇繡扇子等,讓人眼花繚亂。
‘十多年了,我第一次這窮過。’
走在街上,心嘀咕著,背著手隻是看,但又提醒自己不能看,使人眼饞。
一直往前走,人更多了,不時走過幾個維持秩序的警察,還有裝作殘疾的乞丐路過身邊,賣弄僅存的情感,背地勒索路人的財錢,像蛀蟲一樣亂竄,沒有一絲廉恥觀。
也對,估計廉恥在他們心底都不曾存在過,畢竟人家都沒上過學,畢竟悲慘的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畢竟人家有著肮髒的情感,隻能讓人白眼:足夠可憐的人啊。
“不成規矩的爛書店?”
我有些感到莫名其妙,還有這樣的書店?
走了進去,老板站在挨著門口的櫃台後,坐在一條極的走道縫隙,他模樣很胖,抽著香煙,他坐的那位置剛好容下他,在容不下任何另外的物品在麵,像個坐在學步車麵的嬰孩。
麵看書的人很多,買書的也是絡繹不絕。
更讓人拍案叫絕的是——麵沒有一個攝像頭,不是我刻意觀察的,而是我沒看見他櫃台上有什監控儀器擺放著,看書的時候也沒看見什攝像頭監視器之類的東西。
在麵轉了一圈,書擺放的很是整齊,什散文、、古代、近代曆史都分的清清楚楚一點都不馬虎,架子邊沿上還幹幹淨淨的沒有灰塵,隻是有一個對著門口的架子邊,擺著一把太師躺椅,上麵躺著一個人,年齡要比那胖子年長些,眯著眼睛打盹,嘴一張一合,手指還不時動一動,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怪嚇人的。
“哎,老板,這人——”
“錯了,那位是老板。”胖子笑了笑,伸手指指,繼續低頭看著手機。
我有些驚訝,又一轉身看了一眼那躺椅上的人,“這是老板?”
胖子又點點頭,“對嘍。”
瘋狂擺弄著手機:“就應該這樣打。”
我低頭笑了笑,這個沉迷於遊戲世界的人。
“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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