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喜歡楚天雲,你應該看得出來吧?”薑凱往堂屋看了眼,壓低聲音,問道。
這模樣,明顯是怕薑敏突然從自己房間出來,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屈蓉微怔,同樣是放低了聲音,說道:
“這我自然是看得出來的,但是,這與你說的有什關係嗎?”
“你也不想想楚天雲是什人啊。”薑凱說道。
“嗯?他應該算是個好人吧?”屈蓉眨了眨眼,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薑凱說道:
“他是個好人,但關鍵的關鍵是,他花心啊,好色啊,身邊女人多啊,小敏喜歡他,又長得漂亮,加之他現在每天都要來給你治療,對我們的恩義越來越重,萬一在這個過程中,小敏生出某些想法,他又不拒絕,那小敏與他之間的關係,就會與薑銀月她們與他之間的關係一樣了。”
“我可是希望小敏能夠找一個一心一意對待她的人的,即便不是一心一意對她,好歹明麵上隻有她一個女人啊。”
“這……原來你是這想的。”屈蓉愣道。
“怎,我這想不應該嗎?難道你覺得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薑凱問道。
“多餘倒是不多餘,”屈蓉說道:
“不過,你這還是有點著急了吧,劉義看著真不是什好人。”
薑凱不以為然:
“怎,就因為劉義說話難聽,就不是好人了?”
“我倒是覺得不錯,別的不說,劉義他們家有錢,而且一家人常年都待在外麵,小敏若是真能嫁過去,那以後生活不愁,也不用像我們一樣,一輩子窩在這窮鄉僻壤,能夠走出去看世界了。”
“這……”屈蓉說不出話來,明顯是有點被說動了。
“接觸接觸吧,若是劉義隻是為人乖張一些,沒別的大毛病的話,小敏還是可以嫁的。”薑凱說道。
屈蓉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道:
“你思慮得比我周全,你做主吧。”
……
楚天雲帶著吳惠回到薑銀月家中,待了一會兒,吃過午飯後,便去了水伯家。
自是為了經脈的事情。
黃昏時分,他才停止打坐,從房間走出。
“出來啦,情況是否又好轉一些?”坐在屋門口納涼的水伯轉頭看過來,問道。
楚天雲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照這樣下去,不出一月,我這經脈便可痊愈。”
“如此甚好,”水伯欣慰的說道:
“今晚在我這兒吃個飯?”
楚天雲擺了擺手,笑道:“還是不打擾了。”
“一頓飯而已,有什打擾的。”水伯笑著說道。
“還是不了。”楚天雲笑道。
水伯點點頭,並不強求。
砰砰砰!
這時,敲門聲響起。
水伯下意識的看向前方院門,喊道:“門沒栓,進來吧。”
嘎吱!
院門被人推開,緊接著好幾個人一窩蜂的湧了進來,有男有女,都是一臉的慌亂緊張,三三兩兩的簇擁著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都受了傷,全都流了不少血,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其中一個楚天雲還不陌生,是與他有過一夜之情的薑歡。
另外兩個他倒是不認識,是一胖一瘦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薑歡被傷到了脖子,臉色煞白,幾乎有半邊身子被鮮血染紅,一隻手緊緊的捂著脖子,意識看起來已經有些恍惚。
那胖女人則是傷到了後腦,鮮血把她的後背染紅一片,臉色同樣蒼白,意識同樣有些恍惚,情況不比薑歡好。
那瘦女人也是被傷到脖子,血流不止,整個人似乎快要休克過去,若不是有人扶著,應該早就倒下了。
楚天雲與水伯都是大吃一驚,而後水伯蹭一下站起,湊上前去,問與她們一起來的人道:
“什情況?怎三個人都傷得這重?”
“唉,別提了,她們三個之間也不知道怎了,在收攤的時候忽然吵了起來,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越打越痕,拉都拉不開,結果最後都傷成了這樣。”一個五十歲左右,膚色黝黑的中年男人歎了口氣,說道。
水伯掃了三女一眼,沒再多問,招呼道:
“她們的情況都不太好,快跟我來。”
說著,他轉身進了屋,朝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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