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他們倆正在房間做這種事情。
楚天雲並沒有栓門,這個時候若是有人進來,那就什都說不清楚了……
這讓兩人都有種很刺激的感覺,極力壓抑的同時,也特別瘋狂。
……
大約半個小時後,兩人停了下來。
薑歡被楚天雲抱著,雙眸迷離,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公子,你還沒好嗎?”這時,水伯的聲音響起。
聽聲音,他就站在房間門口。
兩人都是一驚,而後薑歡立馬爬起,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楚天雲也是有一絲緊張,一邊快速穿衣服,一邊回應道:
“很快了,再等一下。”
“好。”水伯答應一聲,沒有進來的意思。
很快,兩人穿好了衣服。
薑歡不放心,怕被人看出端倪,捋了捋發絲,輕聲問道:“我看起來應該不奇怪吧?”
楚天雲盯著她打量一眼,笑道:
“隻會覺得你玲瓏飽滿。”
薑歡臉蛋一紅,微微低下頭來。
這家夥,好沒正形。
楚天雲沒再調笑,定了定神,往外走去。
薑歡緊緊跟上。
兩人一同走出了房間。
水伯正坐在桌子旁邊喝茶。
其他人或坐或站,都在堂屋。
水嬸是不在的。
她下午的時候又去地幹活了,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
薑大花與薑小餘的傷勢都已經被水伯處理一番,後腦與脖子上都纏了幾圈紗布。
隻是外傷,看著嚇人,其實不算致命。
當然,她們都流血不少,臉色還是很蒼白,尤其是薑大花,腦袋還暈乎乎的。
她們之所以沒直接離開,是還想找薑歡的麻煩。
在她們看來,是薑歡先動的手,要給她們個交代。
見楚天雲與薑歡出來,她們倆與其他人都看了過去,卻是一眼就發現薑歡原本受傷了的脖子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仿佛根本沒受過傷,除了水伯之外,頓時都驚奇的瞪大了眼。
“薑歡,你脖子上的傷呢?”黝黑中年詫異的問道。
“楚公子本事不凡,我的傷已經痊愈了。”薑歡看了他一眼,低聲說道。
此言一出,除了水伯,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雖然他們都已經聽說楚天雲除了身手不凡,還有一手神乎其神的療傷本領,可並沒有見識過,以為有誇大的成分,並沒有太當回事。
可現在,他們完全不覺得有什誇大的成分了。
他們可都知道薑歡的脖子傷成什樣了,結果楚天雲一番治療,直接痊愈,連個疤痕都沒留下。
完全就是神跡!
水伯倒是一臉平淡的喝著茶。
“受了傷,該回去好好休養一番,怎都待在這兒?”楚天雲開了口,衝薑大花跟薑小餘說道。
語氣並不是那好。
二人回過神來,卻是齊齊站起,異口同聲的說道:
“楚公子,您也給我們治療一下吧!”
她們自然是都想自己的傷一下子痊愈,畢竟誰會想著忍受傷痛?
“我現在要回去了,沒這個時間。”楚天雲麵無表情的說道。
他相信薑歡所說的,並不待見這兩個女人。
“楚公子,求您了,”薑大花央求起來:
“我腦袋傷成這樣,晚上睡覺都不好睡,很可憐的,您不能坐視不理啊。”
“我脖子這個樣子,吃飯,洗澡,都是個問題,您也不能不管啊。”薑小餘跟著央求道。
楚天雲不為所動:
“我說了,沒空。”
“那您怎有空給薑歡治療啊?”薑大花抬手指向薑歡,不滿嚷嚷道:
“說起來,是她先動的手,是她犯了錯,您給她治療,卻不給我們兩個受害者治療?”
薑歡臉色一沉:
“大花姐,枉我之前把你當朋友,什時候對你都是客客氣氣的,你現在在這血口噴人嗎?”
“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這件事到底是誰挑起來的!”
“喲,你還凶起來了?”薑小餘瞪起了眼:
“再怎說,都是你先動手打人,就是你的錯!”
“那也是薑大花先踹翻了我的東西!”薑歡怒道。
“那你讓她賠你就是,你為什直接給她一巴掌?”薑小餘爭辯道。
“就是,你讓我賠就是了,我又不是賠不起,你打我幹嘛?”薑大花附和起來:
“反正,今天這事兒你得給我們個交代,不然沒完!”
薑歡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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