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一去不回頭的浪 本章:第四百五十九章

    糾結片刻,隻見北堂向張敏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將昏迷過去的林中鳳交給了張敏,然後走到趙芸身邊拉著北堂雨竹走到了一角,漠視著幾人,對於他的行為,冷若冰似乎困惑不解,隻見她十分不滿的看著吳邪說“你……”

    麵對冷若冰的不滿,吳邪輕聲回道“這是你們的權勢之爭,我不想卷入其中,但是你放心,我既不加入你們,也不會加入他們!”

    不料吳邪話音方落,張權便是一串長笑道“!!小夥子!隻要你站在我這邊,我便告訴你一個秘密,而我深信,你對這個秘密絕對感興趣!”

    “什秘密?”

    “你先答應站在我這邊,我自然會告訴你!”

    “!真是笑話,倘若我答應你之後,你隨口告訴我一件事,那我豈不是愣上你一當?這種買賣我可不做!”

    “好,我可以先向你透露一點,其實冷若冰正在收集一些東西,據說那些東西一旦收齊,便會有驚世收獲!隻要你和我一起殺了她們,我不但將這個秘密全都告訴你,而且還將冷若冰目前收集的東西全部給你!”

    “,那我似乎要讓張島主失望了,因為我對那些身外之物根本不感興趣!”

    “我說過是身外之物了嗎?隻要集齊四件東西,便能……”

    “張權,你臉皮怎這厚?人家都說了不感興趣,你還說個沒完沒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張權正說到關鍵處的時候冷若冰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不過張權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等她說完之後繼續對吳邪說道“吳邪公子,雖然我一直在島上,但是關於混元派的事情我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難道你對她收集的生死碑真的不感興趣嗎?”

    “什?生死碑?”張權的話無疑在吳邪心頭上戳了一下,要不是因為那塊石碑,他斷然不會背上惡名,所以一旦聽到這三個字,他便立刻起了本能反應,一雙眼睛錯愕的看著張權。張權卻輕笑一聲說“你不用這樣看著我,隻要你和我一起殺了那個女魔頭,生死碑就是你的了!”

    “吳邪!休要聽他胡言!難道你看不出,這家夥在挑撥離間呢!”

    麵對冷若冰的高喝,吳邪隻是將目光轉移到她身上,兩眼莫然的看著她,半天才吐出一句話道“生死碑真的在你手上嗎?”

    “我……”對於吳邪的質問,冷若冰略顯遲鈍,既不說在,也不說不在,不過她的表情足以說明一切,張權應該沒有說謊。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將無法控製我自己!”吳邪說完,雙臂一繃,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差點將緊握在他手中的北堂雨竹的手捏得碎骨。

    看吳邪眼神惡煞,麵部陰沉,冷若冰似乎進入了沉思之中,許久才聽得她一聲輕喃道“也罷!就算告訴你也無妨,一千年前我偶得一本奇書,書上說隻要集齊火甲鱗片、殘雪、還魂珠和生死碑,然後帶著這四件東西到紅樹村的紅樹下大聲高念生死碑上的碑文,便能改變天下的命運!至於怎改變法我就不知道了,至於你和生死碑的關係真的與我完全無關,我是在你出事之後僥幸得到的!”

    “哼哼!!僥幸得到的?好個僥幸得到!”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它就是僥幸得到的,是我的三弟子矮三娘路經京州時,發現一個蒙麵人以石碑為枕頭,由於此人白天蒙麵卻以石碑為枕,在路邊毫無防範的呼呼大睡,好奇之下矮三娘走過去打量了一番,無意中發現蒙麵人頭下的石碑竟然是生死碑,所以悄然掠走!不過回想一下,那個蒙麵人應該是故意讓矮三娘掠走石碑的,因為既無防範,那他蒙麵有何用?還有,生死碑是黑煞門重物,一般人豈能得手?”

    吳邪聽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腳跟一晃,向後踉蹌幾步,口中不停的念著“是他!一定是他,看來他早就料到我會來萬魔島,這一切肯定又是他替我安排好的!”吳邪說完,臉色一變,立刻抬起頭來,額冒青筋的打量著四周,似乎在尋找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仇人一般。

    “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給我聽好了,你欠我的,我將用千倍來償還!”尋覓無果,吳邪突然低喝一聲,聲線不高,卻透及方圓數十丈。

    “你說的可是最近出現在萬魔島上的那個蒙麵人?”吳邪的低喝似乎引起了冷若冰的疑惑。

    吳邪一聽,兩眼放光,急切的看著冷若冰說“難道你見過他?”

    冷若冰搖搖頭說“沒有,不過……”冷若冰有話要說,似乎想到了什,突然又將嘴閉了起來,不過從她的表情來看,她應該在顧慮著什。

    “不過什?”看冷若冰欲言又止,吳邪更是急躁了,差點沒有衝上去一把抓住她。

    “沒什,我確實沒有見過那個蒙麵人!”

    “既然你沒有見過,那你怎會………”

    “廢什話,就算你不站在我們這邊,我們一樣可以殺了夏布德!”就在吳邪追問的時候,古尊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其實他打斷吳邪是有原因的,他知道冷若冰知道他見過蒙麵人,而冷若冰之前想說的正是此事,生怕吳邪緊緊相逼,冷若冰將他和蒙麵人的事情抖了出來,那吳邪斷然不會罷休,和他沒完沒了,這個時候他可不想和吳邪發生衝突,當然,他並不是怕打不過吳邪,而是害怕吳邪身邊的那個女人,雖然他已經改頭換麵,但是昔日目睹的恐懼依然震驚著他那顆千年老心肝。當然,至於冷若冰為什欲言又止,原因很明顯,由於局勢所迫,她需要古尊,需要古尊和她連手打敗夏布德,所以她斷然不能讓吳邪來糾纏古尊樣。

    不過,古尊的話夏布德似乎就不愛聽了,隻見他嘴角一揚,透出一絲冷笑說“既然如此,那你們還等什呢?”

    “呼!”

    夏布德話音方落,古尊二話不說,掄起錘子就是一錘,直向夏布德的腦袋砸去,對於他來說,在場的除了北堂雨竹之外,他什人都不怕,所以,麵對夏布德的冷言,他便一錘回敬了過去。

    夏布德不知道這把錘子的名堂,也是二話不說,雙掌一推,想要震飛古尊掄來的錘子。

    “轟隆隆!”

    隨著一聲巨響,古尊一個後空翻,被彈出數丈,踉踉蹌蹌的落在了冷若冰幾人身後,夏布德則雙腳入地,深度過膝,猶如樹樁頭一般,麻木的釘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麵幾人,看來震撼不小。

    “你奶奶的,都怪你,變什不好,偏偏要變一把錘子出來,我真想一錘捶死你了!”穩住身後,古尊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兩眼十分不爽的瞪著吳邪。

    然而,就在古尊埋怨吳邪的時候,夏布德麻木的身體似乎有了感覺,一股熱泉突然從腳跟緩衝而上,瞬間席卷全身,當這股熱流卡過喉嚨的時候,隻聽“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從夏布德口中噴了出來。

    古尊見狀,頓時樂得不亦悅乎,指著夏布德笑罵道“大言不慚的家夥,連我一擊都受不了,還想將我們一網打盡,真是笑掉你爺爺的大牙了!”冷若冰則不解的看著夏布德,心中默默的念道“怎會這樣?以古老頭的修為,夏布德怎可能連他一招都承受不了呢?”

    “呸!”

    就在古尊沾沾自喜的時候,夏布德突然吐了一口血水,然後用右手拇指拭去嘴唇上的血跡,兩眼淡淡的看著地麵上的血漬,已經變強的燈光下,隻見他嘴角往兩邊一翹,臉上的笑容立刻擠做一堆,雖然不複雜,卻讓人異常的不安。

    此時,夏布德的笑對於古尊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衝擊,古尊自然無法接受,隻見他高喝一句道“笑!我讓你笑!看我不一錘將你捶進地,讓你找你的祖宗去!”說完雙腳一蹬,立刻騰空數丈,雙手緊握錘把,再次用力一掄,一把巨大的藍色幻形錘立刻從天而降,並以萬斤之勢直向院中砸來。

    眾人見狀,暗叫不好,接著猛然提氣,紛紛閃開,唯有夏布德依然釘在原定,不為所懼,隻見他披頭散發,兩手托天,昂空闊笑,似乎已經認命,不再抵抗。

    錯,就在藍色幻形錘隔空一丈之時,隻見夏布德突然中止了笑聲,胸口立刻膨脹巨大,存氣不少,接著便聽得他一聲高喝,隨著這聲高喝,無盡的液體以霧狀之態,源源不斷的從他雙唇之間噴出,不可思議的是,霧氣所碰之處瞬間凝固定型,可憐的古尊還沒有碰到夏布德,便和他的幻形錘凝固成偌大一團,懸浮空中。

    “血末!”看著院中情景,冷若冰似乎驚訝不小。

    “師父!什叫血末?”冷若冰的驚訝立刻引來了趙芸的追問。

    “相傳四千年前有一位高手遊走富州富人之間,專門為他們解決各種麻煩,從中獲取高額財富,據說此人會一種邪術,能從口中噴灑血霧,瞬間將對手凝固成一團,隻要被他凝固住的人,隻要用手輕輕一碰,便立刻化為碎末,所以江湖人給他起了一個綽號,血末!時間一長,這個綽號也就成為了此種邪術的名稱!但是那人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失蹤了,又怎會出現在這呢?還有,從夏布德的年紀來看,他絕對不是四千年前的那個血末,這到底是怎回事呢?”

    “啪!”

    冷若冰話音剛落,便從院中傳來一聲輕響,隻見被凝固的古尊早已像鳥屎一般,砸在地上碎成了一堆,名震萬魔島的古家就這樣荒唐的被滅了,而且古尊手中還拿著所謂的天下第二神兵,這一幕真他娘的太離譜了,以至於吳邪傻傻的愣著,完全忘記了呼吸。

    “嘩啦啦!”

    解決掉古尊之後,夏布德稍稍一提氣,雙腳從土中拔了出來,環顧一周之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不想活的盡管來!”

    聽過這聲音,吳邪這才回過神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古尊碎末,他現在必須要確定一件事情,翡翠蜘蛛已經成了碎末?還是完好無損的埋在那堆碎末之中?而距他不遠處的張半兩卻“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口水,縱深一扭,兔子般的躥出了軍師府,慌忙逃命去了。冷若冰則按兵不動,淡定的看著夏布德,心中卻亂成了一團,其實她不是拿夏布德沒有辦法,從他剛才使用血末的時候,她便發現了一個問題,他隻能專注噴灑一方,倘若有適合的人選,從不同方向同時攻擊他的話,那夏布德必死無疑,不過這個方法至少要犧牲一個人,因為總有一個方向的進攻要遭到夏布德的還擊,

    而被夏布德還擊的人根本無法躲過夏布德的血霧,但是縱觀現場,合適的人選無非有三個,一個是冷若冰自己,另一個是西門如風,再一個便是劉羽軒,段奎雖然天生神力,一拳卻要不了夏布德的命,對於這個策略,她竟是向往,又是彷徨,向往是因為,她希望遭到夏布德還擊的是吳邪,這樣一來她便可以一箭雙雕,彷徨是因為,這種事情又不可以和夏布德商量,要夏布德別還擊她和西門如風,所以她、西門如風和吳邪中招的幾率完全是一樣的,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和西門如風的命來冒這個險。所以此刻,她表麵看似淡定,心中卻亂成了一團。

    而吳邪呢,他擔心的依然是翡翠蜘蛛,當他看到夏布德步步走向古尊碎末的時候,他心中一緊,小有欲動,卻被北堂雨竹牢牢抓住了手。不料夏布德連看都不看碎末一眼,輕聲對張敏喊道“敏兒!和二舅回去吧!”

    張敏看了懷中的林中鳳一眼,牙根一咬說“二舅,我…我暫時不回去了,你替我告訴娘一聲,讓她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

    “你這丫頭,你放心,有二舅在,你爹不敢對你怎樣的!”

    “不了,二舅,我已經沒有爹了,你和娘保重!”張敏說完,眼中含淚,縱身一扭,抱著林中鳳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唉!”

    張敏走後,夏布德對著她消失的方向長歎了一聲,然後轉身向大門方向走去了,張權見狀,慌忙衝上去一把抓住他說“你要去哪?趕緊殺了他們啊!”夏布德卻沒有應他,直徑往大門方向走了出去,張權則像跟屁蟲一樣,又叫又跳的跟了出去。

    “血末雖然厲害,三天才能使用一次,現在我元氣大傷,再不走的話,難道等死嗎?”離開軍師府若遠,夏布德這才吐出一句話來,此話一出,張權就像被澆了一瓢冷水,渾身一抖,立刻將嘴閉了起來,很快便和夏布德消失在了長街之中。

    夏布德和張權走後,軍師府院中氣氛並沒有輕鬆,隻見吳邪和冷若冰同時盯著古尊的那堆碎末,可見兩人都想到一處去了,而此時,北堂雨竹五指一鬆,悄悄放開了吳邪的手。

    雖然兩人緊緊的盯著古尊碎末,但是誰都沒有先動手,稍過片刻,隻見兩人脖子一扭,漠視著對方,看來兩人誰都不想搶這個風頭,因為不管是誰,隻要一動,便立馬遭到對方的攻擊,如此算來,還是不動為妙。

    但是兩人不動,並不代表其他人不動,就在吳邪和冷若冰警惕彼此的時候,隻聽嗖的一聲,一個身影突然從冷若冰身後閃出來,直奔古尊碎末而去,吳邪見狀,身形一扭,扇子一揮,欲要半途攔截,卻不料,就在他動身的瞬間,身影猛然錯身,改向而行,右手一揮,一道寒光直向北堂雨竹丟去。

    吳邪見狀,暗叫不好,手腕一抖,扇子立馬脫手而出,帶著犀利的風勁直擊寒光。

    “!”

    隨著一聲刺耳的交觸,耀眼的火花飛濺四周,然而,就在這聲停落的時候,吳邪早已退回北堂雨竹身邊,扇子在院中遊走一個弧度之後,則毫無偏差的飛回了吳邪手中柝。

    此時再縱觀全場,隻見西門如風手持三尺寒光,與吳邪相距六尺,漠然而立,毫無疑問,剛才那劍便是他刷出來的,不過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他並不是真心想傷害北堂雨竹,隻是想逼退吳邪罷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事情就矛盾了,因為先出手的是西門如風又不是吳邪,再加上吳邪一直按兵不動,何來的逼退之說?難道西門如風另有名堂不成?

    果然,兩人才定住身,但見冷若冰一抹輕笑,竟然毫無顧慮的向古尊碎末走了過去,吳邪則兩眼暗淡,默默的看著她,完全沒有要阻攔她的意思,這時才明白過來,原來西門如風剛才隻是給吳邪敲了一下警鍾,他在告誡吳邪,隻要吳邪一出手,他便趁機襲擊北堂雨竹,吳邪當然明白西門如風的意思,所以他斷然不敢大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冷若冰向古尊碎末走過去。不得不說,這師徒兩人果然默契,不用言語,便能知道彼此的需要和用意。

    不過冷若冰走到碎末麵前後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蹲下身來打量了碎末一番,最後竟然走到吳邪麵前輕聲說道“還是你來吧!”

    “額……”

    麵對冷若冰的反常,眾人除了驚訝還是驚訝,紛紛鼓大眼睛愕然的看著她,特別是段奎,隻見他撥開趙芸,蠻牛般的衝上前道“師父,雖然我不知道那堆髒東西有什寶貝,但是我敢肯定麵一定有師父想要的東西,就讓我給你掏出來吧,千萬別讓別人占了便宜!”段奎說完,雙手一卷袖,立刻向古尊碎末奔了過去。

    “住手!”

    就在段奎準備將手伸進古尊碎末的時候,冷若冰不禁高喝一聲,嚇得段奎立刻將手停在半途,扭過頭來呆呆的看著冷若冰,段奎性情雖然魯莽,但冷若冰說一,他絕對不會說二,所以,傻愣片刻,隻見他無奈的收回雙手,走了回去。

    吳邪也不是傻子,雖然不知道冷若冰葫蘆賣的是什藥,但是他深信那堆碎末一定有問題,否則她斷然不會打量半天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不過吳邪心中卻念道“既然別人把機會讓給了自己,管它是什名堂,先過去看一眼再說!”

    吳邪想罷,便牽著北堂雨竹向古尊碎末走了過去,然後蹲在碎末旁邊打量起碎末了,看著碎末,他似乎明白了冷若冰的意思,借著吳邪的目光看去,這些堆碎末雖然呈顆粒狀,卻不難發現,它們並不是幹燥的,也就是說它們是黏成一堆的,看上去就像一堆略帶水分的朱砂,這樣的話,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夏布德剛才噴出來的血霧一定包含其中,倘若將手伸進去的話,那手會不會變成碎末呢?這正是冷若冰顧慮之處,所以她才將這個難題交給了吳邪,更不會讓段奎將手伸進去,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拿一根棍子先試試不就知道了嗎?為何非得將這個機會讓給羽軒呢?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

    “既然害怕,何不先找根棍子來試試呢?”

    果然,就在吳邪對著碎末發呆的時候,冷若冰突然冒出來一句,很明顯,她在用激將法,她想斷掉吳邪的這條路,逼吳邪將手伸進碎末中。

    吳邪回眸一笑說“棍子沒用,剛才經軍師和段兄不是已經證明了嗎?攪屎棍是不能碰觸這堆碎末的!所以,想取出翡翠蜘蛛當然得用人手了!”

    “你……”冷若冰一聽,差點被氣個半死,咬牙切齒的瞪著吳邪,她當然知道吳邪在罵她和段奎是攪屎棍,因為她們兩人都到過碎末旁邊,卻沒有將手伸進去。不料段奎卻傻乎乎的笑道“還別說,我們府上還真有攪屎棍,要不我拿來給你試試?哈哈哈!”

    “噗!”趙芸一聽,忍不住笑了出來,冷若冰卻扭過頭去,臉色難看的瞪著段奎,嚇得段奎立刻低著頭,慌忙閃向了一邊,口中卻不停的嘀咕著“我說錯了嗎?我們府上本來就有嘛!……”

    “怎還不動手?現在後悔把話說大了吧?”段奎退到一邊之後,冷若冰立刻將話題轉移到了吳邪身上,這樣一來,也緩解了她尷尬的立場。

    吳邪笑道“這點小事有什難的!”說完又對北堂雨竹說道“雨竹,你稍等一下!”然後便向段奎走了過去說“段兄,不知府上有活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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