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城外等了一個上午,轉眼便已經到了晌午時分,仍舊不見:石秀回來。
石秀的叔叔石林不免有些著急,在樹林踱來踱去走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停在了到沈易所在的車廂前,掀開布簾子問道:“大郎,我那侄兒去了這久,該不會出什事了罷。”
“伯父請放心。”
沈易連忙安慰道:“以賢弟的功夫若想出來,陽穀縣城誰能留得住他?定是因為別的事進了陽穀縣城。”
“如此便好……”
石林聽了沈易的話後,再結合自家侄子平時的表現,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轉身離開了車廂。
沈易望著離去的老人,再看了一眼寒風凜冽的外麵,仍舊不見石秀的影子。
沈易微微歎了一口氣,其實他剛才那句話即是對老人家說,同時也是在寬慰自己。
石秀雖然行事冷靜謹慎,但是也以大膽和好打抱不平而著稱,萬一在陽穀縣城遇到了什不平時,發生了什意外也說不準。
沈易暗自下定了主意,再等一等石秀,如果他還不回來的話,便同石林一起前去陽穀縣找他。
所幸,石秀這次並沒有落了他平時的作風,沈易又等了十幾分鍾後,他終於回來了。
同時,還給沈易帶來了一個勁爆的消息。
剛從陽穀縣回來,石秀和叔父打了個招呼並留下些剛買的飯菜後,便興衝衝的來到了車廂前。
“哥哥,你猜我今天看到了甚!”
沈易見石秀回來,心這才鬆了一口氣,又看他言語間掩飾不住的興奮,好奇道:“看到了什事?”
“嘿嘿……”
石秀卻故意賣了個關子,並沒有回答,而是低頭進到了車廂內。
將買來的酒與吃食放下,石秀又找了兩個碗倒滿了酒,與沈易相對坐下後,方才端起酒笑道:“哥哥,我們邊吃酒邊說。”
“賢弟何時學會了彎彎繞……”
沈易調笑了一聲,隨即便說道:“不過也好,天寒地凍的賢弟出去這久,先喝杯酒暖暖身子。”
沈易說完,端起酒來一飲而盡。
“隻要能幫哥哥報仇解恨,這算得了什。”
石秀笑了笑,同樣將碗中的酒喝盡後,方才對沈易道:“方才並非我故意要戲弄哥哥,實在今天所見到的事情太過……”
沈易好奇道:“太過甚?”
“呃……我還是直接說罷!”
石秀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個形容詞,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我進了城,很快便打聽到那廝的住處,待我到地方後卻發現那廝家門口竟圍了一堆人,我連忙擠進去一看,赫然就見一個婦人正在門口大吵大鬧!”
“甚婦人……莫非是潘金蓮?”沈易疑惑道。
“哥哥猜的不錯!”
石秀給兩人斟滿酒,繼續說道:“剛開始我也不知是她,還以為是哪個被騙的良人,向別人打聽後才知道是那yin婦……”
聽完石秀的講述之後,沈易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西門慶自從那晚被沈易打傷逃走後,便再也沒有露過麵,更沒有去找過潘金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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