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易問起他與王婆的事情,石秀漸漸止住了笑,說道:“我在城中確實打探到了這方麵的消息,不過方才隻顧的說那奸夫yin婦,忘記告訴哥哥這件事了。”
沈易笑著擺了擺手,隨後問道:“如何?”
石秀說道:“城中都在傳那王婆失蹤,不過並未有人將其聯想到哥哥身上,至於哥哥的事……那天不少人見過哥哥出城,隻以為哥哥怕了西門慶那廝,逃了出去……”
沈易聽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想來那老豬狗的屍首並未被人發現,而武大郎平日懦弱無比,定然沒人能將兩件事聯係在一起。
至於那晚打傷西門慶的事情,沈易估計是西門慶怕別人知道自己被一個矮矬子打傷而失了麵子,所以陽穀縣城並不知道打傷他的是誰。
也就是說,哪怕沈易現在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除了恨其入骨的西門慶之外,便不會再招來別的麻煩事。
如此說來的話,倒也還算是一件好事,隻要暗地解決了西門慶後,便可以在城中安心等武鬆歸來。
石秀瞧見沈易的神色,大致猜出了他在想什,端起碗來對沈易說道:“哥哥莫要再想這些,如今我已將西門慶的住處打探清楚……”
石秀說著仰頭飲幹了碗中酒,眯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今晚,我便去宰了這對奸夫yin婦,為哥哥出這口惡氣!
“不急!”
沈易卻忽然擺了擺手,拒絕了石秀的好意。
石秀大感不解,瞪大了眼睛問道:“哥哥,這是為何?”
“直接殺了,豈不是太便宜了那廝!”
沈易冷哼道:“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
石秀喝了一聲,隨即便皺眉道:“這等奸邪之人,合該如此!隻是該如何才能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易笑了笑,說道:“莫急,賢弟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
其實,方才石秀說起西門慶不能人事的時候,沈易心便已經有了整治他的主意。
對於西門慶這種極度貪戀銀欲的貨色,最嚴厲的懲罰便是不能人事,但是僅僅是這樣還不夠,沈易要讓他自動上繳“作案工具”,成為一個真正的“太監”!
隨即,沈易便將自己的計劃細數告訴了石秀。
“賢弟,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記下之後找個行商,讓他去陽穀城講給別人聽。”
“甚故事?”石秀疑惑的問道。
沈易微微一笑,緩緩講到:“前朝開元年間,有個自詡風流的書生,名叫未央生……”
當天下午,陽穀縣城來了個行商,這人在販賣東西之餘,還旁人講了個故事。
由於這個故事太過有趣,加上這時候的人們實在是沒多少娛樂節目,聽了這個故事之後的人,便在茶餘飯後時當做消遣給別人講了出去。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短短不過幾天時間,陽穀縣城便有不少人都聽過了。
甚至連那茶館勾欄的說書人,也會說上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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