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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那快幹嘛?等會我要是摔了,你擔得起責?心月幹脆停下來,罵道。
阿轉身,急得都要了,姨娘,老爺那邊催讓您趕快過去。她這樣慢悠悠,猴年馬月才能走到老爺那邊啊!
你急什?顧心月瞟了眼急迫地阿,突然起了逗弄這丫頭的心思,道:你這猴的模樣,知道的,曉得老爺等得是我,這要是不知道的,以老爺等的是。怎的,趕著伺候老爺嗎?
最後一調侃,卻嚇得阿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籠也給摔了:阿香不敢,阿香不敢。
是不敢,還是沒機會啊顧心月手摸了摸阿香的臉蛋,嘖嘖惋惜道:瞧瞧這臉蛋,年輕漂亮,水水嫩嫩,沒搽粉也比我搽了粉好看啊!
年輕就是資本,瞧瞧這嫩的女人,沒有經過男人雕琢的女人更是澀稚嫩。
顧心半是嘲諷半是嫉妒,那一句調侃的話說得阿渾身顫抖,姨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確實是不敢。顧心月高高站著,對著夜風冷笑,你是已經心有所屬了吧。這急著不去爺,怕是去見老爺跟前的阿維,我沒說錯吧?
阿香子頓癱軟了下去,不過她很快就磕頭求饒:姨娘,求求您,成全我們吧,成全我跟阿維吧。
…………
阿香聽著顧心的笑聲猶如一條滑膩的毒蛇遊走在她的身體,而心月此刻也是如毒蛇吐信一般,狠地盯她腳底跪著的女人。
憑什要她成全啊?
她成全別人,誰成全她呀?
要我成全?我也就是個姨娘,你得問問老爺的意啊!顧心月笑著,這回也不需要阿香催,快步目的地而去。
阿香立馬提著燈籠跟上,這下再也不敢太了,跟在顧心月旁邊亦步亦趨,而沒說的顧心月,心有了另外一個打算。
袁庭喝多了,還未屋子,就聽到頭傳來鶯鶯燕燕的女人聲和袁庭叫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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