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月氣得胃疼,一宿沒睡,禹王府的溫靜安也同樣一宿沒睡,她不是氣得,她是激動地,盼著日頭升起來,沈玉蘿,也該萬夫所指了。
第二日清晨的陽光,並沒有因為有些人急而來得早,它一直按照自己的規律,何時起,何時落,亙古不變。
而太陽還沒升起,京城就開始熱鬧了,溫靜安早早地來到茶樓,等著聽那群乞丐們帶來的好消息,隻是這茶,從早茶喝到了晚茶,京城安靜地很,沒一點輿論。
溫靜安急了,可麵上卻不顯,隻當是莊子的那些乞丐誤了點,今日不來,明日總該來。
可第二日,溫靜安照舊喝茶,該來的一樣沒來。
第三日也一樣。
溫靜安急了,想要派人去莊子打聽卻怕打草驚蛇,長公主府那邊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而蕭鈺,也是照常去內閣,像是什事情都沒發生似得。
莊子的事情,像是一場夢,可溫靜安知道那是真實存在的呀,不僅是她著急,就連禹王一直沒看到自己想看的結果,也是急了,再看溫靜安,這臉色也黑沉沉的,像是鍋底一般。
“你不是說一切都安排好了嘛?你說第二天就能傳出消息了,這都第幾日了?這都五六日過去了,本王看蕭鈺,還跟過去一樣,什事都沒發生嘛。你倒是跟本王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一回事。”禹王發起火來,臉色鐵青,溫靜安也不敢撒嬌了,撲通一聲抱著肚子跪在了光可鑒人的白玉磚上。
“王爺,靜安,靜安也不知道。靜安本想派人去莊子那邊打聽,可又怕打草驚蛇,要不,靜安派人……”
禹王不願意再聽溫靜安的解釋,他冷冷地盯著溫靜安,眼底是一片嘲諷:“小門小戶出來的,怪不得手段這上不得台麵,這事情你也不用再理會了,你就安心在家養胎吧,也給本王靜靜你的心,別把本王的兒子給弄髒了。”說完,也不管溫靜安,拂袖而去。
安心在家養胎……
禹王這是禁了自己的足啊!
溫靜安哪能安靜地養胎啊,她還等著看沈玉蘿身敗名裂呢,禹王不管這後宅之事,想必也不會找個人看著她,隻是,等到她想偷偷地溜出去,禹王妃卻來了。
“想出去?王爺禁了你的足,讓你安心在家養胎,你這是要去哪呢?王爺準了嗎?”禹王妃盯著溫靜安的肚子,眼神冷得像是冰雪一樣。
溫靜安抱著肚子,淺淺地行了個禮,“王妃,靜安就是隨便轉轉,大夫說了,不能總是在屋子躺著,也要多到外麵走動走動,到時候生的時候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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