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柱塔。
寬闊恢弘的大廳,須發全白,不怒自威的老者背著手聽來人的報告。
“……沒有發現那個孩子的任何行跡,那五個自稱付喪神的同樣是。”
帶著黃金兔子麵具的男人繼續道:
“同樣沒有找到所謂時之政|府存在的痕跡,有沒有可能是假的……”
“不。”這個國家真正的掌權者伸出手掌打斷道:
“在德累斯頓石板發現,也沒有人知道會有王權者的出現,時之政|府……,先關注那些刀劍付喪神的情況吧,盡量以和平的方式處理。”
“是。”兔子退下。
黃金之王微微仰頭看著劃過天際的白色飛船,“時之政|府……嗎?”
……
因為還要賺錢養家,刀劍們隻能揮淚告別主公,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位來照看。
比較令太宰意外的是,留下來的是山姥切國廣。
太宰扯了扯他的小被子,get到主公意思的山姥切麵無表情:“因為完全不想出道。”耳尖卻悄悄紅了一點。
小主公,好可愛……
五虎退雖然也害羞,但是有藥研陪著一起倒也不是很抗拒這件事,於是留下的刃就成了山姥切。
在稱得上是完全陌生的環境,縱使刀劍男子們有較好的記憶力和超高顏值加成,他們也七拐八拐走了很久才在路人的指引下找到那家不算大的娛樂公司。
慶幸歌仙兼定手還拿著那張名片,不然還真有可能找不到了。
可憐的經(工)紀(具)人先生一個人忿忿地回了公司,坐回工作室,剛跟助理吐槽完自己被欺騙了感情,門口就站了四位佩刀的男子笑眯眯地看著他。
正好他的終端機“嘀嘀嘀”響了起來,雙重驚嚇下,野澤一真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喂,你好。”野澤一真一邊接通響個不停的終端機,一邊坐回去。
“嗯,是的沒錯……啊?……哦哦,我知道了,好的好的。”接著這通通訊的野澤一真把眼神投給站到他桌前的四人,神色變化莫測。
放下終端機,野澤一真盯著幾人看了半晌,看得歌仙幾人內心一陣緊張:他該不會是因為我們扔下他跑了,然後就不打算給我們提供機會了吧?
主公還是要他們養的,看來隻能去找一份別的工作了……
野澤一真長歎一口氣,“你們的身份資料已經弄好了,放心,公司不會虧待你們的,一定給你們簽最好的合同。”
刀劍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野澤一真一臉“我都懂”,“有關國家機密,所以我不問你們什別的事,不過你們想出道的話,總歸還是要有一點技能的,有人懂音樂嗎?或者是舞蹈?”
並不知道他們為什會涉及國家機密這種事情,歌仙兼定鎮定地選擇回答後一個問題,“我對和歌稍有了解。”
“和歌?行吧,反正還會培訓一段時間,就讓小林助理帶你們去老師哪兒吧。”
“多謝。”歌仙兼定微微欠身道謝。
幾位刀劍男士就跟著小林助理走了。
清光低頭附耳跟藥研悄悄道:“難道是時之政|府?”
藥研也疑惑,“那時之政|府為什不直接聯係我們?也沒派狐之助過來?”
“也有可能是主公那邊的,主公不是說他是離家出走的嗎?看主公的氣質,能培養出這樣孩子的家族絕非一般。”
其餘三人默默點頭。
前方默默引路的小林助理隱約聽見“政|府”“主公”“家族”幾個詞匯,隻覺得這幾位來曆不凡,暗自欽佩野澤先生果然有識人慧眼,先見之明。
所以剛剛那通電話到底是什呢?
還記得野澤一真留在警局的終端號嗎?這個通訊就是來自那。
自非時院二把手國常路傳達下來“這幾個人身份特殊,好好相待”的話,一層層傳達下來。幾經揣測已經變成了,“這是在替禦前執行秘密任務的人”之類的意思了。
於是打到這的電話,雖然沒有明說什,但是話話外都暗示了這一點,於是便出現了這個場景,刀劍們沒有身份證明也隻是野澤一真在填信息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竟也被飛快辦好了。
除卻官員們刻意的迎合,那位掌權的老者這幾十年做下的英明決策,對國家做出的貢獻,大概也是他命令被輕易貫徹的原因。
雖然在這有一些歪了,不過不失為一個好結果。
“哈~~”頭頂著毛毯的十束多多良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擦了擦眼角生理性溢出的淚,“不知道為什,今天好困,好想睡覺……”
太宰“啪嗒”躺倒在沙發,“我也想睡覺了。”骨碌碌的眼睛盯在山姥切的白布上徘徊。
“我也想要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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