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右轉拐進一條巷子的八田美和伏見猿比古,目光在一棟棟建築之間巡視著。
後一步追出來的鐮本力夫看見他們的身影,氣喘籲籲地跑過來,差點兒和一個盯著手終端機的男人撞上。
“八田哥,等等我,再叫一些兄弟們來吧,找起人也更快。”
八田美打了三四個電話,隻有一個人接了,並表示馬上趕過來。
“沒有接電話的人,都是在這片區域內的。”看著八田撥號的伏見看了一眼周圍,“按你撥的通訊來看,至少方圓七十米內的人都被催眠了。”
鐮本撓撓頭:“怎會,我剛剛還看見一個男人……難道……”
“難道什啊!肯定就是那家夥!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那!暗綠色衛衣外套,黑色褲子,沒看清臉。”鐮本指著一條巷口堆著垃圾桶的小道,心中有些懊惱。
“追!”
等穿過幾道暗巷到了馬路上,才發現路上這一段的路亂成一鍋粥,鳴笛聲和尖叫此起彼伏。
——證明伏見的猜測是正確的。
看著眼前這一片混亂,八田揮了揮拳頭,咬牙說了聲“可惡!讓他跑了!”
這座城市最繁華的街頭之一,車流和人流彼此交織。
十字路口的露天大屏幕上報道著最新發生的連環車禍事件:“……事件發生原因失竊不明,有當事人表示自己忽然陷入昏睡狀態,而後發生車禍悲劇……”
有人駐足觀看,為悲劇的發生感歎哀傷,更多的人不過把它當做這座喧囂的雜音,邁著漠不關心的步伐匆匆路過。
這個穿著暗綠色衛衣,戴上兜帽,低頭看著自己終端機的男人在人群中便毫不起眼了。
[連一盤散沙的赤族都對付不了,甚至差點兒就被對方抓住了。你拿什去對付兔子,更別提進入防衛森嚴的禦柱塔了。]
男人盯著對方發過來的信息,氣息暴躁起來,呼吸急促。
[那是因為赤之王在,還有那個被禦槌高誌寄予厚望的小女孩,不然我就成功了。既然那個小女孩已經成為赤族的人,幫我接觸到石板,下一任青王就非我莫屬了,事成之後,有你們的好處。]
在某個角落,坐在輪椅上身穿束縛衣的少年看著身前的顯示屏,輕笑一聲,“蠢貨。”
端著食物推門進來的灰發大叔笑眯眯問:“小流來吃炒飯嗎?來,張嘴,啊——”
“啊?”
有一瞬間呆愣的少年被喂了一口飯,一邊嚼著一邊含糊地說著:“唔磐先生,我可以自己吃的……”
“大叔我想喂嘛……這個家夥怎樣。”
“雖然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但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給你一些情報吧,四天後,黃金之王下午會暫時離開禦柱塔三個小時左右,你的能力,還有新加入赤族的那個小男孩,有‘消解力量’的能力,也許可以幫你破開禦柱塔的外圍防禦和石板的防禦罩。我可以友情提供一份禦柱塔內部建築布局。]
[我知道了。]眼中泛著紅血絲的男人打下這幾個字,把終端機揣進了兜,扯了扯帽子,步入街道的陰影之中。
並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的太宰日常泡在HOMRA酒吧,雖然他不能喝一口酒,隻能看著別人喝,還要被一些來酒吧喝酒的男人女人嘲笑“小屁孩喝什酒”。
也有人想逗小孩一樣想給來兩口,不過總是被守在太宰身邊的付喪神默默亮出本體,識相的就都退下了。
不識相的……一般是酒鬼,還沒鬧起來就被吠舞羅的人丟出去了。
因為上一次的事件,太宰和安娜這三天都沒出去。
安娜還好,是個一個人都能安安靜靜待一天的女孩子。太宰如果有書給他看的話,他或許能呆得住,但是顯然一個酒吧麵隻有酒,不會有太多書這種東西。
吠舞羅又總是熱熱鬧鬧的擠滿了人,怕自己剛到手沒多久的寶藏書籍被這一群人沒收,太宰連把沾水的書弄幹都是趁著某個王睡著的時候,偷偷在他身邊烘幹的。
借助赤之王牌烘幹機成功烘幹後,書頁還有些皺巴巴的,不像某本假【書】,滴水不沾,空白的紙張清清爽爽,完全看不出在水泡過。
太宰脫了鞋子撲在紅色的沙發上,兩隻白白嫩嫩的jiojio在空中甩呀甩。
“好無聊啊……”在夏目家還能出去和小妖怪們玩呢。
“安娜,你不覺得嗎?”
坐在周防尊身邊的安娜乖巧地搖搖頭,“我……很高興,能一直看著尊漂亮的紅色。”
太宰起了興致兩隻手托著下巴問她:“那我在安娜眼中是什顏色呢?”
安娜一字一頓認真道:“是黑色,純淨的,孕育著光明的黑色。”
太宰楞了一下,小聲吐槽,“哇,孕育光明什的,有點點惡心的形容,怎可能是我嘛……”
“嗯?”安娜沒聽清他在說什,歪著頭看著他,暗紅色眸子裝滿疑
惑。
“沒什沒什。”太宰飄忽不定的視線落在周防尊紅色的頭發上。
麵部表情柔和的山姥切看著自家主公,踢踏著穿上自己的鞋子,放輕腳步和動作,狗狗祟祟溜到閉著眼睛的赤之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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