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憑借一根頭發就覺得那是Sherry吧?染頭發的多的是,你覺得我的頭發和你的頭發掉在地上你分得清楚?”
青月對於Gin僅憑一根頭發就懷疑是Sherry的行為表示無語,但同時又十分驚訝於男人這神一般的直覺......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她該怎和Gin解釋剛剛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個致命的竊聽器。
工藤新一自以為藏得很好,實際上在Gin麵前完全不夠看啊,被隨便放在座椅的夾縫麵,太容易找到了。
可惜她現在除了Gin大佬之外其他的東西都碰不到摸不到,不然就給工藤新一藏好點免得被輕易找到。
現在看著Gin拿著竊聽器,青月覺得今天怕是不能輕易收場。
“那,解釋一下這是什?小孩子遺漏的玩具?”
他就差把“你在開玩笑”嗎寫在臉上了。
青月:阿巴阿巴阿巴......
“說人話!”
Gin頭上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
“你就沒想過可能是你之前的仇家放進來的?”
青月抵死狡辯,雖然明知道自己這樣說是在強詞奪理,但她也不可能出賣工藤新一,也隻能在心痛罵一下這個自大狂不走心了。
“不說真話嗎?不過也沒關係了。”
Gin冷笑一聲將竊聽器和發信器捏碎,撥通了電話。
“......對,沒錯,就是Sherry,那個背叛組織的女人,現在應該已經往那邊去了,你如果不知道她長什樣子,就到組織的資料庫去找找啊,等查清她在我車上除了發信器外有沒有裝別的東西,我就去和你們會和,啊不會錯的,那個女人一定會去,她一定會去調查那個藥的事情,當然了,要不要利用那個沒什用的名偵探,就看你的意思了,總而言之,那個女人一出現的話就立刻去抓住她......就算她從頭部以下都沒了,變成亡靈也沒關係.....”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青月。
青月感覺自己整個魂都不好了。
小弟外外檢查了一遍車子,就連排氣管都沒放過,檢查完後他站起身對Gin搖了搖頭。
“大哥,沒了。”
“隻裝了車子嗎?那,就去目標的酒店吧,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者。”
他看向坐在車頂的青月,眼底一片冰寒。
“你要做什?”
青月心警鈴大作,看Gin已經坐上副駕駛她趕緊跟了上去,“我真的沒有騙你,那是一個小孩子,竊聽器是誰放的我真不知道,你讓我做什都可以,你不要動我的家人!”
“誰知道呢。”
他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那如果我幫你找到Sherry呢?我幫你找到Sherry。”青月趕緊說。
“不需要了,今晚就是那個女人的忌日。”
“可是——”
青月還想說點什,Gin卻不理她了。她心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隻能下定決心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苟下來。
就算是宮野誌保的身體,也隻能說聲對不起了。
Voaka早就習慣了自己大哥偶爾的“自言自語”,這會專心開著車還問道:“那個女人這次真的會來這嗎?”
“她就是這種女人,一定會出麵阻止,隻是不知道我們會迎接她罷了。”
銀發大佬咬著煙,聲音有些含糊。
“萬一她沒來呢?”
“至少我們已經知道她在米花町附近活動了,隻要知道她的活動範圍,要抓住她也不是什難事,背叛組織的人是不會銷聲匿跡的。”
他用點煙器點燃煙,煙霧順著打開的窗戶往外飄去,說這些話的時候身上的殺意甚至都能具現化了。
看起來確實很討厭Sherry。
“你說這話我簡直以為你愛上她了。”青月忍不住說。
“你再多嘴就出去曬太陽!”
結果還是理她了_(:з」∠)_
Vodka:“啊?大哥現在是夜晚......”
“沒說你,開你的車!”
小弟秒慫,但是Gin最近總是自言自語的異樣導致他心越來越疑惑,這種疑惑就像《貓和老鼠》麵湯姆幾天沒看到傑瑞搗亂一樣,難受又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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