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柯南提醒注意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警察其實有些為難,畢竟在追悼會上到處都是穿著黑衣服的人,實在難以分辨誰是誰。
Gin直接無視了打電話的警察,徑自朝地下儲藏室走去。
青月乖乖跟在後麵,一句話都不敢嗶嗶。
Pisco趁亂把Sherry抓住後,告訴Gin安置的地方是在杯戶飯店的底層酒窖,於是大佬氣勢洶洶地推開酒窖的門,卻發現除了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和一瓶空掉的老白幹外,Sherry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而且原本約好在這碰頭的Pisco卻不見了蹤影。
Gin認為酒窖或許是Pisco為了謹慎起見找的退路,要是在會場沒有解決好,也能挑在別的地方下手。
他們在酒窖內轉了轉,發現了一個地方。
大概是為了通風還是保持幹燥,那麵牆壁上還安裝了壁爐。
“總而言之,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比較好,大哥。”
小弟收拾好東西催促著Gin離開,畢竟外麵還有好多條子。
沒有找到Sherry,不知道是不是Pisco把她帶走了還是怎。
“說的也是。”
Gin聽到了一些聲音,意識到那是什,他冷笑一聲,臉藏在帽簷陰影下,看不出他是什表情。
青月卻覺得,他的心情似乎非常好。
那是一種勝券在握的絕對自信。
可是要找的人明明就在壁爐,他卻像是沒察覺到一樣。
“她明明就在麵。”青月說,“你為什不直接殺了她?”
這樣她就能有身體了。
“直接殺了沒有任何意義不是嗎?而且,我的槍口指向的,究竟是不是她,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
Gin離開酒窖後找到了電梯,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正按下通往頂樓的按鍵。
優秀的獵手從來不會放過眼前的獵物。
不知道為什,青月突然有一絲緊張。
杯戶飯店外麵又下起了大雪,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
辛苦爬上煙囪頂端來到外麵,宮野誌保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仿佛從地獄而來的子彈就將她的肩膀狠狠貫穿。
滴落在雪地上的鮮血仿佛開在夜晚的紅梅,宮野誌保轉過身,就看見了無數個夜晚噩夢的源頭。
“我想死你了哦,Sherry。”
從燈光陰影中走出來的黑衣男人,銀發在風雪中飄散張揚,那張雕塑一般棱角分明俊俏的臉上,卻帶著如同惡魔的微笑。
“Gin......”
戴著眼鏡的女人喘著粗氣,畏懼又絕望地看著用黑漆漆的槍口指著她的Gin。
“看見沒有,真是美麗啊。黑暗中迎風飛舞的白雪,配在滴在上麵的鮮血,雖然為了躲過組織耳目,你戴的那副眼鏡和那身製服確實難看,不過,這的確適合送一個叛徒下黃泉的,沒錯吧,Sherry?”
他的表情完全是已經將獵物已經牢牢握在手的殺手,廢話這多也隻是為了讓背叛者更加絕望。
起碼小弟是這認為的。
但是隻有許多次死在他手上的青月知道,Gin殺人,從來不會廢話。
難道是他喜歡她舍不得下手?不對啊,說不通啊。
畢竟之前把Sherry扔進毒氣室可是毫不猶豫呢。
果然還是因為,Sherry是迄今為止的第一個成功從Gin手逃掉的家夥吧,明晃晃地昭示著Gin的失手,所以Gin對她有種奇怪執念也不是不可能......
青月還以為宮野誌保能苟的久一點,看來今晚也要死一次的樣子。
“你還真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要從煙囪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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