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將目光看向鬱慕白,鬱慕白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將她往前推著走,“真的沒,我們能有什事情瞞著你。”
“真的?”流年還還是一臉質疑的看著他,試圖從他俊美的臉上早出一點點的破綻。
“真的”鬱慕白將她推進辦公室中,笑的一臉的曖昧,“昨晚跟許厝過得不錯吧。”
“嘶”流年偏過頭去,“你怎知道昨晚許厝來找我了。”
鬱慕白拍了拍流年的肩膀,“我最近沒染頭發,早上醒來突然發現頭發變了顏色。”
流年滿頭的黑線,“一邊去,就你戲最多。”
她抖了抖肩,示意他將手拿下去。
“說真的,許厝昨晚在你那過得夜吧。”鬱慕白斜躺在沙發上,一副不著調的模樣。
“你心知道就行了,為何非要說出來,廢話這多幹嘛。”流年坐在辦公桌後,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做啞巴。”
鬱慕白低低的笑了出聲,“年年呀!你和許厝,有的磨了。”
接下來看來一點也不會鬱悶了,此次回南城,看來是時候搞點事情了。
流年這回頭都沒抬就下了逐客令,“沒事的話別來我麵前礙眼,去隔壁找莫謙去。”
……
直到下班,徐落落來找沈流年的時候,流年才知道了為何他們今天會那笑了。
脖子上被許厝種了好多草莓,可是她早上來公司來的急,根本沒有去注意,結果完全沒了遮掩,就這樣子暴露在空氣中一整天。
也難怪莫謙他們看他是那種臉色了,鬱慕白今天一直在她耳邊提起許厝。
許厝。流年有些咬牙切齒的喊道。
別讓她再看到她,否則不弄死他,她就不信沈。
徐落落這次來找沈流年是要一起去看周雅芳的。
流年走了多久,周雅芳就昏迷了多久。
徐落落告訴流年,陳嘉傑高中畢業後,被家人強製報了軍校,期間多次想要溜出來見周雅芳,都被人發現,擋了回去。
也就是說周雅芳這五年來都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醫院的。
流年哪會不懂陳家人這做的原因,無非是想要夾縫二而生,周雅芳可是說是沈流年那一派的人,徐落落害死了林朝陽,如果陳嘉傑繼續維護周雅芳的話。
怕是林家也是要對陳家下手,所以為了避免殃及整個家族,陳嘉傑的父親隻能聽從家族的意見,將他強製性的送到部隊去,隻有部隊是最安全的地方,逃也逃不出去。
流年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陳家是吧,你不想要淌這趟渾水,我偏偏要把你牽扯進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雅芳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以前一個人麵對周雅芳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哭過多少次了,後來是醫生告訴她,如果她再怎哭下去的話,眼睛可能就瞎了,她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的。
可是如今在沈流年的麵前,徐落落的眼淚再次不受控製的往下落,畢竟當初如果不是她拉著周雅芳出去的話,她就不會這樣躺在病床上這多年了。
還被迫和陳嘉傑分離。
沈流年的眼眶也紅紅的,她揚了揚頭,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該掉的眼淚在五年前她都已經流完了,現在的她一定要堅強。
沈流年安慰的拍了拍徐落落的肩膀,替她溫柔的拭去眼淚,“別哭了,我一定會為你和雅芳報仇的,雅芳她一定要醒過來了。”
沈流年輕聲的說道,“我請了美國最著名的腦科醫生回來,她一定會沒事的。”
徐落落抬起濕漉漉的大眼看著她,“雅芳一定會醒過來的是不是。”
此刻的徐落落又恢複了那種瘦弱無助的感覺,就那樣脆落的看著她,沈流年的心中不好的話怎也說不出口“雅芳她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她當年也是昏迷不醒,喬錦年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將他喚醒。
她相信有喬錦年在周雅芳一定會醒過來的。
……
對於許厝的不請自來,流年真的是十分唾棄,她立馬就想把門關上,可是某人的步伐卻快了她一步,立馬閃身進來了。
沈流年雙手環臂,靠在門上看他,“我好想沒有請你進來吧。”
“我又不是沒有腳。”許厝淡淡的回了一句。
“許市,你這是私闖民宅。”
“門是你開的。”許厝無辜的攤了攤手。
mmp,誰知道你的速度那快。
流年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煩躁感,“你不去你找你的未婚妻,你來我這幹嘛。”
許厝賞了他一個白眼,轉身朝廚房走去,“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吃吃吃,吃你個大頭鬼。
“沒有,你哪來的回哪去。”流年見他沒有想走的意思,索性就懶得理他了,自己坐到了沙發上,開了電視。
許厝朝她的廚房內走去,發現廚房內幹淨的可怕,最基本的生活餐具有了,可是那些餐具就像是剛買回來的一樣,根本沒有一絲的灰塵,哦不,有些甚至連包裝都沒動過。
許厝有些頭疼的扶了扶額,他怎就給忘了,沈流年是個廚房殺手。
他轉身朝客廳走去,發現沈流年手中正好拿著一包薯片,正躺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
許厝的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他麵色不改的從她手中一把抽過薯片。
流年不悅,說話夾槍帶棒的,“許市,您好歹是一市之長,國民的好榜樣,這樣子私闖民宅,還搶奪主人的食物,這好像不太好吧。”
許厝自是不喜歡吃這些個東西的,“大晚上的,這些東西少吃。”
“還有,少看這些沒營養的肥皂劇。”
他將沒吃完的薯片一把扔進垃圾桶中,還順手將她的電視換了台,換到了他平時愛看的新!聞!聯!播!
沈流年徹底暴躁了,“許厝,你有完沒完。”
媽的,私闖民宅就算了,還亂扔他的林零食,幹涉她看什電視。
“乖,看些該看的,彌補下你的世界觀。”
流年的腎上腺素蹭蹭蹭的往上竄,她的世界觀怎了?怎了?哪不正常了!!!
這人真的十分煩,惹不起,她還躲不起了是吧。
“許厝”沈流年直起身子,雙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氣,“閑呆著就呆著吧,姑奶奶惹不起還躲不起了是吧。”
她怒氣衝衝的朝樓上走去,還將樓梯猜的蹭蹭蹭的響。
許厝在她背後輕笑出聲,趕緊跟了上去。
在沈流年成功關上房門的那一瞬間,一手伸了進去。
“”
“唔”
流年本來就處於爆炸的邊緣,關門沒個輕重的,此刻將手伸進來簡直就是找死。
許厝隻是怕她真的將房門上鎖,根本沒有認真思考過,就將手伸了出去。
這會感覺手都要斷了。
“你怎樣呀?”流年趕緊從臥室中出來,去查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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