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覺得自己是信了鬱慕白的邪,才會相信他說的許厝在醫院真的是沒人照顧。
以至於一直心不在焉的工作。
再來醫院的路上還差點出了車禍。
可是這一刻她就無比後悔了,心好像被針紮過一般的疼。
去**鬱慕白,誰跟她說他沒人照顧的。
他真當林風雲是死的呀!
流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離開,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的人,嚇得驚呼了一聲。
張雅靜趕緊伸手扶了她一把,以至於沈流年不至於摔倒。
她低低的說了一聲,謝謝。
張雅靜放開她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些年,你……還好嗎?”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流年淡淡的笑了笑,“我很好。”對於張雅靜,她說不出什責怪的話來。
她的本性不壞,可以說是個十分純良的女孩子了,隻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跟林風雲呆久了,難免會被影響。
“你不進去嗎?”張雅靜指了指病房內,可是話語一出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她這話說得,真是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她還嫌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夠亂的嗎?
明知道表姐和許厝在麵,她還問沈流年這個白癡的問題。
前女友和未婚妻共處一室,而且沈流年落到這個地步,大部分都是因為表姐的緣故,她還問人家要不要進去。
真的是腦袋what掉了吧。
她有些懊悔的捶了捶腦袋。
流年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不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她還沒傻到要進去看他們卿卿我我的地步吧。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個時候,林風雲突然間會把門打開,一副十分狼狽的模樣出現了在她們麵前,在看到沈流年的時候,眼中的厭恨跟加多了幾分。
張雅靜驚呼道,“表姐,你怎渾身都沾上了飯菜。弄得這狼狽。”話一出口就趕緊捂住了嘴巴,一臉驚慌的看了沈流年和林風雲一眼。
她好像又說錯話了!
林風雲憤憤的跑走了,張雅靜怕出什意外,趕緊追了過去。
流年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輕笑了一聲,緩緩勾了勾嘴角,目光斜了一眼病房內那個背對著她而躺的人,搖了搖頭,還是走了進去。
許厝對於沈流年不來看他表示很惱火,整天都臭著一張臉,不管誰來都背對著。
剛剛林風雲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是沈流年,沒想到會是她,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可是某人偏偏沒有那種覺悟,還殷勤的給他布菜。
他當時就覺得特別的煩躁,手一揮就把粥掃到她身上,粥很燙,撒到她身上,林風雲的臉色直接就菜了,可是他就跟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許厝隱隱的感覺背後有人在靠近,以為還是林風雲不死心,出去了,又進來,語氣上也沒了耐心,“非要別人把拒絕的話說的那清楚你才知道,風雲,這些年你不累嗎?”
沈流年在她背後默不出聲,就那靜靜的盯著他的背影看。
許厝感覺到後麵的人不說話,就一直盯著他看,脾氣就上來了,她猛的一個起身,卻在看到來人的時候一瞬間愣在了那邊,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的,“年……年年,你怎來了。”
許厝試圖用手去撐,想要坐直身體,卻忘記了自己的手勢受傷了,一下子,劇烈的疼痛再次讓他煞白了臉色。
流年一下子也顧不上,趕緊按了床頭的急救鈴。
“你怎樣呀?是不是傻呀!”
手受傷了還拿手去撐,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呀,她明明是將她的手夾了,怎腦袋也不好使了。
“你是不是很疼呀!你能不能別總是對著我笑,說話呀!”流年著急的朝他吼道。
看來她把她的手這一夾,還真給他夾出事情來了,腦袋都不好使了。
頭住的可是大人物,醫生哪敢懈怠,一聽到急救鈴就跟許厝要死了那般緊張,匆忙的跑了過來。
所幸,他的手並沒有什大概。
待到醫生出去後,沈流年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涼涼的打趣道,“許市,你還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呀!”
許厝手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而且對於還沒等到她醒就溜走的沈流年,心中也是有氣的,此刻就靠在床頭閉目養神,明顯一副不想李理沈流年的模樣。
流年見她一副明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心中肯定是存了氣了,可是就是不知道這氣從哪來的。
她好像沒有哪惹到了他吧。
難道說是剛才林風雲?
那是林風雲管她毛線事哦,幹嘛有氣往她著急身上撒。
越想著心中越不舒服,憑什林風雲的過錯要她來承擔。
心中越不舒服,臉上的笑容就越盛,沈流年再次笑的風情萬種,
“許市,看來我是打攪了你的好事了。”
許厝還是閉眼不說話,一副什都不想說的模樣,
流年氣結。
這什臭脾氣,比起五年前更加變態了不少,這林風雲這怕不是眼瞎,居然會那喜歡他。
流年直直的起了身,“既然許市想要好好休息,那我便不打擾了、”
流年一把扯過桌子上的包包就要走人,手臂卻被某人一把扯住了。
流年再次戲虐道,“許市這是做什,我可不是您的未婚妻林風雲,你怕是拉錯人吧。”
許厝低低的歎了一口氣,伸手將某人用力的扯了過來。
流年一時間沒防備就這撞進他的懷抱中。
“慣的你。”許厝懲罰性的在她的耳邊請咬了一口。
流年吃痛,伸手就往他臉上招呼去,許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大掌。
“怎越發的潑辣了?嗯?年年,你這是越來越膽大了,動不動就招呼巴掌過來。”
丫的,你還好意思說。
“你就是欠打。”
流年掙呀掙,可是這許厝的手臂就跟鐵臂一樣,壓的他根本不能動彈不得。
媽的,明明都獨臂俠了,力氣還這大。
“你放開我。”
“放開你幹嘛?你如此的美味。”許厝在她的肩頭蹭了蹭,將頭埋進她的脖頸中,“年年,你好香。”
香你個大頭鬼了啦。
“你先鬆開,我很累。”
丫的,這人還講不講理了,明明是他先不理她的。
她都屈尊來看他,結果呢?結果呢?
他居然給他看一副那種畫麵。
“許厝,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你自己先不理我的。”
“我沒想到你會來,你那天都不等我醒了,你就走了。”許厝吻了吻她的鬢發,委屈的說道。
“誰知道你要睡多久,我等你幹嘛。”流年心虛的說道。
“放開我啦。”她掙了掙。
許厝吃了頓豆腐,氣也消了不少。
見她還是掙紮,索性就放開了。
“年年,這就是你不對了,明明是你把我的手夾傷的,你怎就……”
“停”
流年抬手製止了他往下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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