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icu的門口,我的心滿是忐忑。人的一生,沒有誰說是一輩子都不肯和別人妥協的,強大如始皇帝,在沒有總攬大權的時候,也不得不和呂不韋妥協。
其實一個小時之前我就已經站在這了,隻是猶豫著沒有進去。她會向我妥協?如果,她足夠愛我的話……
算了,有些事情,就像暗戀者的表白一樣,你說了,就有一半的可能,不說,就屁都沒有一個。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了病房。此時的白冰,正握著手機,看著小說,一旁守候著她的林逸則是在翻看著手上的一疊文件。
見到我進來,林逸立刻站起身走過來,臉上全都是擔憂的神色。“沈哥,你昨晚跑到哪兒去了?怎滿身都是酒氣?”
“我沒事,白冰還好?”扭頭看向病床,白冰對我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就低頭繼續去看手機了。
“還好,大夫說她的傷勢比較穩定,恢複的還是挺快的。icu已經沒有必要了,大夫建議我們把她轉到高級病房去。”林逸說著,偷眼看了一下白冰的方向,然後低聲說:“沈哥,我感覺她不光對我,就連對你都有點冷淡。”
“恩,我知道了。”輕輕拍了拍林逸的麵頰,示意她安心,“你回公司去處理公務吧,我最近可能會安排一筆生意,你不要讓容雪兒出差,隨時都可能用到那個人精。”
“恩,我知道了。”林逸點了點頭,又回頭看了看病床上淡定如斯的白冰,在我麵頰上吻了一下,然後離開了病房。
“我說惡婆娘,今天感覺怎樣?”坐在床邊,用手指在她的手機上敲了敲。
“感覺,就那樣吧,又不是誰都和你一樣,身體那好,多重的傷都隻要休息幾天就能好過來,有時候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是什蟑螂體質,你那根本就是蚯蚓體質啊,可以無限再生的那種。”不知道是因為稱呼還是因為我打擾了她看小說,白冰的話充滿了火藥味。
“蚯蚓其實也不錯,想下棋了可以把自己切成兩段,想打牌了可以把自己切成四段。甚至想做壞人了,也可以把自己切成兩半,一半做好人,一半做壞人,兩方麵都圓滿。”我聳了聳肩,“白冰,今天這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談談?”白冰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好吧,你想談什?”
“談談一些我知道的和我覺得莫名其妙的”說著,我從衣兜掏出了文德瑪的那部手機,“昨天我們去抓捕文德瑪了,在機場成功抓獲,不過文德瑪在下飛機之後,似乎收到了一條短信,然後就警惕了起來。並且伺機逃跑,可是最後還是被我們成功抓住了。白冰,你知道給文德瑪通風報信的人是誰?”
“會不會是參與行動的人走漏了什風聲?”白冰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似乎是什人做的,她根本就不關心一般。
“不會,所有人雖然都是預先安排好的,可是在文德瑪的飛機到機場之前,除了劉語熙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要抓捕的目標究竟是誰。當然,知道這事兒的還有我,還有,我去買蛋糕之前,告訴了你,知道的就咱們三個。”
“那你是懷疑劉語熙?”白冰的眉頭皺了起來,“你之前不是說劉語熙可以信任?”
“劉語熙是個很拚命的姑娘,做事兒也果斷,作為手下,我很中意她,也很信任她,我不相信這事兒是她做的。作為抓捕行動的負責人,她是可以讓行動失敗的。”抬起頭來,直視著白冰的眼睛。
“不是她,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是我發消息提醒文德瑪的了是?”白冰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怒容,毫不畏懼的和我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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