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遠想起那天他在眾人麵前把劍架在邱曉晨脖子上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過不去。
“我在當值……”
“天寒地凍的,就不要去玩雪了,當心風寒又要吃苦藥。”
他這明目張膽的鄙視看得陶遠憋火
“十三兄武藝高強,我們自然不是對手,不過,你為何不跟阿大單挑,看看你們究竟哪個技高一籌?”
阿大平時一直隱匿在暗處,也不出來,大部分人都會忽略了他的存在。
十三哼了一聲,往個陰影看了看,冷笑道:“你怎知我們沒單挑過?”
陶遠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也往那邊看了看。
陰影阿大顯出形來,對著這邊嚴肅的點點頭,肯定了十三的話。
陶遠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這倆人竟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真的單挑過,結果如何?
看十三的樣子,也沒受過傷,是阿大手下留情?
不對啊,阿大這人知道什叫手下留情嗎?
陶遠這百思不得其解,十三在一邊暗笑。
薑嬰寧還在冷著臉,等著親兵過來集合。
姬鍾離過去問道:“昨晚吃了什,睡得可好?”
“……”
得到的答案隻有沉默,還有挪的更遠的腳步。
姬鍾離還想再問,人已經來了。
定安候府的親兵主事叫魏峰,平時就住在府,每隔一天會去校場訓練,也不是每天都在。
一時說讓所有親兵集合,還是在這時候,魏峰就覺得奇怪。
要是給兄弟們發紅包,應該在過年時候,不會在這時候。
今天是臘月二十四,叫大家來作甚?
想起昨天守門的兄弟說攝政王的人拉了一具屍體到府門口,他就火大。
這兩個兄弟也是笨蛋,有人拉著屍體來,你當場就該把人打回去,竟然還說那是攝政王的人,被陶遠幾句話就給糊弄過去了。
他已經把這兩個人給狠狠教訓一頓,拉回去操練了。
沒學會骨氣跟硬氣之前,別回來。
魏峰帶著人來到這,先拜見薑嬰寧,然後再去拜見姬鍾離。
“不知郡主叫屬下們前來所為何事?”
薑嬰寧讓人先把紅包發給他們,說了感謝他們一年辛苦。
魏峰等人愣了一下,拿了紅包還有些奇怪。
好端端的,怎現在發賞銀?
百靈一個個發過去,還剩下幾個紅封,便端著托盤又回去了。
薑嬰寧問:“其他人呢,怎沒一起過來?”
魏峰說道:“有一個兄弟請了探親假,還有幾個兄弟在當值,不能擅離職守。”
薑嬰寧點頭,讓他幫忙把紅包帶回去,給他們即可。
“謝郡主體恤。”魏峰拿了紅包,想著到時候讓他們來磕頭。
接著,薑嬰寧便把那個令牌拿了過來,讓魏峰辨認:“這是我們侯府的親衛令牌嗎?”
魏峰想著這應該才是今天的正頭戲,謹慎的拿過來,仔細辨認一番,詫異了一瞬。
姬鍾離敏銳的看出他的表情變化,過來問道:“怎,你認得這個牌子?”
魏峰沒說話,隻是緊緊抓著牌子,看向薑嬰寧:“郡主,這個牌子怎在您手中?”
看他反應,薑嬰寧也察覺到不對,但這時候也不能隱瞞什,便說:“你隻管說,這牌子是不是親衛的,是誰的,其他的我待會兒告訴你。”
魏峰想了想,沉聲道:“這是張廷遠的令牌,他回家探親,本來前天就該回來,但至今未歸,屬下正想著讓人去他家找找呢。”
探親未歸?
薑嬰寧的臉色變了變,但也還算鎮定。
她沒有讓人去追殺於洋,府的親衛也沒必要去殺一個孩子,更不會這樣做,她沒必要擔心害怕。
“你怎肯定這就是張廷遠的令牌?”她問道。
魏峰拿著牌子在陽光下照射,給她看一個地方的暗記:“這些令牌上都有暗紋,隻要在特殊角度下看,就能看到,暗紋就是他們的名字,每個人都不一樣。”
薑嬰寧拿過來看了看,確實看到了暗紋。
她以前竟然不知道府親衛的令牌還有這個隱藏的特點。
“這是侯爺前段時間找人打造的,兄弟們也用了沒多久,很多人都不知道怎從上麵看到自己的名字。”
魏峰的解釋卻是更加確定了這令牌就是侯府獨有的,外人很難仿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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