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西涼定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筆下仙人 本章:第一百九十八章 西涼定

    看著逐漸遠去的曹彰,夏侯尚的心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滋味。

    他明明應該很高興的,曹丕沒有怪罪他和曹彰暗通曲款,也沒有責怪他對自己沒有忠心耿耿。

    但是看著那個陽光照在身上,顯得那壯麗卻又是那孤單的家夥。

    夏侯尚不知道為什,自己明明就應該是開心的,是高興的!

    但是為什,自己就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夏侯尚再次拿起手中的那封信帛,那封寫著他任命的信帛,魏王曹丕追錄夏侯尚之前功勳,以為征南將軍,領荊州刺史,同時假節,都督南方諸軍事,調任徐晃為帳下將,攻克上庸!

    捧著這份兒任命,夏侯尚心中難掩自己的激動,曹真乃是曹丕心腹愛將,所以這才領了征西將軍之位,都督雍涼軍事,而自己,卻也走到了和曹真一樣的地位,征南將軍,假節,領景州刺史!

    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然後舉目四望,看準他的方向,朝著荊州的方向,快速的飛奔而去!

    夏侯尚不知道自己如果是景州刺史,征南將軍的話,那那位曹氏的叔父曹仁曹子孝將軍會如何,不過他相信自家的魏王一定會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派的。

    而與此同時,曹彰依舊在趕往下一個目的地,他知道自己的責任,他的那位大哥,無論是雄心大略,還是隱忍,亦或是那一顆永遠不會屈服的心都不會比他的父王差上分毫。

    甚至,就連那一顆疑心都和他的父王一模一樣,曹丕誰都不信,若非是曹彰的身份特殊,性格特殊,或許曹丕連曹彰都不會相信,曹彰曾經是繼曹衝之後,最得曹操喜歡的那個人。

    所以這種事情,曹丕這才將他們父王的這些事情,就這讓到曹彰的身上,同時還告訴他,一定要在他完成大典之前回來,曹彰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和曹植不同,曹彰並不讓曹丕感到厭煩,甚至曹彰比之曹丕,對曹氏,對他們的父王,母妃,還有萬千和曹氏有關的人,對他們的感情,曹彰都要厚重,厚重的多。

    至少,曹丕不敢相信自己會為了一些什人,亦或是什感情,將已經到手的魏王之位就這拱手讓出去。

    (s:關於曹彰和曹丕誰才是正統的繼位者,曆史上毫不猶豫的說,就是曹丕曹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換到當時的那個場景,曹彰的正統性,在作者看來,比曹丕的要高的多!

    首先,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曹丕雖然是王世子,這是他和曹植相爭的結果,但是在曹操身死之前發生了兩件事,兩件絕對足以改變曹操心意的事情,一件就是關羽之死,一件就是楊修之死!

    前者關羽是曹操的至交好友,對曹操在感情上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無論曹操的地位有多高,無論曹操的官職有多高,他都是一個身體不好不說,歲數也很大了的老人。

    在他接連失去了,父親,兒子,至交好友郭嘉,荀彧,荀攸等等等等,就連他的那些曾經的對手都一個個的離去了,所以這個時候,關羽再身亡的話,會對曹操打擊的很徹底。

    關羽的死,除了讓曹操對生存喪失了信念之外,對自己的選擇也會有各種各樣的想法,曹操最害怕的就是兄弟相殘,最害怕的就是在他死了之後,他的幾個兒子會自相殘殺。

    所以,這讓他會想到,劉備和曹丕,他們都是一樣的隱忍和算計深沉,一樣的性格,什都可以放棄,他害怕自己的那幾個兒子,會不會和當初的關羽一樣,孤立無援,無人看管!

    第二個死去的就是楊修,楊修死去的具體過程,如今已經無從查證,但是有兩件事是已經確定的,楊修之死意味著曹植徹底的失去了爭奪最後那個位置的機會,這和任何人都無關,是曹操放棄了這個兒子。

    第二,那就是楊修是曹操親自賜死,而且還在死之前一定見了楊修一麵,因為楊修乃是在曹營,在曹操帶走之後死的!

    楊修的才能到底如何,這個說法有很多,很多人對他的評價就是聰慧兩個字,但是作者不這認為,當初曹氏諸子奪嫡,天生就是榮耀加身的曹衝不算在內,希望最大的應該就是兩個人,嫡長子曹丕和才高八鬥的曹植!

    看看他們兩個人的陣容,曹植麾下有誰,丁儀、丁廙、楊修、孔桂、楊俊、賈逵、邯鄲淳幾人乃是翹楚,其中賈逵已經說了,那就是曹丕放在曹植身上的釘子,丁家兄弟誣陷人倒是一把好手,剩下的不過爾爾,孔,楊,邯鄲三人或有微博才名,或是雜耍之人,真正能夠給曹植出謀劃策的也就是一個楊修了。

    再看看曹丕,這陣容就很豪華了,賈詡、崔琰、司馬懿、陳群、桓階、邢頤、吳質等等,這麵最差勁兒的吳質都是一個上上之選,其中就算賈詡和崔琰對他一直是不真正的擺明自己的態度,那也是暗中相助,陳群和階還有司馬懿那更是直接擺明了車馬。

    楊修一個人頂著這多人,生生的壓製了曹丕數年,一度將曹植放到了王世子的位置上,讓他監國!

    若非是最後曹植自己犯蠢,喝多了非要怒闖白馬門,恐怕曹丕真就沒有希望了,這一個大才,在這個時候,臨死之前他唯一能做的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將曹丕從王世子的位置上拿下來!

    不要懷疑他能不能做到,從古至今,死間是最難破解的,也是唯一一個幾乎無解的局麵,作為當事人,楊修當然知道曹丕和曹植的關係,說是勢同水火那也差不多。

    曹丕最敬愛的先生,崔琰先生就是被曹植的人一手炮烙入獄,然後活活讓他們這死得,再加上毛玠,徐奕等人的委屈,可以說這兩個人就是解不開的死仇。

    若是楊修最後的時刻,還想做什的話,那他一定是要將曹丕拉下馬,隻有這樣,他的那個朋友加主公,曹植曹子建才有可能活下去。

    所以,作者才認為最後曹操在回歸洛陽的時候,心情就已經開始猶豫了,而在自己最後的時刻,他沒有去召喚在鄴城駐守的曹丕,而是選擇了在長安鎮守的曹彰,這本就說明了問題。

    給了曹彰帶兵權,給了他偌大的一片根據地,給了他開府之權,最後還要在臨死之前將他叫到自己的身邊來,若不是因為想要將他扶正當成自己的繼承人,難不成曹操還怕他被人鞭屍不成?

    至於曹丕是否有資格,就算沒有曹操的正式詔書,難不成還沒有許褚這個活金剛,這曹氏的將領會有誰認為,許褚會為了某一個世子,背叛曹操?

    再說曹彰的底蘊,曹彰在文臣謀士方麵的確是差上那一些,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他在武將方麵可以說得上是不遑多讓,本就是一個衝鋒陷陣的統帥,多次在邊疆立功,麾下夏侯雙傑,夏侯儒曆史上做過荊州刺史,夏侯尚也曾在他帳下為將!

    至於說雍涼的問題,雖然沒有任何史書說過曹彰去過雍涼,但是作者幾乎可以確定他一定去過那,因為他的孫子可能是曹芳,不過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孫媳婦是張既的孫女,同時這兩個還不是政治婚姻。

    也就是說,曹彰一家和張既一家唯一有可能接觸,並且成為世交的,那就是在曹彰在長安,張既在雍涼的時候!

    所以作者認為那個時候,曹彰應該沒有老老實實的在長安防備魏延,而是直接衝到了雍涼,收拾了一些西域四郡,也就是張掖的和鸞,酒泉的黃華等人。

    再說最後一個問題,曹彰是不是真的沒有機會拿到魏王之位!

    曹彰有機會,而且幾乎是已經拿到了,因為曹彰真正到達洛陽的時間,絕對是早於曹丕的,這一點從賈逵列傳麵就能找到,當初就是賈逵將曹彰給勸回去的。

    但是賈逵當初明麵上是曹植的人,史書上他是在為曹丕說話,雖然說這是一個內奸,但是,就憑著一個賈逵,他真的能夠嚇唬住曹彰?

    一個敢數百士卒衝擊烏桓大軍的主,一個敢莽起來不管不顧的人,一個敢被曹操放到並州,去告訴匈奴人,你們不放蔡文姬,我就將曹彰放出去的家夥,會被賈逵嚇唬住?

    除非他賈逵當初被呂布附體了,順帶還召喚出來了高順和他的陷陣營,否則別說曹彰身後就有大軍,就算曹彰單槍匹馬一個人,他賈逵也不配幹這事兒!

    所以說,曹彰最後放下了大軍的兵權,一個人回到了鄢陵,那隻有是他自己放棄了,他自己不想要了,他將已經到了他手中的魏王之位,再次還了回去,別說印璽,曹操的印璽最有可能給的是許褚,和他賈逵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也是為什,曹丕第一個封賞的不是別人,就是他的這個三弟,鄢陵候曹彰,在他力所能及的地方,直接給了他萬戶侯,甚至在後麵他封王的時候,曹彰都是第一個,任城王曹彰!

    而且曹彰和曹丕的關係也沒有想象中那差,先說不確定方麵,張既和蘇則或許和曹彰熟悉,或許不熟悉,假定他們是認識,並且熟悉的,那蘇則等人的推薦就可以說通了,那就是曹彰推薦的,然後在曹丕上位之處,雍涼之地迎來了一次大發展。

    張既調任涼州,在皺岐被撤了之後直接出任涼州刺史,還是沒有掣肘那種,蘇則一路扶搖直上,郝昭也從一個雜號將軍,變成了一個鎮守陳倉的重將。

    再說和曹彰關係好的,夏侯雙傑可以說是麵的佼佼者了,夏侯儒本就是曹彰麾下的驍騎司馬,而在曹丕在位的七年之間,他從一個驍騎司馬變成了雜號的征蜀將軍,然後去了荊州,做征南將軍,然後再回到中央,當上了太仆。

    至於夏侯尚那就別說了,若不是最後曹丕給妹妹出氣,將夏侯尚給傷了,恐怕最後也沒有曹爽什事兒了,所以說,曹彰對曹丕的影響還是很深的,但是絕不是那種不好的。)

    言歸正傳,曹彰繼續走在中原大地上,他一共要去七十一處陵寢,這些都是早就有所布置的,但是沒有這多,是曹丕再知道之後,讓那些摸金校尉再次動手,將數目擴充到七十二處,不得不說,曹丕的心思,比之他父王曹操都要重。

    然後整個過程不需要別人,隻有曹彰一個人知道,也隻有曹彰一個人知道,所有參與進去的摸金校尉,在最後都會自己進入陵寢之中,然後將自己一起封存,保證地方不會外泄。

    而最後曹操的真身到底去了哪,就連曹丕都不會知道,或許會知道,但是這一切,都隻有曹彰一個人在前後操持。

    此時的涼州,再次掀起了一番波瀾。

    涼州盧水羌族一直是西涼的心腹大患,現在這個內患卻是平定了,涼州盧水羌胡最大的兩隻族人,伊健妓妾和治元多兩個人或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用這種方式逃到張掖。

    但是張掖等郡的人,或許這輩子也想不到,他們會用這種方式,見到這兩個羌人首領,如斯狼狽,如此落魄。

    其中西平的麴演更是直接懵了,他這次起兵的確是有那一絲絲的急躁了,這一點他無話可說,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撐下去。

    張掖的張進和酒泉的黃華,兩個人現在是一副的為將軍馬首是瞻的態度,擺明了就是贏了大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打輸了,那就是你麴演脅迫了我等!

    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著實是吧麴演給氣了一個半死,然而就在這種關頭,麾下的探子再次傳來了消息。

    武威太守毌丘興直接帶著大軍朝著張掖等地來了,另外金城太守蘇則,麾下大將郝昭,夏侯儒朝著他西平來了,而此次大軍的統帥,竟然還是張既親自擔任。

    聽著這幾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麴演直接慫了,他甚至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帶著人去西域躲一躲,反正他們大軍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這做雖然丟人,但是這做不丟命啊。

    就在他猶豫不覺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了他的帳中,那是西平大家族,郭家的家主郭芝。

    同時郭家也是此次追隨自己起兵反叛的主力之一,此時郭芝到來,麴演感到了一股不太好的感覺。

    “伯然!”麴演看到郭芝進來,十分愉快的和他打著招呼,“如此天寒地凍的,你不在府中好生休息,你來此這是作何?”

    伯然就是郭芝的字,此時的郭芝臉上全都是肅穆,讓麴演看到了心中更是不喜,雖然這不喜也不是針對的郭芝。

    “郭某來此,隻是想要問問將軍,將軍還打算欺瞞我等到幾時?”郭芝說話十分的不客氣,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若非是有人來我家中找家侄女玩耍時說漏了嘴,我等還不知道要被欺瞞多久!”

    “伯然,你這是說的哪話”

    “將軍知道我等說的是哪話!”郭芝現在完全就是不給麴演麵子,“這涼州盧水羌人已經在武威大敗了,非但沒有給那群漢軍造成任何的危險,甚至還給人家送了不少的兵馬,你們這是幹的什事情!”

    聽到郭芝這說,麴演臉色也是變得十分難看,關於涼州盧水羌人這件事,他也覺得,著實是有些丟人了。

    “伯然,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事到如今,你可有什打算,難不成是要舍我而去?”麴演看著郭芝,不由的變得十分的悲戚,滿臉都是忍不住的悲傷,一副就算你走了,某家也是不會怪你的樣子。

    不過郭芝在來之前已經得到了自家侄女的提醒,若是麴演敢這般說,那千萬不要同意,否則郭家離身死族滅也就真的不遠了。

    “麴演將軍,若是你不相信某家,現在就讓帳外的刀斧手將某家斬了,何必如此說話,某家是什人,別人不知道,難不成你麴演將軍也不知道?”

    看著一副發須皆張的郭芝,麴演趕緊換了一副和善的麵孔,甚至直接快步走到了郭芝的身前,為他平息著怒氣,連呼,“郭芝將軍,這都是某家的錯,某家怪罪了將軍,都是某家亂了分寸,莫急莫急!”

    看著這幅姿態的麴演,郭芝也是心中不屑,他隻是平淡的說道,“將軍還是莫要再說這個了,現在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說別的已經沒有用處了,唯一的辦法,那就是保住我等的性命,這才是大事!”

    郭芝這話正合麴演的心意,他一直再想的也就是這件事,隻不過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和下麵的將校士卒交代,畢竟讓他們跟著自己背井離鄉數年,這的確是不現實。

    郭芝看著臉上已經露出了喜色的麴演,就知道自家的那個侄女再次猜對了,這個家夥果然是已經想好了要跑!

    郭芝想到這,心中不由的冷笑了一聲,然後朝著麴演行禮說道,“將軍,某家知道您想要如何,但是將軍您可曾想過,若是您逃跑了,他日可還有機會再次回來?”

    “嗯?”麴演輕聲驚呼了一聲,然後哈哈一笑,“西平乃是我麴演的西平,就憑那些漢軍攻克同意,但是想要鎮守西平,無異於是癡人說夢罷了,這西平隻有我麴演才能鎮壓的住!”

    郭芝聽到這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既然如此,將軍還在擔心什呢?”

    麴演一聽郭芝的這句話猛地愣住了,然後也是反應了過來,“對呀,某家在擔心什?某家有什可擔心的,這西平離了誰都行,若是離了某家麴演,這西平還不得翻了天?”

    麴演乃是西平的大戶人家,麴家最開始還不是西平的人,最開始是由他們的老家主帶著人逃到了西涼,先是去了武威郡,去了那安家落戶。

    其實麴演並不是他們家最厲害的那個,最厲害的那是當初的老家主麴義,號稱萬人敵,乃是當初繼徐榮之後的,中原第一將的有力爭奪者。

    麴義在西涼避禍多年,精通羌人戰法,然後舉一反三,從羌人戰法之中推算出了如何反克騎兵,然後被冀州刺史征召去了冀州為將,隻不過和韓冀州關係不好,最後直接反了出去,甚至還將冀州的軍隊給打了回去。

    那個時候,張郃高攬,沮授荀堪都在冀州帳下,但是都被麴義給打的沒有還手之力,最後無奈之下,冀州刺史隻能去請袁家人來,結果,冀州就改姓袁了。

    不過這些事並沒有形象到麴義的能力,在袁紹麾下,雖然過得已經沒有多滋潤,但是地位還是十分的超然,最後在界橋一戰之中,直接率領自己的先登營,一戰破滅了白馬公孫的不敗神話,將幽州最驕傲的白馬義從直接就給撲滅了。

    然後再度進兵,配合烏桓人還有鮮於輔,閆柔等人,將公孫瓚一敗再敗,逼入了易京之中,差點活活將公孫瓚逼得自盡。

    這個時候的麴義可以稱得上是如日中天,而麴演所在的麴家那也一躍成為了西涼大族,甚至都有想要再次入住中原的意思。

    不過好景不長,麴義因為恃寵而驕,對袁紹多有忤逆,最後被自己的將校給殺了,連同麴義帶去的很多族人心腹,都被他麾下的將校和袁紹聯手斬殺,算得上是十分淒慘了。

    麴家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袁家,莫說再去中原,便是在西涼之地恐怕都有些問題了,最後更是直接從武威郡退了出去,然後去了西平,然後在西平從新落戶。

    那時候的西平乃是小郡,也沒有什人回去關注那,這才給了麴家一個喘息的機會,也給了麴家一個崛起的機會。

    麴家雄踞西平,然後誰都沒有想到,麴家就算沒有了麴義還能再出一個麴演,一個雖然比不了麴義,但是依舊可以帶兵打仗,將羌人打的抱頭鼠竄的大將,並且帶著西平這個小郡一路上升,成為了現在的西域四郡之一。

    可以說,西平在麴家以及麴演的帶領下,走到了這一步,這西平郡內,大大小小全都是他麴家的勢力,全都是他麴演的勢力,這才是他的自信所在。

    之前總想著漢軍會不會容忍他不斷的降而複叛,但是此時被郭芝這已提醒,突然發現,自己哪是什降而複叛,或者說,漢軍一直容忍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能力如何,而且因為他麴演在這西平中,不可或缺!

    “哈哈哈哈,若非郭兄,某家險些誤了大事!”麴演朝著郭芝拱了拱手,然後不斷的哈哈大笑,“既然如此,某家便高枕無憂了,剩下的事情就讓漢軍去為難吧!”

    郭芝看著麴演終於上套了,這才朝著他微微拱了拱手,然後笑著退了出去,留下麴演一個人在那狂歡。

    誰都不知道,包括麴演在內,郭芝離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去了另一個地方,西平郡那是小地方,雖然現在發展的也算是極為不錯的,但是很多地方還是很荒涼的。

    此時一個外表看來已經不知道荒廢了多久的宅院之中,郭芝就出現在了這,而且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

    走進去之後郭芝才發現,這和外麵完全不一樣,宅院外麵還是荒涼無比,荒草遍地,生怕麵有什蛇蟲鼠蟻,可是進去之後卻是發現麵的屋子幹淨整潔,外麵的破舊更像是故意為之一樣。

    而屋子麵早就有幾個人一直在等著他了。

    “郭芝見過韓龍大人!”郭芝朝著主位上的那個年輕人行禮說道,同時眼睛看向了韓龍不遠處,一直站立一旁,沉默不語的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就像是韓龍的侍女一樣,但是其中一個能夠不驚動任何人的出現在西平,然後在西平生生的開辟出來一出僻靜之地,同時還沒有驚動麴演等人。

    第二個更加的厲害,因為她是西平的孫家的嫡女,也是西平第一才女,郭彿!

    韓龍在數日之前就已經到了這,或者說他從收到了蒯蒙的書信,然後就已經衝了過來。

    至於豔姬夫人那就更早了,早早的就來此處布局了!

    “郭家主起來吧!”韓龍慵懶的聲音從上麵傳過來,也讓郭芝鬆了一口氣。

    “韓龍大人,那人已經上鉤了,如今他已經不再想著逃跑,而是等待著再次投降了!”

    韓龍聽到這話之後,也是輕笑了一聲,喃喃自語的說到,“自作孽不可活啊!”

    韓龍如今來到這,就是為了阻止麴演的逃竄,西平雖然不大,但是畢竟連接著西域諸國之地,若是麴演真的豁出自己的老臉不要,直接鑽進西域,他們也很為難。

    所以在這個時候,韓龍選擇先行一步,在大軍到來之前,先行將西平那開出一個第二戰場,就算最後麴演還是跑了,他也一定要將他的麾下和將校都盡可能多的留在那。

    沒有了麴演,單憑著那些將校,對漢軍形不成什威脅,剩下的事情雖然會麻煩一些,卻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不過在後麵的時光,韓龍運氣相當不錯,他提前派出去的豔姬夫人沒有讓他失望,先是拿下來了西平的幾個小家族,通過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給韓龍開了一個好頭,同時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運進來。

    而韓龍也是不負眾望,在來西平的第一天,就被郭家的人給堵住了,若非是韓龍看出來了,那個女人不會什武藝,也沒有什殺氣,恐怕現在韓龍就已經衝殺出去了。

    郭彿帶著她所謂的那,郭家的誠意來到了韓龍的身邊,告訴他,郭家可以幫助他將麴演那廝留在西平,並且讓麴演能夠主動前去尋找漢軍,之後對麴演是殺是留,那就無所謂了。

    韓龍也不知道為什,總之他相信了郭彿的話,同意了讓郭彿參與進來,同時也同意了她的另一個要求。

    韓龍和郭芝再說了一些事情,說了一些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然後確定無事了之後,便讓他離開了,同時郭芝也將郭彿帶走了,畢竟一個未曾出閣的黃花大姑娘留在這也不是怎好。

    等到郭家的人離開之後,韓龍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豔姬夫人劉燊已經開始了陰陽怪氣的嘲諷,還是對韓龍的嘲諷。

    “怎?這剛走你就舍不得了,話說你也是校事府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你這廝能夠去郭家求親的話,或許人家還真就將姑娘許給你了,也不會嫌棄你是個瘸子!”

    這種嘲諷卻是沒有引起什憤怒,反而韓龍是一臉的無奈,因為這幾天他已經聽到很多次這種話了,而另一邊三小隻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了。

    哦,對了,現在韓龍手底下的小隻又多了一個,除了郭脩和文欽兩人之外,還有一個毌丘儉,是武威太守毌丘興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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