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現場聽聞真相的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幾秒鍾之前,他們還天真的以為,這護國勳章乃諸葛信佛戎馬多年所得。
可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根本沒有想象中那的簡單,諸葛帝族的少爺,完全就是個偽君子。
竟然從九星麒麟帥的弟弟身上,竊取這舉世唯一的護國勳章,強行的往自己臉上貼金,謊稱這是大華的一號人物所得。
乍一看,這個小伎倆好像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可他錯就錯在,沒有料到這枚護國勳章,整個大華隻有九星麒麟帥擁有。
所以,在確定他肯定不是那權傾朝野,位極人臣的九星麒麟帥之後,基本就可以肯定,這枚護國勳章並非他自己所得,有很大的概率,就是竊取來的!
“我看諸葛帝族的少爺,這下是攤上大事了。”
“竟然拿九星麒麟帥的榮耀,強行安到自己身上。”
“如果上麵真的追究下來的話,我估計他要上軍事法庭!”
現場的那些賓客,由一開始的同情葉孤城,變成了現在的同情諸葛信佛。
他們雖然不知道軍字號內部的規矩,但就衝竊取護國勳章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諸葛信佛死無葬身之地。
如果說,上麵真的要深究徹查此事的話,估計整個諸葛帝族都有可能跟著遭殃。
任是那位高權重的諸葛帝主諸葛洪荒親自出麵,都擺不平此事!
“可不是嘛,諸葛帝族的少爺,分明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說說,撒什謊不好,非得不長眼的去碰九星麒麟帥的瓷。”
“你諸葛帝族就算再怎底蘊深厚,那也無法和國家功勳相提並論啊!”
九星麒麟帥在眾人的心目中,還是非常具有威信的,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大英雄。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神秘的九星麒麟帥,但是或多或少的都聽說過一些事跡。
這些年,四境但凡是出現叛亂,全是他身先士卒,冒著生命危險衝在第一線。
此等視死如歸,鐵骨錚錚的熱血男兒,自然會受到所有民眾的推崇。
畢竟,泱泱大華幾千年的曆史上,才出現這一位一肩扛山河,一手抬天下的英雄。
如果非得說有什遺憾的話,那就是他們並未見過九星麒麟帥真容,不然非得三叩九拜。
“你這個混蛋,簡直就是在信口胡謅,胡說八道!”
“我看你,分明就是羨慕嫉妒我女婿,故意的在這帶節奏!”
“之前,信佛已經說的很清楚,這是大華一號人物授予的,你有何資格質疑?”
看到眾人紛紛將矛頭指向自己的女婿,馬淑珍氣的那是渾身直哆嗦。
她之所以同意將女兒安知夏嫁給諸葛帝族,那是有原因的。
一方麵,諸葛帝族作為老牌帝族,底蘊非常雄厚,抱上這棵大樹,未來必將扶搖直上九萬。
另一方麵,諸葛信佛年少有為,前途無量,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成為舉世矚目的英雄人物。
可現在,葉孤城竟然誣陷自己的女婿,竊取別人的護國勳章,這可把她給怒的啊,瞬間兩眼泛紅。
她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立刻就懟到葉孤城的臉上,那是一個他唾沫橫飛,就跟潑婦罵街似的。
“羨慕?”
“嫉妒?”
“他也配?”
葉孤城冷冷一笑,臉上滿是不屑一顧和嗤之以鼻。
他真的不知道,馬淑珍究竟哪來的自信,竟然覺得他會羨慕諸葛信佛。
試問一句,這空有其名,並無其德的諸葛信佛,有什啊?
值得他九星麒麟帥,羨慕嫉妒恨?
“信佛十幾歲就光榮參軍,期間獲得無數的軍功和戰功,你當然羨慕他!”
“我看你就是看到比自己優秀的人之後,心不平衡了,故意的潑髒水!”
“另外提醒你一句,我女婿可是炎黃鐵旅的領袖,你就算再怎誣陷抹黑,那都沒有用的!”
這個馬淑珍,真的是謎一般的自信,衝著葉孤城就是一頓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
乍一看,好像是據理力爭,有理有據,殊不知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班門弄斧。
現在,真的是阿貓阿狗的,都敢來碰九星麒麟帥的瓷了。
區區一個炎黃鐵旅的領袖,也敢拿出來,如此的大吹特吹?
“······”
“他隻是比一般人強點罷了,跟葉某沒有可比性。”
“不是我瞧不起他,而是他真的不夠格,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葉孤城的聲音,尤為的冰寒,完全冷到了骨子麵。
說實話,拿諸葛信佛跟他比,那真的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兩人的差距,堪比拳王和嬰兒,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口出狂言,大放厥詞!”
“我問你,你也是當兵的,立過什功勞?”
“就你這滿瓶不動半瓶搖的半吊子模樣,拿什跟我女婿比?”
馬淑珍明顯是惱羞成怒,氣急敗壞了,話是越來越難聽。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葉孤城,尤為的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站在一旁的秦嶺,那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抬起手臂,將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這個潑婦。
“你不是想知道,他立過什功?”
“馬淑珍,豎起你的狗耳朵,給我聽好了!”
秦嶺死死的咬著後槽牙,目光如炬。
那一刻,完全義憤填膺,怒不可遏。
“十七歲,他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二十一歲,他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
“二十四歲,他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之外。”
“二十七歲,他封狼居胥,勒石燕然,從此人間封神!”
“這太平盛世的十四億大華子民,哪一個沒有受到過他的庇護?”
“這泱泱大華的九百六十萬平方公的淨土,哪一處沒有沾染他的鮮血?”
“現在,你竟然敢拿他和你那個廢物女婿相比,質問他為國家,立下過什功勞?”
“我告訴你,他一肩扛山河,一手抬天下的時候,你那個垃圾女婿,還他媽在當最底層的大頭兵!”
秦嶺是個性情中人,直接衝著馬淑珍,怒喝了幾句。
能夠清晰的看到,他這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情不自禁的老淚縱橫。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歲月靜好,隻不過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罷了。
成功的花兒,人們隻驚羨它現時的明豔,然而當初他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泉,灑滿了犧牲的血雨。
別人不知道,葉孤城為自己的國家付出過什,但追隨九星麒麟帥多年的秦嶺,清楚的知道他這些年怎過來了。
無數次的浴血奮戰,無數次的刀尖舔血,哪一回不是身負重傷,從屍山血海當中,踩著死人的屍體爬出來?
結果現在倒好,這小市民馬淑珍,竟然拿國家的絕對功勳人物,跟她那個自私自利的女婿相比,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孤皇!
他秦嶺縱橫沙場幾十載,沒有服過任何人,但九星麒麟帥,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個。
所以,忍無可忍的他,直接就將槍口對準了馬淑珍。
“哼······”
“這些就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真假誰知道呢?”
“更何況,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女婿竊取了別人的護國勳章。”
“所以,我奉勸你們識趣一點,不要在這蠱惑人心,妖言惑眾!”
然而,馬淑珍並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依然態度非常的強硬。
她可不相信,秦嶺會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擊斃她。
“你竟然還有臉,質疑真假?”
“好,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是真是假!”
秦嶺完全是怒發衝冠,忽然之間就揚起了手臂。
緊接著,眾目睽睽之下,他直接動手,沒有任何的猶豫。
“啪!”
“啪!”
隻聽見兩聲悶響,秦嶺勢大力沉的兩個耳光,抽在了馬淑珍的臉上。
秒秒鍾的工夫,原本還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馬淑珍,嘴角忽然開始泛血。
一切是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猝不及防,以至於馬淑珍完全蒙在了原地,滿是難以置信。
她怎都沒有料到,秦嶺竟然如此的暴力,逮著她就是一頓抽,完全不帶遲疑的。
“我問你,這是真是假?”
關鍵是,秦嶺打完她之後,心的怒火並沒有得到發泄。
直接又懟到馬淑珍的麵前,眼神陰翳的嚴詞質問道。
“假的!”
“肯定假的!”
馬淑珍漸漸的緩過神來,她捂著兩邊的臉頰,不肯輕易的屈服。
自始至終,她都認為她的女婿諸葛信佛,乃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什葉孤城,什王凱,就是給諸葛信佛擦鞋,那都不配。
“啪!”
“啪!”
然而,馬淑珍話音剛落,秦嶺又是兩耳光抽過去。
平日的他,沒有這的暴躁,一般遇到這種情況,直接逮捕起來就行。
但是今日,看到馬淑珍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與光同塵,與日同輝,與國同耀的九星麒麟帥,他是忍無可忍。
要知道,九星麒麟帥可是無數將士的偶像,任是他這個馳騁多年的老將,也將孤皇奉若神明。
結果馬淑珍倒好,瞧不起葉孤城也就算了,竟然還在這種場合下,如此大言不慚的侮辱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我再問你,這是真是假?”
秦嶺死死的盯著馬淑珍,冷冷開口。
那淩厲的眼神,猶如草原上看到獵物的雄獅,隨時有可能擇人而噬。
“假······假的!”
馬淑珍捂著那已經晃動的一排牙,聲音明顯是在顫抖。
她的嘴角,還在不停的流血,臉頰的皮膚已經綻開,多了幾條血縫。
可以察覺到,她沒有一開始那的堅定了,漸漸的有要認慫的趨勢。
沒有辦法啊,她也不想這樣,但秦嶺實在太不講道理了,抬手就是打。
“啪!”
“啪!”
秦嶺第三次出手,依然是正反手兩個耳光。
隻不過比起之前,力度增大了很多,明顯是動真格的了。
馬淑珍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身體三百六十度轉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我最後問你一遍,這是真是假?”
秦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不可能陪著馬淑珍在這磨磨唧唧。
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陰翳嗜殺,像是死神的審判一般。
如果這一回,馬淑珍還是要硬著頭皮寧死不屈,那他隻能夠快刀斬亂麻,一不做二不休。
“這······這是真的。”
“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整整挨了六個耳光的馬淑珍,終歸還是選擇了屈服。
能怎辦呢?
現在的安氏帝族,完全被葉孤城和王凱按在地上摩擦。
好不容易搬出個女婿諸葛信佛,還猶豫不決,唯唯諾諾的。
她本想站出來替女婿撐一下場子,可沒有想到的是,卻遭此毒打。
為了能夠保住性命,馬淑珍隻能夠選擇卑躬屈膝,俯首稱臣,承認一切都是真的。
“媽!”
看到母親癱倒在地,安知夏立刻就撲了過去。
她那碩大的水眸之中,噙滿了淚珠,非常的心疼。
不過,很快她就將眼淚憋了回去,看向了丈夫諸葛信佛。
“信佛,我媽媽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你就這眼睜睜的看著?”
“她是為了維護你,才落得現在這副模樣的,你是怎做到無動於衷的?”
“我想不明白,你為何一直藏著掖著,就是不肯說出你背後那位大人物的名字?”
安知夏一連三問,字字珠璣。
她非常希望丈夫諸葛信佛,能夠站出來保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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