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乎麻木的驚訝中，月上枝頭，接近午夜的時候，才結束了這一的試驗。並非是電的試驗不順利，偏偏是太順利了，讓大家總想嚐試更多的東西。

    賈巒鬆早已靠著椅子睡著了，他是不理解這幫鬼佬不停地在驚訝什，反正很厲害就對了。

    胡海濤也早就麻木，不知道能有什話。

    倒是拉爾森，還保持著難得的沉穩，他看了看手上的評分表後道：“大家希望今就到這，回去休息，還是去會議室討論一下？”

    “去會議室吧。”施羅德擦了擦額頭，“有太多話要了。”

    大家望向比爾，比爾最終也無奈點頭。

    “那我們收拾收拾回去了。”張逸夫也熬得夠嗆，隻想趕緊收工。

    “我想，今就先不要聊和招標有關的事了，純粹談談自動化技術怎樣？”拉爾森衝眾人問道。

    大家紛紛點頭，這會兒都沒有半分興趣扯標，談自動化技術才是真的。

    “那是否這三位可以參與一下？”拉爾森這句話是衝胡海濤問的。

    胡海濤又去問賈巒鬆，賈巒鬆想了想後示意可以，但不能提和招標與評分有關的事情，隻探討技術。

    眾人應了，簇擁著重又回到會議室，賈巒鬆則先去休息了，他不怎關心這個。

    明明已經快午夜1點了，可一幫人還是好奇心勝過了疲憊。從前那堆散亂的，勉強維持才搭建起來的積木，在張逸夫手，變得如此井井有條，ie都還沒來得及統一的標準，好像在e1的係統中都實踐了一樣，這真的很神奇。

    本該跟著i行業後麵，曆經數年的一段距離，貌似就被張逸夫這一腳跨過去了。這些開放的編程思路，清晰的數據庫，已經靈活到讓人難以理解的地步。

    這種時候心下最為竊喜的顯然就是施羅德，見到了這樣的係統內核。他已經確認了一切絕對是可行的，就算電除此之外什都沒有，隻需要進口那些終端設備，采用pr總線標準就夠了，真的如明書所述。這套係統真的可以實現熱工和電氣雙方麵的自動化，隨之而來，可以取消大量的硬接線。那些硬接線就像是膠水，因為原先的積木不夠穩定，才需要這多的膠水強行粘固一下，但在固定的同時，一切發展與變革的可能也就被禁錮了。

    可以這，行波算法是一個行業中，一個產品的突破，而這次的係統。則會帶動一場自動化產業的革命。這樣的事本該矽穀的那幫家夥來做，然後通過幾年的影響，帶動整個i產業，再去波及i外產業，可眼前的情況是，這件事剛好反過來了，一個在中國搞自動化的家夥，通過閉門造車完成了這件事。

    大家心都有無數個問號，但坐在會議室，卻不知道該從何起。

    還是拉爾森更穩定一些。首先開了個玩笑：“這下子，不止三菱，沒有任何一個企業能懷疑電的原創性了吧？”

    稀稀落落的笑聲響起，比爾都不禁搖頭歎道：“總之今的事情。我如果聽別人，甚至看到現場視頻，都不會相信。可我畢竟親眼看到了，也親手去操作過模擬設備，不得不承認，在係統構架方麵。電的理念領先太多，開放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