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看向自己,朱濟眉頭微皺,拒絕著說道
“別看我,你知道我為何會來這,我帶平山營來此,為得就是天道盟那兩個家夥。
現在機會難得,他們兩人肯定在暗中盯著,我出去不僅查不清楚情況,還容易破壞你的計劃,還是換個人吧!”
天道盟的那兩人自以為做的隱秘,但他們早就被重點盯著,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之下,他們這些天做的事情又怎能瞞得過邊軍。
朱濟帶平山營來此,為得就是引誘那兩人動手,他們一旦動手,楚國自然有理由驅逐甚至擊殺天道盟的人。
故此朱濟是不願意現在出營的,他帶著平山營的修士已出現,很快就會引出天道盟的修士,容易讓局勢失控,現在還是先解決血衣教為好。
聽朱濟這一說,鄭曉也沒強求,轉頭又挑選了一位氣海境將領,由這人帶著幾位靈泉境去打探城內的情況。
而到了此時,戰妖城的護城陣法也開始發力,將血祭陣法的威力壓製了下來,城內修士所受到的吸力直接小了大半。
肉身境雖然還是無法活動,但勉強能控製住自身氣血,暫無血氣枯竭的危險。
而納氣境和凝液境修士則是能夠勉強行動,紛紛拚盡全力向著城門趕去,想要逃出戰妖城。
這種變故剛剛發生,那血衣教的尊主便發現了這一點,看著祭台聚集起來的血氣愈發的稀少,這人對周圍的魔修說道
“傳我命令,各個節點除了必備的防守力量,其餘人都離開節點位置,去獵殺城中的修士。”
對方說完,再次陷入沉寂之中,吸收血祭陣法匯聚來的血氣,增長修為,準備突破法主境。
而周圍的魔修都是血衣教的狂熱分子,對這位尊主忠心不二,此刻收到命令,一個個走出祭台的籠罩範圍,頓時有好幾人被血祭陣法抽離身體內的血氣,一個個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魔修對這幾人的狀態充耳不聞,一個個運轉特殊的法門,和那血祭陣法溝通,試圖借陣法之力遮掩自身血氣,免得自身也被血祭陣法抽離氣血。
這血祭陣法既然是血衣教布置的,他們自然有相應的法門在陣法中保證自身的安全,除去那幾個倒黴鬼,其他魔修很快將自身氣血穩定下來,向著四周散去。
這些人散開之後,不過片刻的時間,那血祭陣法籠罩的範圍之內,血霧漸漸濃鬱了起來,而那血衣教尊主吸收的血氣也更多了,隻見這人臉上很快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快了,就快了,不需血祭百萬人,隻要有十萬修士的精血補充,本尊便可借力衝破法主境的門檻,到時候哪怕不能占據整個楚國疆域,本尊也能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這世間,不用再擔心項榮那老匹夫了。”
心中想著進階法主境後的輝煌,這人對修士精血的需求更加的迫切,恨不得將所有血衣教的教徒都派出去殺戮。
但顧忌邊軍攻擊節點,這人還是忍住沒有繼續派出教徒。
血衣教的教徒大肆殺戮,很快驚動了邊軍,情報傳到營中,隻見所有將領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剿殺魔修。
看著手下將領吵吵嚷嚷,爭吵不休的樣子,那負責剿殺血衣教的邊軍統領鄭曉喊道
“都吵什吵,在我這吵個不停就能滅了血衣教的教徒嗎?誰再敢多說一句廢話,這幾天就都給我留在營地防守,哪也別想去。”
被鄭曉一頓斥,營地眾將這才平靜下來,隨後又紛紛看向鄭曉,等著對方的命令。
鄭曉見此,這才看著戰妖城的地圖說道
“周將軍你聯合張、王兩大世家的人手,清掃西城區的魔修,劉將軍你聯合林家的人手清掃北半部城區,孫將軍你聯係徐家的人手清掃南半部城區。
你等三部人馬各自有兩位以上氣海境修士,雖說這等實力就是遇到血衣教的尊主也能抵抗一二,但你們不要冒險。
一旦發現對方的蹤跡,立刻發出信號,自然會有人去應對那血衣教的尊主。”
“是,我等定當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
眾位將軍領命去召集人手,隨後向著各自負責的區域前進。
邊軍的動作很快,又都是靈泉境以上的修為,要想殺戮血衣教派出來的棄子倒是容易的很。
隻是對方將事情辦得漂亮,王啟卻有些無奈。
那血祭陣法的籠罩範圍覆蓋半個城池,而大刀幫的駐地很不幸就在這麵,王啟雖然提前安排了幫眾撤離,但他自己倒是被困在了血祭陣法麵。
好在王啟實力不弱,又提早一步凝出了神識,故此那血祭陣法對他的壓力倒不是很大,一點點吸力很快就被王啟隔絕了。
隔絕了陣法對自己的影響,王啟倒是沒急著離開血祭陣法的籠罩範圍,反而開始搜查魔修的下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在城牆上麵苦苦堅持了半個月的時間,所獲頗豐,但這戰功真要是花起來,卻遠遠不夠。
此刻碰上了大好機會,王啟又怎會甘心離去。
故此自從血祭開始,王啟一直在搜尋魔修的下落,專找實力弱的下手,到現在為止,王啟已經殺了十幾個魔修了,預計可以換上數百戰功。
但邊軍的人一動手,那些魔修哪夠殺,魔修說到底還是一群躲在地下的“蟑螂”,雖然說除之不盡,但廝殺起來根本無法和邊軍精銳抗衡。
短短小半個時辰,從陣法節點殺出來的魔修已被邊軍斬殺大半,剩下幾個運氣好的也不敢再留在外麵,紛紛逃回節點,倒是給邊軍指引了方向,讓邊軍找到不少節點的位置。
此刻這些節點正被邊軍攻打,王啟無意參與到攻打節點的任務當中,費時費力不說,他自己一個人半路上去加入邊軍的隊伍,也有些麻煩。
故此王啟離開一處節點的位置,向著城外趕去,打算去和幫眾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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