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俞兩人的目標之中,朱濟不算是最主要的目標。
朱濟雖然已經是氣海境修士,但潛力不足以突破法相境,因此不算是兩人最主要的擊殺對象。
他們兩人最想除去的還是平山營的幾個天才,那些人天資足夠,又有楚國的資源供給,雖然目前隻是靈泉境,但未來有很大希望能修行到法相境甚至法主境。
當然李俞兩人也沒有無視朱濟的存在,潛力這種東西玄的很,今日困在關卡處無法突破,說不定明天又有領悟,破開了關卡,這種情況又不是沒發生過。
故此平山營的修士不露麵,兩人也隻能先對朱濟動手。
幾人悄悄摸到附近,眼看著朱濟已經跟那法相境魔修交上手,徐夫子出聲說道
“朱濟交給我處理吧,等周圍邊軍的人退走幾個,我自己突襲朱濟,你帶著其他人繼續等平山營的人,他們才是關鍵。”
“行吧,但這附近還有邊軍的氣海境修士,你的機會隻有一次,盡量把握好時機。”
李俞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兩人既然敢動手,自然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死尚且不怕,還會擔心什。
帶著其他靈泉境修士,幾人換了個位置,去等著平山營的人露麵。
王啟跟在這些人後麵,眼看這些人分作兩批,王啟又跟著人多的一方來到了軍營附近,看著那些人潛伏起來,王啟心猶豫不決。
“要不要去軍營麵通報一聲?”
這是王啟心中猶豫的事情,這些人多半是天道盟的人手,一旦他們對邊軍的軍士下手,那楚國絕對不會再讓天道盟的人繼續留在楚國境內,驅逐都是輕的,甚至會將境內天道盟的人斬殺問罪。
這樣一來,日後在楚國境內王啟要輕鬆很多,最少可以離開禦妖關這,在楚國境內自由行動。
但明明知道情況卻不通知邊軍一聲,王啟過不去心那一關,他的心既沒黑也沒涼,做不到用他人的性命為自己謀取私利。
“罷了,反正他們分成兩個地方動手,縱然阻止了這的人,另外那個地方也不夠時間去阻攔了,天道盟的人怎也脫不了罪。”
放下心中的包袱,王啟從一側偷偷潛入軍營之中,打算向駐軍將領說清楚情況。
但王啟剛剛從地下潛入軍營,還沒等他離開地下土層,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王啟心頭一緊,立刻瞬移離開原來的位置,隨後遁出土層,向四周看去。
隻見十餘位黑甲士卒正圍著王啟原來的位置,這些人手上的黑色長槍大半截還沒在土層麵,要不是他方才離開的夠快,此刻身上應該多了幾個洞。
那些黑甲士卒見王啟從不遠處的位置離開土層,一個個拔出長槍,一言不發的圍了上來,看樣子不將王啟圍殺在這是不會罷休的。
“誤會,誤會,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報告給駐軍將領,這是我的身份令牌,咱們是一夥兒的。”
王啟連忙扔出自己的校尉令牌,跟這些人解釋起來,怕到是不怕這些人,但真打起來那才麻煩,不是嗎!
令牌被一個黑甲士卒接住,對方看了看王啟的令牌,隨手將令牌收起來,對王啟說道
“不要反抗,我們帶你去見將軍。”
對方的嗓音很是沙啞,說出來的字像是一個一個擠出來的一般,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而這人說完以後,四個黑甲士卒走到王啟近前,收了王啟的武器,搶尖就頂在王啟要害附近,這才壓著王啟向軍營麵走去。
一路上王啟別扭的很,要害被指這讓王啟有一種不適感,但看那幾個士卒的表現王啟也沒敢反抗。
好在王啟的身份很快被證實了,這才結束了這種待遇,那些黑甲士卒離開,王啟耳中還響著對方的聲音。
“軍營重地,不得擅闖,再有下次,打死勿怪!”
“倒是夠冷酷的,不過算了,到底是自己心急了,這次記住教訓,以後可不能再犯這種錯誤了。”
王啟也是散漫慣了的,雖然有個校尉的名頭,但沒受過專門的訓練,軍規、軍紀不怎清楚,現在遭罪也怨不得別人。
記住了這個教訓,那邊也有人來通知王啟。
“將軍要見你,跟我來吧。”
跟著那人,王啟見到了鄭曉,將天道盟埋伏在軍營外麵的事情告知對方,王啟卻發現鄭曉對此並不驚訝,反而對方一直在打量著自己。
半晌後,鄭曉對有些緊張的王啟說道
“別緊張,我隻是好奇是誰讓平山營那幾個眼高於頂的家夥那緊迫,恨不得立刻就突破到氣海境。”
鄭曉也知道平山營的情況,往日那幾個平山營的天才都高傲的很,一個個覺得自己天賦驚人,眼容不下別人。
但自從昨天晚上回來之後,這些人卻有了改變,雖然依舊傲氣的不行,但鄭曉能看出來,這些人多了幾分緊迫感。
不用想鄭曉也知道這是王啟帶給他們的緊迫感,修行五行本源經的輔助高級資源不多,這不算是秘密,那些人真要是被王啟拿走了修行資源,一個個不說前路無門,但往後修行也會困難許多。
王啟對此所知不多,見鄭曉談論平山營的事情,用心聽著對方的話,也不說自己的想法。
片刻後鄭曉一個人說的無趣,正要打法王啟離開,卻見一員戰將走了進來說道
“大人,血祭陣法各個節點的魔修都衝了出來,大肆殺戮散修,許多散修躲避不及,死傷慘重。”
“那可找到血衣教教主所在的位置?”鄭曉問道
鄭曉並不擔心散修死傷過重,也管不了那多,對他而言解決掉血衣教的教主才是重中之重,不殺了那人,禦妖關可能也要出大問題。
而妖族一旦攻破了禦妖關,對楚國造成的傷害才是傷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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