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官為什遲到?
酒駕,被交警查了。
通話結束,沈南城下去接他。
住院部。
顧長津於十日前清醒,人清醒後便從南杭那邊的醫院轉到了帝都這邊,然後又昏迷了,繼續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醫生給溫想打了電話。
溫想耳根子軟,心也軟。
畢竟,是一條人命……從那天晚上開始,她就在床上給顧夜西吹耳邊風,結果吹不動,其實也沒直說,隻是給了點暗示。
顧夜西get到的重點是,“你要不想睡的話,我們可以幹點別的事。”
“……”
溫想翻了個身,把頭悶進被窩,“我困。”
等了會兒,顧夜西才附身把她那邊的床頭燈關掉,房間暗了,他手掌摸了摸她的耳朵,往下滑到肩膀,“晚安。”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十五號上午,溫想說肚子不舒服,她蹲在地上,臉色很不好看,顧夜西嚇了一大跳,問她哪不舒服。
他是醫學生,不好忽悠。
咬著牙,她隻說,“肚子難受。”
她是演員,最會演戲。
關心則亂,顧夜西方寸大亂,“能站起來嗎?”
她搖頭。
他把她抱到床上,取了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後抱起她下樓,開車的時候,他一言不發,嘴唇繃緊,繃成了一條直線。
仿佛,天塌了的模樣。
顧夜西停好車,溫想解開安全帶去拉車門,他立馬拉住她,聲線繃得很緊張,“別動,我抱你下來。”
他下車。
他彎著腰,把她從副駕駛的座位上抱下來,四處張望之後,朝東邊的出口走去。
五樓,普外科。
醫生給溫想做了全身檢查,然後讓家屬進來,她對著家屬焦急萬分的臉,說,“沒有大礙,可能是受寒了。”
一開口,家屬就問,“需不需要住院?”
醫生and溫想,“……”
受寒住什院?
這不擺明了浪費醫療資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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