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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戰爭後,張漢卿在黨內、軍內的威信上升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基本上他對於朝鮮的將來有決定性的話語權。在如何對待朝鮮北部的問題上,張漢卿自有主意。
張漢卿可不想做晚清政|府,在中法大捷後還能簽定《順化條約》把越南拱手相讓!此時距朝鮮脫離“天朝大國”的宗主權還不到35年,後來和中國(特別是東北)有著相同的奴役命運,因此在本質上還未能脫離中華影響。
難得這個改變中國版圖的大好時機,不有所作為,對不起自己穿越這一回和10幾年來的辛苦!他幾乎在中日簽定條約的同時拋出了《朝鮮皿煮自決方案》,要以“皿煮”的方式,決定朝鮮北部政治地位的將來。
張漢卿對朝鮮的關注由來已久:從“端午節”成為韓國的文化遺產開始,到他們宣稱“孔子、老子是韓國人”,甚至大言不慚地拋出一個“東北主權未定論”等類同夢囈般的言論,還有韓國人給自己臆造的無比輝煌的曆史和無比廣褒的疆域等種種無恥之談或者說精神強大綜合症。
從戰略角度上說,小國的生存空間要遠比大國來得有弱勢。自二戰以後,大國之所以成為大國,一要有人口,二要有戰略縱深,亦即麵積。
像不富裕、軍事上相對弱小很多的中國在冷戰時也能遊離於超級大國美國、蘇聯之外成為“大三角”中一極,人口與麵積因素不容忽視。而曾經的強國英、法日、德則雖然經濟、工業強於中國,卻始終不能擁有中國所具有的大國地位。
二戰後雖然催生了許多獨立的國家,但第三世界國家在經濟上的獨立卻始終未能成行,即使發達的小國,其在世界上的話語權不是變大了,而是相對縮小了。
國家的擴大是有集聚效應的,像曆史上美國版圖的擴大、蘇聯的擴充和中國疆域的演化等。
比照一下,鮮有哪個國家像中國一樣,曆史上遭受過如此之多的侵略。
當中國強大的時候,總是渴望“不戰而屈人之兵”,隻要八方來貢即可,甚至是隻是一種隻要名義上的、在經濟上損己肥人的所謂“朝貢”體製,而從不想到用武力征服敵人;
而當中國貧弱的時候,又總是期望用自己的軟弱文化“同化”敵人----筆者用同化這個詞,是實在感覺有些像阿Q精神----不知是誰同化誰,反正曆史書寫到最後,無論是屢屢寇邊者,還是最終能入主整個中國的征服者,最後都成了被“征服者”,同時成了中國人。
像五胡亂華蹂躪北方幾百年,曆史學家稱漢族同化了鮮卑族;
南北宋時代屢受遼金欺淩甚至被蒙古滅了國,卻是尊元為正統,因為蒙古也是中華民族的一部分;
另一個異族清朝代明而立,立刻滿族也成為中華民族的一分子…
不是說筆者不認同,隻是用現代的觀念強加給古人,不知道成吉思汗和努爾哈赤地下有知,會有何感想。
傳統上講到中國人,常用的代稱是“漢人、唐人”。“唐人”是中國強大時代對中國人的尊稱的延徙,而“漢人”則是民族的代稱,意義不同。
中國漢族來源多樣。由於地理上以秦嶺為界,南方和北方漢人區別極大。
其原因,第一在漢族形成之初,就是許多部族的融合,漢族這個稱呼在漢代出現並正式形成;第二是在疆域的不斷擴展當中融入了許多其它民族;第三是漢族在曆史上有太多征服與被征服的情況。
沒人具體能說出到底多少民族和漢族有血統上的聯係、有多少民族被徹底融入漢族之中。
不過,有理智的人並不會以這種複雜的血統為恥,而是一種驕傲。我們彼此雖然差別很大,但是我們同樣生活在一個地大物博的國家;講同樣一種語言;使用同樣的文字;過同樣的節日;有同樣的名字----“漢族”。
盡管地域之間有矛盾,但每當外敵入侵我們生死與共;每當國家分裂,我們總是熱望統一(歐洲什時候才統一的?)…有哪個民族具備和我們一樣的優勢?這需要博大的胸懷來理解,那意味著如河沙數的人口、一望無際的領土、曆史上無數馳騁異域的猛將、意氣風發的文人墨客…
沒有這些的小國寡民當然是無法理解的。
中國與朝鮮是“一衣帶水”的鄰邦,特殊的地理環境使兩國人民自古就相互流移,過境謀生,由此產生了作為中國少數民族的中國朝鮮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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