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超十,遮冬教的隱藏高手,盾牌臂頂級中的頂級存在,就被人那捏碎了?
那脆?
這一幕無論對於誰,哪怕是嶽蘭來講都是驚悚無比的,她雖先前也能瞬息間將超十的冬世隆擊潰,但要做到一擊必殺還是有難度的,而且剛才那人明顯強於冬世隆。
最關鍵的是,遮靜本體未到隻出現了一個虛影,隻伸出一隻纖手就那搞定了!
嶽蘭望了望自己的左手,目光凝重。
而對嚴卿來講,他瞬間感覺超十好弱,嶽蘭好像也沒那靠譜了,反倒是壞女人遮靜原來強到這變態?
可為何給她的那三塊冰滴本元那弱?
假的!
什本元,純屬忽悠他的!
嚴卿恍然。
他竟然傻地被這個壞女人欺騙了這久,女人的話果然信不得,女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
現在看來,女魔妖嶽蘭的大腿不粗也不香了,他找來找去,原來一開始最頂的大腿他早已遇見。
前午星域。
寒淵秘境。
獨居盲女,絕世女梟!
是的。
嚴卿從見到遮靜第一眼起就認定了此人絕對所圖非小,目的不純,因此才以‘壞女人’稱呼。
遮靜能夠一手捏碎一個超十,她的實力達到了怎樣的地步,仙級嗎?
不是說盾牌臂沒出過仙級!
嚴卿一下拿不準了。
沒再設限。
一路走來,先是說皇級基本沒有,結果一個個出來,又說超皇級不多,結果多如狗。
仙級有就有吧!
“現在問題是壞女人怎突然出現,還任命我執掌遮冬教,甚至不惜抹殺一個超十殺雞儆猴?“
嚴卿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壞女人一定有所圖,她或許希望他替她幹點兒什勾當。
就像嶽蘭一樣。
就像鏡月王蔭一樣。
就像之前的相沐鳳一樣。
“敲啊!想我嚴卿手握兩個無上命魂,更有銀河四大神傍身,竟然要一次次被這些女人拿捏,我好恨啊!”
嚴卿心中憋悶。
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個選擇,要接受壞女人的任命,要拒絕,拒絕,需要極強的抵抗誘惑意誌。
在這一方麵嚴卿一向意誌薄弱。
那可是遮冬教!
想想美豔高冷的教主遮九歌任他調校,如花似玉的天之嬌女凝杉任他妄為,十大……九大超十憑他差遣……
這種誘惑力哪個男人抵擋得住?
而且起碼暫時不用付出什,等於白嫖,至於以後,以後的事誰知道,人生難得糊塗。
碰到這種事不白嫖那就是犯罪!
嚴卿平生就愛奉公守法。
因此他決定……白嫖了!
壞女人要操縱他就讓她操縱,他就算是她手的提線木偶,在被操縱的時候也能借勢。
對。
嚴卿要的就是遮冬教這股勢,一旦掌控遮冬教,手握十個超十,那他這個天帝的分量就完全不一樣了。
諸國誰還敢拿他不當一回事?
嚴卿已經開始暢想,掌控遮冬教,從而進一步掌控永冬,將這片盾牌之巔的星空牢牢握在手,進可爭雄天下,退可割據一方!
心中既已決定,他不再猶豫,瞅著一個個悚然的超十問:“你們還要對我出手嗎?”
冬世隆等人彼此相視,默然不語。
剛剛發生的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他們一時難以相信,有人腦袋還在不停嗡嗡作響。
而在求敵看來,就算剛才遮靜出現,殺雞儆猴,嚴卿想真正執掌遮冬教也並不容易。
遮九歌等人先不說,冬世隆九人可是九個超十,自永冬之戰以來一直都是遮冬教至高無上的存在,突然頭上多了一個娃娃,誰會舒服?誰會心甘情願?
九個超十不表態,場麵尬住,嚴卿輕歎著氣,負起手:“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再請遮靜女皇出來了,真是的,她老人家要不遠萬映射在這很麻煩的,沒準心情又不會不好,手這一捏……”
冬世隆等人聽得頭皮發麻。
這位遮冬教老教主急忙擺手:“別!小兄弟,有話好好說!”
“誰是你的小兄弟?”
嚴卿眼神淡漠。
一滴冷汗從冬世隆額頭滴下,他帶血的嘴擠出一抹諂笑:“教主!您以後就是我遮冬教新任教主!”
說著他給其他八人使了使眼色。
掙紮片刻,當看見嚴卿又閉上眼準備召喚時,九人硬著頭皮一齊躬身行禮,異口同聲道:“參見教主!”
“遮九歌,你們還幹站著幹嘛!”
冬世隆低喝一聲。
遮九歌此刻才如夢方醒,美眸一顫,玉頸蠕動,帶領凋名、凝杉等遮冬教其他人紛紛行禮。
“參見教主!”
嚴卿做了個傾聽的動作,皺眉問:“你們說什?是我耳朵太背了,還是你們啞巴了?”
“參見教主!!!”
這次眾人的聲音洪亮了一大截,震動空間,在遼闊的星空中回蕩,讓所有人心顫。
泰丘表示自己看不懂,明明剛才都要完犢子了,怎突然就峰回路轉,反客為主?
這就是無敵氣運嗎?
是啊。
浴小珠感慨無限,她跟嚴卿不久,從琉星收服六臂男竺乏,煉化九色琉晶,到焉穹星五期層遭遇魔妖反而得到嶽蘭這樣的打手利器,再到今天。
一般人早掛了不知多少次了。
人果然和人不能比。
遠處。
躲著的封莽驚得三魂七魄出竅,他始覺自己的格局小了,不,是某人的背景太過恐怖。
好家夥。
遮靜女皇那種傳說級別人物都能勾搭上,怪不得一來永冬就敢如此毫無顧忌地莽。
這才是真的莽。
他算個毛的莽!
嚴卿?
嚴莽!
而銀非裝早已被震撼得無以複加,他怔怔地望著嚴卿,隻覺慈父的形象瞬間宏偉高大起來。
如神明,不可預測,無窮無盡!
“,現在知道了吧,跟他建立這種關係對你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機緣掉下砸在你頭上!”
戒指中,那個大能悠悠道。
咕咚。
銀非裝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至於求敵,他瞅著俯首稱臣的九個超十,還有嶽蘭,再看看自己,一下感覺好廢。
想不久前他還是那樣的不可一世,自覺是嚴卿身邊強大無邊的高人,誰想如今一落千丈。
成了戰九渣。
超九……現在都成渣了?
求敵想找個廁所哭暈。
嚴卿閉著眼,享受著一眾超十的拜禮,心中卻慌得一比,萬一來個莽夫直接不服弄他。
讓他去哪召喚壞女人啊!
遮靜是自己出去的,根本不受他控製。
好在都是活了幾百上千萬年的老古董了,不會有那種傻缺,不得不說,遮靜剛才的震懾效果還是很嚇人的。
嚴卿微微睜開眼,視線挪向遮九歌:“你。”
“我?”
遮九歌指了指自己,心想男人一見到她的絕世美貌一定會有非分之想,她難道要遭難?
“不是你,是它!”
遮九歌一回頭,看見雪白海豹正伸著腦袋一副驚悸的樣子,它趕緊把頭縮回去,躲在她後麵。
“出來。”
嚴卿用命令地口吻說。
這種情況,遮九歌安撫了下雪白海豹,雪白海豹這才小心翼翼地挪出來,怯生生的樣子。
嚴卿在一旁往下點了點。
雪白海豹知道他想幹什,咬著嘴唇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主人,遮九歌輕聲安慰:“沒事,去。”
就這樣,它一步三回頭地走向嚴卿,到他身後化為海豹椅子,嚴卿一屁股坐下。
軟綿綿。
賊舒服!
他怎就沒想到這種奢侈的生活呢?
海豹椅子上還殘留著遮九歌的體香,以及一絲絲怨念,盡管她很識時務很好地遮掩。
“你。”
“我?”
遮九歌左看右看,某人的手指正對準自己,心想這個男人終於要對她伸出魔爪了嗎?
“對,過來。”
嚴卿舒服地躺在海豹椅上,翹起二郎腿。
被這樣頤指氣使,平日高貴至尊的遮九歌窘迫而又掙紮,直到冬世隆輕咳一聲。
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師父在命令她。
呼。
遮九歌輕吐了口氣,挺胸抬頭,保持應有的姿態,光著腳丫,一步一步走到嚴卿身前。
她輕咬著貝齒,嬌軀隨著輕盈的呼吸一起一伏,眼神望天,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姿態。
對。
她希望嚴卿不要太過分,至少不要在大庭廣眾下太過分,否則她寧願就地自裁!
“給本教主按摩按摩。”
?
聽到這話,遮九歌愣了下,高挑的身姿一動不動,一時沒反應過來,隻覺一道道目光盯著她。
自出生開始,到當上遮冬教教主,她一直都是萬人矚目,早已習慣,可這會兒不一樣。
總感覺怪怪的。
嚴卿抬起頭,視線穿過兩道起伏的峰影仰望著那張美到極致的臉:“我說話你沒聽見嗎?按摩這種事都不會嗎?”
這一次遮九歌總算聽清了。
某人讓她按摩。
按摩……
這個詞語此時聽起來如此刺耳,讓遮九歌嬌軀一顫,纖手微握,她隻覺臉上火辣辣的。
她,遮九歌,超九,幾乎觸及超十的人物,遮冬教教主——原,永冬最美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要成為某人專用的按摩女?
遮九歌頓時如遭雷擊,心神俱垮。
這比將她按在地上爆錘還讓她難以接受。
關鍵她的徒弟,一眾遮冬教教老,她的師父,一眾遮冬教隱藏高手都眼睜睜地看著。
這是當眾處決啊!
遮九歌感覺自己的人設要崩了,以後還有何麵目去正視這些人,正視整個永冬?
“咳。”
冬世隆的又一聲咳嗽將遮九歌從內心崩潰的邊緣拉了回來,她看著起來迷茫而又悵惘。
她知道。
自己此時的一舉一動不僅關乎自己,更關乎她的師父,她的徒弟,乃至整個遮冬教。
遮九歌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玉唇都要咬破了,然後睜開,一切釋然,她沒有選擇。
麵對無法把控的命運,與其痛苦掙紮,不如閉眼享受……
等等。
她怎突然會想到這話?
嘶。
一種足以讓她以頭搶地的羞恥心湧了出來,將她那白皙的玉頸稍稍染紅,幾乎爬上她的俏臉。
“還請師父讓我代勞!”
一條溫馨的繩索從遠處丟來,讓就要墜入深淵的遮九歌回過神來,看見了希望之光。
那是她唯一的,最疼愛的徒弟。
好徒弟!
遮九歌沒有比現在這喜愛凝杉,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恐怕都恨不得過去將之緊緊抱在懷使勁兒mua。
凝杉一臉燦笑,對嚴卿微微拱手:“您是我的慈父,這種事當然是我來比較好,您說呢?”
嚴卿抬眼瞅了下這位容色絕麗的天之嬌女,淡聲道:“她有她的活,你有你的活。”
說著,他將鞋子脫了下來,露出兩隻纖白腳丫,仔細去看,比遮九歌的腳都要鮮嫩。
掃了這一幕,遮九歌越發絕望的內心閃過一抹嫉妒,再次看向某人,心想難道是女扮男裝?
所以才貌似對我沒有非分之想?
不對啊。
我遮九歌……男女通吃的!
她那個徒弟凝杉,看似平日對她尊敬有加,實則內心存在一些非分的小九九。
遠處。
凝杉微微張嘴,咽了口口水,現在,冬世隆又咳了第三聲,師祖都發話了,她能怎辦?
於是。
這昔日高高在上的教主師徒,一個花容,乖乖地打來熱水給某人洗腳,成了洗腳妹。
一個月貌,魂不守舍地站在某人後麵,用柔滑的纖手給某人按摩捏肩,成了按摩女。
如此場景,著實讓在場的諸人唏噓不已,目光灼灼,尤其是冬世隆,他這個當師祖的都沒享受過這種福分呢。
靠啊。
事實上,無論是遮九歌還是凝杉皆是心氣驕傲之人,若冬世隆以地位強迫二女,二女絕對不從。
甚至會反目成仇。
可今天的形勢不一樣,對象不一樣。
二女是為了大局,為了冬世隆,為了整個遮冬教,大義凜然,奉獻了各自的一次……洗腳、按摩。
嚴卿那叫一個舒暢,先享受了一會,微微開口:“小浴,沏茶。”
你行啊!
真的就翻臉不認人了,說好的超級無敵之究極女神,叫過一次之後忘得徹頭徹尾。
從昔日的小奶狗變成現在的大豬蹄子。
我忍!
“好的,慈父。”
浴小珠當下端出茶壺,迅速沏好,款款而來,小心恭敬地斟茶,是那種她住處的綠色泉水。
嚴卿接過,吹了吹,不甚滿意道:“哎,你倆按摩洗腳能不能用心點?搞得我好像把你們怎樣了似的?”
“……”
眾人無語,你是沒把人家倆師徒咋樣,可你這種行為比把人家師徒咋樣嚴重多了。
你呀,是在辣手摧花。
許多人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
連泰丘、求敵都看不下去了。
對於這種苛求,遮九歌和凝杉心委屈羞愧得都要哭了,她倆強忍著眼淚,一個低著頭,一個揚著頭,如行屍走肉一般工作著。
總之。
嚴卿可以得到她們的身體,卻別想得到她們的心,她們的心隻會積蓄怒火和仇恨。
總有一天會爆發,到時再讓嚴卿血債血償!
對了。
還要算雪白海豹一份,這頭雌性海豹除了遮九歌,別說男人,其他女人都沒敢坐過它。
甚至其他海豹都沒碰過它。
如今卻被一個臭男人踐踏,它的內心怎能平靜?
關鍵是。
好重啊……
此時此刻,二女和雌性海豹都在承受著生活和苦難的重量,而遮冬教其他人則鬆了口氣。
尤其是冬世隆,其他超十都沒出手呢,他可是實打實出了手,萬一嚴卿怪罪下來……
“你們倆多承受些不可承受之重,我就能少一分風險,多一分歲月靜好,有勞了。”
冬世隆心道。
呼。
坐在海豹肉椅上,兩個絕世美人捏著肩,洗著腳,喝著另一個美人沏得山泉茶水,欣賞著茫茫雪景。
嚴卿享受了一會兒腐朽墮落的小資生活後回歸現實,享受是生活,繁忙謹慎是工作。
他這才仔仔細細觀察眼前的九個超十。
冬世隆不用說了,貌似很菜的樣子。
其他八個各個姿態不凡,仙氣飄飄,即便如今看嚴卿的眼神也帶著一股居高臨下。
“小冬啊,這幾個人是……”
小冬?
我哪比你小了!
冬世隆諂媚地笑著,介紹道:“這是咱們教的九……八大尊者,是我教最後的力量!”
“很強嗎?”
嚴卿最關心這點。
冬世隆瞄了一眼地上的碎渣,呲牙道:“跟遮靜女皇比當然弱,可和一般超十比當然強!”
“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自吹自擂罷了。”
一直沒開口的嶽蘭收刀。
“那要不試試?”
見狀,一個尊者幽幽說。
嶽蘭搖頭,整理了下衣裙:“不了,我的刀不是用來比試切磋的,而是用來獵殺的。”
另一個尊者輕揚起嘴角:“我們的難道不是?”
冬世隆手客氣地指向一個有著一頭烏黑波浪長發的女人,女人穿著一身黑白勁裝,身材凹凸有致,一雙紫色眼眸泛著冷漠,猶如一隻冬天睥睨四方的黑色母狼似的。
她有著永冬人特有的肌膚,嫩滑如雪,白透紅,戴著一雙黑色皮手套,全身裹緊,胸前低V,將充滿誘惑和力量的玉頸果露。
“首尊,花似霰(xin)!”
接著是另一個人。
這是一個深色肌膚的男人,一頭白發披肩,身後背著兩把劍,魁偉的身軀上穿著銀黑色鏈甲和板甲,右眼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次尊,濁鳴!”
嚴卿詢問:“你是沙羅人?”
“是的。”
對方回答,不多一言。
冬世隆解釋道:“遮靜女皇用人不拘一格,沙羅人也好,永冬人也罷,皆為她而戰!”
嚴卿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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