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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艦上,除了明彈和高慶瑤,其實還有其他南北臂的人,此刻,一個個嚇得不知所措。
彼此相視。
拿不定主意。
逃還是怎滴?
“艦留下,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從今以後東臂不會再供奉一枚鐵則幣,相反,每年你們南北兩臂還要各自供奉我東臂1萬金幣,100萬年輕貌美的姑娘,就從今年開始。”
“你們隻有一周的時間。”
遠處,嚴卿淡漠的話音傳來,讓這些相關人員愕然萬分,最後再看了眼東臂,立馬遁走。
“東臂,等著!”
等到來足夠安全的距離,其中有人咬牙道,最後徹底消失在東臂人們的視野中。
東臂星民再次懵了。
好家夥。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不給人家供奉也就罷了,還要人家反手供奉?還是每年百倍的量?
非要玩這瘋嗎?
一步一步來不行嗎?
要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嚴卿這次沒有提西臂,忽略西臂,星民們頓覺壓力小了一截。
“擦,現在同時麵對南北兩臂我怎感覺好輕鬆?是我太飄了,還是怎滴?”
有強者呲牙咧嘴。
“你擱這搞負重訓練呢?”
強者們難得鬆了口氣,這起碼證明嚴卿還有理智,瘋中帶穩,這是一個好兆頭。
而事實上,嚴卿之所以那說是因為他怕自己太過強勢,萬一把南北兩臂嚇得不敢來了呢?
那還得他一個一個跑,多累啊。
關鍵是西臂。
要給西臂一個錯覺,讓聖仆教覺得他不敢惹,到時打聖仆教一個措手不及才好!
“聖仆教……”
嚴卿一邊往擁星飛,一邊想著。
當然。
還有一個原因:聖仆教到底是個什情況,有沒有玖仙以上,他還需要進行調查。
同時,他要繼續夯實境界,嚐試喚醒暴煞,隻要有暴煞在,他滅聖仆教就沒顧慮了。
……
當東臂的消息傳回,南北兩臂震動了,星民、高層怒火中燒,誓言要將東臂滅絕!
“反了天了!一群羊圈的綿羊也敢頂撞主人,這樣下去還得了,得采取雷霆手段!”
“同意,不殺此人,不滅東臂,我臂威何在?民意何存?正好借機舒緩下臂內矛盾。”
“還有什可討論的,人家已經率先發難,騎臉輸出,難當要躺平等殺過來嗎?”
“……”
南臂,這是由600多支大大小小教會聯合在一起的權力機構,因此南臂也被成為南臂聯教。
古老恢弘的會議場中,一個個高層發言,有炸毛的,有毫無波動的,但支持發動戰爭的占了絕大多數。
等說得差不多了,一個拄著拐杖的低矮老者慢悠悠站起來,眼睛幾乎天然眯起。
他衝所有高層憨厚地笑了笑,然後看向主位上的大教長——聯教領袖,勞經策。
“諸位,請聽我一言,我認為可以先再派一位使者前去發出最後通牒,讓東臂懸崖勒馬。”
話剛一出口,立馬有高層暴跳:“還通什牒!這群老鼠都咬死人,當眾打我們的臉!”
“,”
低矮老者繼續憨厚地笑著,“稍安勿躁,我的意思,能不打仗盡量不要打仗,勞民傷財的。俗話說的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樣豈不是更能體現我南臂強大?也可以趁機狠狠敲詐一筆!”
“再說了,”
“這個嚴卿到底什來路,什實力,我們一無所知,也可以借機探一下虛實。”
一個高層冷笑一聲:“你的話我不能苟同,俗話還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東臂多久沒體會到絕望了?打就是讓東臂長記性,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生出反抗的心思!”
“至於你說的那嚴卿不知實力和來路,管他什來路,往死錘就是了,否則今天敢跳出來一個嚴卿,明天就敢跳出來一百個,一個萬個,到時我們要如何應對?”
“他的實力有什好擔心的?”
“他還能陸(li)仙不成?”
不少人紛紛點頭。
這時,低矮老者不疾不徐地反問:“我想問諸位,這個嚴卿明知我南北臂的強大卻還是如此行事,激怒我們,他圖什?東臂圖什?”
“一時衝動唄!”
某高層指出,“不是說他還口嗨西臂和聖仆教?這種熱血上頭的人又不是沒有過。”
低矮老者點頭:“好,我們假設他一時衝動,做了不理智的決定,那殺一直老鼠王的效果好,還是讓這隻老鼠王趴在地上,當著所有東臂老鼠跪舔我們效果好?”
這又是一個爭論的話題。
“關鍵以他的性格能跪舔嗎?”
另一個高層質疑。
低矮老者笑道:“人都是趨利而避害,如果有足夠的好處,他為什不跪舔呢?”
很快,一直沒吱聲的大教長勞經策問:“那北臂那邊呢?”
“可找人聯絡,曉以利害,一同行事!”
“好吧。”
不久之後。
有關這件事,南北兩臂達成一致,先再派兩個使者前往東臂,先禮後兵,殺人誅心!
……
擁星。
原前呼教本部的廢墟上,斷腿的舉天雕和黑衣大聖加班加點地幹活,飯都不顧上吃。
對麵的大廈,嚴卿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遠望著。
“我讓你查南北西這三臂的具體情況查得怎樣了?”
旁邊。
淩商恭敬站著,拿出一份資料回答:“啟稟慈父,南臂由600多個教會組成的聯教掌權,北臂則是由一個統一的教國掌權——”
嚴卿抬手打斷:“我要問的不是這些,你就告訴我這三臂的最強戰力是多少就行。”
“……”
這直接。
淩商緩了口氣道:“自然是兩個臂的最高掌權者,南臂聯教的大教長勞經策,北臂教國國主鄒敬,兩人皆是伍仙九重!”
“西臂呢?”
“西臂……很複雜,水很深,明麵上看是聖仆教教主範忠賢最強,具體實力未知!”
“未知?”
嚴卿皺眉。
淩商迅速解釋:“這老狐狸藏得極深,公開資料上根本沒有他實力的記載,隻說他原本是一重天的人,窮困潦倒,不知怎滴被上重天大能看中,帶上去加以培養,等再次下來就已是萬人之上,沒人敢不敬重了!”
“他以極其碾壓的實力迅速將亂了不知多少萬年的西臂一統,跟您有點類似。”
“嗯?”
“屬下失言!這天鵝臂第一舔狗怎配跟您比!”
“第一舔狗?”
“是啊,”
淩商輕笑著說,“這是很多人私下對他的稱呼,說他把機械聖教舔舒服了,這才得了機械聖教的支持!”
“能把機械聖教舔舒服也是本事。”
嚴卿倒沒有因此看不起,想來他現在和範舔狗……忠賢所想要達到的目的一致。
那便是得到機械聖教的信任。
隻不過範忠賢靠舌頭,他靠拳頭。
見嚴卿如此說,淩商趕緊斂容,補充道:“在範忠賢之下就是副教主劉鴻了,劉鴻據傳實力已達到柒仙!”
“劉鴻之下則是七大聖仆,每一個實力都在陸仙以上,甚至也有達到柒仙的!”
聽罷。
嚴卿不禁呢喃:“一重天確實水很深,沒想到都有柒仙的存在,有捌仙玖仙嗎?”
?
淩商微微張嘴,就那睜大眼睛望著他,半晌才回答:“這屬下就不清楚了,但據我所知,從來沒有過。”
“畢竟自從蓋起了這多重天,如此強者早就不在這待了,這空氣差,對身體無益,對修煉無益,據說自二重天開始,越往上越有一種能夠對修煉大有裨益的靈氣!”
“這些靈氣蘊含在空氣中,就算不用修煉,平常呼吸下就能夠提升實力!”
這位尖下巴老者一臉殷羨和向往。
“真的?”
“應該是真的,大家都這說!”
“噢。”
嚴卿不自地抬起頭,試圖望見上重天,可什也看不見,“怎才能去上重天呢?”
“坐天梯!”
淩商指了指上麵,“天梯位於西臂中心,是聖仆教本部所在,由聖仆教負責掌管!天梯是從一重天通往二重天的唯一路徑!”
“天梯……”
嚴卿不禁對上重天感到好奇,不得不說,機械聖教給天鵝臂帶來了許多奇思妙想。
見狀。
淩商覺得有必要提醒下:“慈父,關於南臂和北臂,伍仙九重的勞經策和鄒敬,您應付起來沒問題吧?”
嚴卿眼皮一耷拉:“正說上重天的事,你扯這倆幹嘛?”
“明白!”
淩商大喜,他一見到嚴卿這個範兒就懂了,南北臂,伍仙九重?下一個被錘的對象罷了!
外麵。
簡增、餘慧、陳光獅這些人寢食難安,嚴思思愁得都要把小狗和小橘貓的毛拔完了。
見淩商出來,眾人連忙上前詢問:“怎樣了,這大的事,教主製定出對策了嗎?”
淩商挺直腰板,一臉輕蔑:“抱歉,慈父壓根沒想南北臂的事,而是想得聖仆教以及到二重天之上的問題。”
留下這句話,他瀟灑離去。
後麵。
幾人麵麵相覷,簡增輕咽了口唾沫:“如此說來,教主根本沒把南北臂往眼放?”
“咳……”
陳光獅幹咳一聲,小心翼翼地問:“你們說教主不會真的是玖仙以下,捌仙以上吧?”
餘慧點點下巴:“有可能!”
喵!
小橘貓嚇得瑟瑟發抖。
……
星空中,兩個身影從南北踏步匯聚,兩個老者,一個低矮,正是之前會議場中的。
名叫楚平。
另一個身材高大,滿嘴胡渣,一看就不是善茬,這是北臂教國的六國老童無叟。
兩人並肩行走,目視前方。
“我就知道這鬼主意是你這家夥出的,有什好商量的,直接發兵將東臂踏平不好嗎?”
“,綿羊畢竟是畜生,難免會使點性子,訓誡下就行了,都殺了誰產羊毛?”
“我不喜歡羊毛,我要吃羊肉!”
童無叟聲稱,散步一樣,“那個叫嚴卿的這會兒一定寢食難安地在考慮如何應付我們吧?”
“自然,”
楚平微笑,“他最好冷靜下來,反思清楚自己的所為,這是他和東臂唯一的出路。”
兩人一路閑聊,威壓逐漸釋放,路過的地方東臂強者齊出,一個個戰戰兢兢地望著。
“這快就來了嗎?”
“又是兩個伍仙!”
“這兩人來幹嘛,是要一舉將我們滅絕,還是其他什目的?”
“不行,我感覺要窒息了。”
一個個東臂強者倒下,人們再次見識到南北兩臂的強大,早有人去通知嚴卿了。
就在兩人即將到達擁星時,嚴卿的話音傳來:“你們再擱那亂釋放王八之氣,我就讓你們真正變成王八。”
“,嚴教主言重了。”
楚平和童無叟勉強收斂。
大廈,嚴卿坐在沙發上,翹著腿,視線穿過大氣層望著:“你們帶來了我之前要求的嗎?”
要求什?
2萬金則幣,200萬年輕貌美的姑娘!
楚平笑著說:“嚴教主說笑了,我們確實給你帶了東西來,不過不是你想的那些,而是其他東西。”
“什?”
“嚴教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嚴卿手一揮,隔絕外界,來到一處隻有三人所在的空間,這種手段讓二人微驚。
“說吧。”
“好。”
楚平心中已有些把握,“嚴教主風采耀人,不愧是能問鼎東臂的人物,敢問一句,您有自信問鼎一重天嗎?”
“有。”
“……”
這天沒法聊了!
童無叟冷笑一聲,睨著嚴卿道:“好大口氣,問鼎一重天,你問過聖仆教了嗎?”
嚴卿平靜回複:“正要問。”
現場僵持片刻,楚平憨厚地笑起來:“嚴教主說笑了,我們這次來是給你和東臂下最後通牒的。你之前的行為惹怒了我南北臂,最重要的是惹怒了西臂和聖仆教,後果是毀滅性的!”
他笑藏刀地說著。
“所以呢?”
嚴卿問。
“所以想要活命就跪下來謝罪,另外每十年的供奉改為每五年,以平息三臂的怒火。”
對此。
嚴卿往後一靠,瞅著兩人道:“不如這樣,你們每個月向東臂各自供奉1萬金則幣,100萬年輕貌美女人,以平息我的怒火如何?”
哢!
童無叟一握拳頭,氣勢一蕩,原本想將獨立空間震碎,結果卻發現這空間紋絲不動。
“還廢什話,將這家夥按在地上廢去雙手雙腳,吊在東臂,每日鞭刑,供東臂人瞻仰!”
“兩位稍安勿躁!”
楚平按了按雙手,微笑不再,極其嚴肅地問向嚴卿:“嚴教主真的要走最絕的那條路嗎?”
嚴卿搖搖食指:“不是我要走,而是你們要走,你們既然來了,命順便也留下吧。”
“你想幹什!”
童無叟大喝一聲,周身魂能沸騰,爆發全力,他倆能來也絕非泛泛之輩,皆是伍仙五重!
旁邊。
楚平見勢頭不妙也擺出架勢,輕輕一跺手中的拐杖,掀起一陣狂風:“嚴教主,我勸你別衝動。”
“我一直很冷靜。”
嚴卿站起身,就那朝兩人徑直走過去,等他再折返回來,兩人漸漸倒在地上,兩雙圓目難以置信。
獨立空間撤散,嚴卿依舊坐在大廈,而楚平和童無叟則倒在血泊中,沒了生機。
嘶。
一道道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人們已經無法想象這位打虎專家的實力,好像沒有上限?
還能這玩?
來一個你幹掉一個,來兩個你幹掉兩雙,關鍵是那輕鬆寫意,沒有一絲難度!
“我感覺伍仙也很弱。”
“你剛才被震得七竅流血時怎不說這話?”
“白癡,不是伍仙弱,而是嚴教主太變態!”
“我也想變態啊!”
勝利消除了一些星民們的恐慌,一些人不禁暢想,若他們真的反將南北臂打服,那會是什樣的場景。
……
當這樣的消息再次傳回南臂和北臂,這兩個龐然大物震怒了,沒有猶豫,立即聯合發兵,劍指東臂。
轟隆隆。
東臂星民還沒高興多久,整個地域震動,南臂和北臂無數大軍從兩麵排山倒海地橫推過來。
星空中,旌旗招展,強者如雲。
兩臂共計出動一百萬大軍,100個伍仙高重,由雙方首腦禦駕親征,意圖畢其功於一役。
大軍之中有兩個移動宮殿,宏偉輝煌,一個是南臂首腦的,一個是北臂首腦的。
宮殿中,兩人走出。
一個穿著一身銀色長服,披著華貴外套,手持著一枚水晶法杖,深邃的目光俯瞰一切。
一個一襲黑金袍服,戴著冠冕,手持一把金色寶劍,目光銳利,自帶一股君臨天下的氣質。
這便是勞經策和鄒敬!
麵對如此陣勢,東臂人們嚇傻了,一些經曆了500萬年那場浩劫還健在的老人又回想起了那時的恐懼。
唯一的好消息是西臂貌似沒來。
這是人們僅有的慰藉。
至於西臂為何沒來,有一種猜想是,南臂和北臂原本負責將供奉轉交給人西臂。
結果辦砸了。
兩臂當然得自己收拾爛攤子,難道還要去西臂告狀,說自己不行了,壓製不住東臂?
嚴卿這次沒繼續呆在擁星,而是早早地站在東臂大門等著,與這百萬大軍對峙。
“你就是嚴卿?”
勞經策問。
“是的。”
“能告訴我你來自哪嗎?幾重天?”
“這重要嗎?”
“重要也不重要,”
這位南臂大教長輕描淡寫地說,“無論你從哪重天來也沒用,這是一重天,不講出身,隻講本事!”
另一邊。
北臂國主鄒敬噌一聲拔出劍,人狠話不多道:“今日我們將血洗整個東臂!殺!”
一聲令下,百萬大軍瘋湧,如濤濤江河一般朝東臂撲來,南北二臂強者的怒火早已不可遏製。
東臂強者心驚膽戰,不知所措。
下一刻。
阿嚏!
嚴卿猛然打了個噴嚏,可怖的風暴如刀子一樣切割而去,百萬大軍一排排倒下。
兩座移動宮殿毀滅,眨眼間勞經策和鄒敬從擁兵百萬成了光杆司令,兩人縮了縮脖子,隻覺涼颼颼的。
冷汗從二人額頭唰唰往下流。
鄒敬舉著手中的金色寶劍道:“你……你是陸仙?還是很強的陸仙,對也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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